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过年,厉冰儿和厉枫眠一大早上就在洗洗洗刷刷刷,这不,厉冰儿正蹲在厨房宰鱼,而厉枫眠呢,正在
剥大闸蟹。
厉冰儿挑眉盯着宰好的鱼,嘴角自然的勾了一抹弧度,虽说她从没做过,可不代表她不会,开玩笑,她宰鱼完全就跟宰人一样!厉枫眠也剥好了大闸蟹,厉冰儿把宰好的鱼放在碗里递给厉枫眠,自己跑去客厅抓水果了。
厉枫眠看向她飞快的背影,嘴角一勾,笑了。
厉冰儿把水果放在篮子里,又立马跑去厨房洗菜了,她蹲下来仔细洗着蔬菜,洗好后她又递给厉枫眠,厉枫眠接过来放在盘子里,嘱咐她快去客厅暖暖手。
厉冰儿没说话,只是冲他笑笑,然后站在他旁边,看他鼓捣着锅里的菜。
“枫眠,你真厉害啊”。
她睁大眼睛,闻了闻锅里的汤,对他竖起大拇指,不停的点着头。
“还好,你喜欢就好”。厉枫眠看了看旁边的某女,伸出左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厉冰儿瞪了瞪他,说话每次都这么甜。
“你也别谦虚了”。
厉冰儿冲他掐媚的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走去客厅了。
厉冰儿摸了摸热水袋,然后拔掉插头,拿着跑去厨房了。
“枫眠,你拿着这个,换我来”。
也不管他惊愕的眼神,直接把热水袋塞在他左手上,抢过他右手的勺子。
厉枫眠被凉在了一边,他也不恼,走到水池边洗了洗手,然后把热水袋架在手上。
厉冰儿鼓捣着锅里的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毕竟她还是挺自信的。
“枫眠,你去客厅……”
厉冰儿转过身,正准备跟他说话,结果两个人距离太近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差点就挨到锅边。
厉枫眠抽出热水袋里的手,手疾眼快的揽住她腰,厉冰儿被一拉,整个人就贴在了他胸膛上。
“枫眠……”
她抬起头望着他,轻轻喊着名字,锅还在火上呢。
“让我抱抱,嗯”?厉枫眠双手抱住她,脑袋抵在她头上,把热水袋抵在她腰上,轻轻拥着她。
感受到腰上传来的温度,厉冰儿心里一暖,头埋在他脖子里,眨了眨眼睛。
厉枫眠心微微跳,明显可以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身体不禁有些热了起来,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走火入魔,赶紧开口。
“冰儿,不管锅里的了”?
厉枫眠低着头,望着怀里的人,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
厉冰儿挑眉,狠狠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要抱的?
“管,怎么不管”。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没好气的甩出一句话,转身乐呵呵的又去看锅了。
厉枫眠只是看着她,嘴唇微微一笑,仿佛这样就已经足够。
……
厉冰儿和厉枫眠杵在院子里,各自拿着一条鞭炮和打火机。
他们相视一笑,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用打火机迅速点燃了接头。
然后两个人跟看见鬼似的跑回了门口。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鞭炮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厉冰儿脑袋靠在门眶上,双手交叉在手臂,嘴角微微笑了笑,也许平淡真的挺好的。
厉枫眠侧眼看着她,心里不禁感到温馨,这样的他们,真像好好过日子的。
“昨天没来得及挂灯笼,我们现在去挂吧”。
厉冰儿兴致勃勃的跑回房子里,拿灯笼去了。
厉枫眠也不闲着,跑去院落搬楼梯去了。
厉冰儿把灯笼递给厉枫眠,厉枫眠拿好灯笼踩着楼梯准备挂在门上面的中央。
厉冰儿双手扶着楼梯,那架势,就像干过这行似的。
…
两人瞟了瞟上面的红灯笼,各自一笑,走进去,关上门。
……
一顿过后,厉冰儿躺在沙发上满意的摸了摸肚子,不得不承认,这饭还真是好吃啊,开玩笑,也不看看是谁下的厨?
她眼睛半眯着,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她趴在靠椅上,嘴角微微一笑,这大过年的怎么下起雪来了。
“枫眠,我们出去看看雪吧”。
“嗯”。
厉冰儿和厉枫眠各披了一件厚外衣,就蹭蹭的开门去院子里了。
……
厉冰儿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空不停飘落的雪花,心里有些微凉,却也说不上心情不好,意识,她想到了一个人而已。
一双干净且洁白的手摊开,厉冰儿伸手接住飘洒的雪花,鹅毛般的雪花在她掌中盛开。
她眼睛眨了眨,唇角微微一勾,以前下着雪陈洛就会蹦蹦跳跳的跑出去堆雪人,他说他很喜欢雪,整个地方都是白雪一片,因为那样他会觉得什么都一样,没有颜色之分,没有高低区别。
是不是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终究会离开?所以每天都那么黏着她。
厉枫眠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勾起唇角微微笑,就那么看着她。
……
大年三十的晚上,整个城市笼罩的都是鞭炮声和不断的烟花往天上窜。
当然了,这次他们也不例外,为了彰显土豪的身份,所以两人买了二十几桶烟花。
这不,两人就坐在门口看着院子里不断上升的烟花,五颜六色,各色各样。
“真好看”。
厉冰儿盯着烟花眯了眯,双手抱着手臂,歪着头一脸笑意。
“嗯,是挺好看的”。
因为和你在一起看,所以好看。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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