太惨了。
杜词的菊-花一紧,恍然感觉被扎的是自己,想象着一根尖锐的竹签和木棍从下面一直戳到上面……
经过特种训练的杜词,当然迅速摒除了这种不良惊悚的感觉,马上跳下房顶,超鬼子摸过去。
直接开枪的话,可能会多救几个老爸就行,可是,鬼子一旦反击,追杀自己,说不定惊扰以后,会用机枪扫射,直接将全部老百姓都打死了。
那里传来被抓老百姓惊骇地呼喊,求饶,鬼子的嘲弄狞笑,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传来,好像杀猪一样,一定是鬼子又扎了一个中国百姓。
杜词咬紧牙关走过去,院落外面,两个鬼子执勤,端着步枪,手指抠在扳机上,三个鬼子负责从院落里抓人到外面扎起来,院落里影影绰绰也不知道有多少鬼子。
杜词扛着步枪,几乎迈着日式正步走过去,警戒的鬼子看了他一眼,没有在意,继续观赏被扎在竹签上的中国百姓的惨叫,还大声野兽般地呼喊:“要西!要西。”
杜词将帽檐和头盔稍微拉低一些,看着那个扎起来的中国百姓,发出了阴狠的狞笑,“呵呵呵。”
一边笑,杜词一边揉着眼睛,遮蔽自己的脸庞。
三个鬼子看着尖锐的木签从中国百姓的脖子里穿出看来,狠狠地用大皮靴朝他身上踹,被捆绑的百姓在木签的固定下,旋转起来,鲜血从他的下身和上面喷出来。
“要西,再来,把所有支那人通通杀光,给司令官报仇!”鬼子脸上的横肉蹦跳着,咬牙切齿,转身又朝院落里去了。
两个警戒的鬼子还在欣赏扎起来的中国百姓,一个上前用脚踢,好像觉得让人转起来很有趣,因为扎起来的其他人继续惨叫,一个鬼子士兵用枪刺在他身上扎了一下:“八嘎!”
杜词欺近站立警戒的鬼子,匕首倒拿在手里,突然一抖手腕,匕首从鬼子脖颈大动脉上切过,鲜血狂飙。
其实,杜词下手极狠,鬼子大半脖颈都被切掉了,往左侧一歪倒在地上。
杜词闪电般扑向另一个鬼子,那个鬼子还在凌辱中国百姓,蹬了一脚,“哈哈,风车啊。”
“哈衣?”杜词在他跟前突然站住,大喝一声。
鬼子猝然已经,回头看着杜词:“嗯?”
杜词没有用匕首,因为,他改变了主意,绝对除非必要,绝对不杀死任何一个鬼子士兵,而是要让他们亲自尝尝自己制造的酷刑滋味!
一拳击中鬼子的鼻子,鬼子瞬间晕眩了一下,鼻涕眼泪哗啦啦下来了,眼睛也看不清东西。
这个瞬间,杜词一个右勾拳,重击在鬼子的一边太阳穴上,鬼子噗通一声,肥猪一样倒下去。
“不要抓我,求求你们,老总,东洋的老总啊,太君。”院落里,被抓的中国百姓大概从外面的惨叫声已经知道了结果,死活不出来,拼命挣扎抗争着。
他们的抗争,为杜词赢得了机会,杜词跑过去,将两个鬼子都抓住衣服扯起来,奔到街道一边,扔到了另一家院落的矮墙后面的小坑里。
两支步枪也扔过去了。
杜词从地上抄起自己的步枪,迅速奔向两个鬼子那里,从尸体上搜刮了三个手雷。
把两个手雷拔掉保险销,稍微延时片刻,从院墙的缝隙里看了一下,看清了被拘禁的大量百姓,几个鬼子所处的位置。
嗖嗖,两颗手雷投进去,投到鬼子身上。
轰轰两声,至少四个鬼子被炸飞了,更多的破片和气浪,还将几个鬼子推倒在地翻滚得好像皮球。
杜词迅速奔到大院前面,趴到地上装死。
他倾听着声音,很快,有鬼子从院落里冲出来,好像被捅了马蜂窝,恼羞成怒,大喊大叫,咒骂不止,“敌人袭击?敌人在哪里?”
一个鬼子抓住了杜词的脖子,迫使他抬头:“喂,敌人在哪里?”
有鬼子在旁边说:“分兵搜查,去抓住支那人。”
被激怒的鬼子分头出去了。
这个鬼子继续摇晃着杜词:“说,说。”
杜词脸上涂抹着鲜血,是鬼子的,刚才搜刮手雷的时候顺便抹一些,一来表示受伤,而来可以遮掩陌生的面孔。
“呜呜,呜。”杜词好像弥留之际的样子,用手指了指大街的一头,就沉重地垂下脑袋,昏死过去。
“追!八嘎。”鬼子丢下杜词冲出去了。
杜词稍微等了一下,倾听着鬼子的脚步声,判断着鬼子的数量和方向,艰难地爬起来。
鬼子在这里院落门前只有一个士兵,持枪警戒着,非常机警。
“救命,我,我。”杜词装作极为痛苦的样子,在地上挣扎,爬起来又扑倒。
鬼子警戒人员急忙过来,搀扶住他的手臂,“到院子里包扎下。”
因为杜词注意到,街道上还有鬼子正在奔跑的背影,没有直接动手,乖乖地跟随着鬼子朝大院里走去。
进入大院的门洞里,前面还有影壁墙呢,杜词一个右勾拳,重击了鬼子的太阳穴,将鬼子打昏在地。
现在,杜词改变了方案,自己背着步枪,搀扶着昏死的鬼子走进去。
在影壁墙和院墙之中,就是他刚才投掷手雷的地方,好几滩鲜血,还有血肉模糊的内脏,一条手臂什么的,一个鬼子持步枪站立,神情紧张地面对西面,两个鬼子趴在地上,操作着机枪对准前面,西面看不见,被影壁墙遮掩着的就是抓来的老百姓。
右面还有一挺机枪,两个鬼子,一个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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