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酒量真的浅到这种地步了吗,楚枭不由失笑,忽然间脸部一僵,锐入鹰的眼一下子就扫到半空中,猛的一个低头,将身边的青年扑在了地上。
有暗器破空而来,力道毒辣,如果不是他这一扑,青年必已命丧黄泉。
楚岳被这么硬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哼了几声,似是想睁眼,却还是迷糊的抓着楚枭的衣服,吐字不清的叫着:“ 三哥?”
该死,那些护卫呢?都跑到哪里去了!楚枭来不及细想,就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全部砸碎,希望用这些声音引来侍卫,该死的哑巴,楚枭此时手无寸铁,凭着耳力经验躲开了几轮暗器,醉酒后的青年太碍手碍脚了,楚枭用手拖着青年,一时进退维谷。
从树下飞下的杀手没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粹过毒的刀刃在月光下暗光闪烁,楚枭一看那剑的材料,便心里有了底。
是朝中开始变天了,楚岳想必碍住了别人的道路,不能让青年在这个时候出事,如果青年出事了……
那他的儿子活下去的希望就渺茫了。
楚枭将青年护在身后,单枪匹马的对上那两个黑衣刺客。
权衡下,青年必须好好活下去,楚枭很明白这笔账,把江山给自家人,总好过就这样让给朝中那帮王八蛋,这个时候的青年,比自己要重要。
仅仅是这样而已,他怎么可能真的会为了一个弟弟去拼命。
他首先用计夺去刺客手中的剑,可这身体毕竟不是他之前的,反映一慢,就被敌手一拳击中了胸口。
耳边嗡嗡想起,楚枭呸了一口,吐出满嘴血水,回头一看,青年睁着迷茫的眼,已经坐了起来,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好不争气的表情……楚枭气得手劲巨增,胸口剧痛,一时竟看不清眼前景物。
在疼痛间,他终于听到侍卫慌忙的呼叫声,终于送了一口气,却没发现开始已经瘫在地上的刺客,竟不知何处来的力气,一腾身子,就朝楚岳坐着的那个地方杀去。
楚枭一惊,顾不得伤势,以身为护板挡在了青年的前面,把楚岳牢牢的护了起来。
在被短剑一声刺进背脊的时候,楚枭就觉得自己可笑的不行。
他竟然在用自己的命保护楚岳,更可笑的是,除了老天爷,大概没有人会知道,他堂堂一国之尊,可能会以这样近乎玩笑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辈子。
青年似乎清醒了些,睁着眼愣愣的看着他,倒显得有些可爱了。
楚枭似乎在青年黑亮的瞳仁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就觉得略微安慰了些,与其老死宫里,他宁愿战死。
只是,有点壮志未酬而已。
回魂,第七炮
楚枭也不知道自己昏沉了多久,但他还感觉得到那一丝朦胧的意识,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必会牢牢的抓住,人不可轻看生死,像这身子之前的主人,就是太过娇气了,因为这种程度的侮辱就去绝食,实在是太过于自轻自贱了。
在与黑暗的搏斗中,他又一次胜利了,在勉强抢回理智后,慢慢睁开了眼。
背部似是抹上了什么药膏,清凉的很,楚枭试着动弹了一下,发现全身乏力,只能以趴着的姿势固定在床上。
但他的意志力毕竟是无人能及的,在暂时的休喘后,楚枭便开始试着下床。
这儿不是那间小院里的房间,看装饰摆设,大概是楚岳所居的屋子。
在死里逃生后,入眼却是如此空荡荡的冷情,任楚枭再坚毅不拔,心里难免也有些唏嘘和失落。
大概是帝王自尊心作祟,他为某人负了伤,那就已经是非常屈尊下顾的事情了,可是如今连青年的脸都没看到,这种被忽视的冷遇让他无法适应。
他付出一分,就要收回十分,赔本的事他是绝对不屑去做的。
楚枭撑着起来,还未来得及做什么,门就被打开了,端着药汤进来的小仆是他熟悉的,见他醒了,马上露出欣喜振奋,赶紧又扶他睡下,激动道:“ 公子您可醒啦,这都过了一天了!”
原来才过去一天,年轻的身体果然不同。
“ 哎,公子你说,这可吓死人了,王府里怎么会有刺客呢?”
将苦药全数入口后,楚枭深深强呼了口气,他真的又活过来了,所有的东西都是真实可碰的,连背部的伤都让他觉得欣慰。
甚至享受。
没有九死一生过,又岂会知道活着有多么可贵。
楚枭用余光扫了眼四周,张了张嘴。
小仆明白了过来,笑眯眯道:“ 公子啊,这次您可立了大功啊,王爷都让您住他房间了,您看您看这可是王爷的房间啊,以后王爷一定会疼您的,公子。”
楚枭忍不住就失笑起来,疼?就凭楚岳那种手段作风,连喝个闷酒都会被人当靶子,是存心求死是不是?
希望青年这样的状态,还可以稳住朝局,不至于让外人趁机而入。
不然,他这刀挨得也太亏了点。
否则到时候就算别人不找青年麻烦,他也不会轻易饶了楚岳,真是的,他们楚家怎么会出这种三杯就倒的没用鬼。
又趴在睡了好一会,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椅子拉动的声音,虽然还是疲惫,楚枭还是挣扎着醒了过来,原来这已经入夜了,离床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人,烛光碎碎的打在青年的侧脸上,交织出青年貌似很鬼魅的错觉。
可楚枭看得清楚了,楚岳此刻不过是在眯着眼打瞌睡而已。
青年整个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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