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盏茶功夫,君亦槿便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个大葫芦,这个朝代多以葫芦装酒水之类的东西。
萧木染好奇的眨了眨眼,君亦槿走到她面前,笑着将手中的葫芦递给她,萧木染接过,还挺沉的,大概里面是装满的,她将葫芦嘴上的塞打开,一股浓郁的酱油香飘逸而出。
萧木染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角嘴角剧烈抽搐,一头黑线的看着君亦槿,这是在逗她开心吗?可是她只觉得君亦槿是脑抽了...
“怎么了?”见萧木染眼角抽搐,君亦槿挑眉问,一点也没有自己是来搞笑的表情。
萧木染控制了一下面部肌肉,调整到一个欢愉的表情,“没,咳咳咳...你怎么在这?”现代气息的词汇她还是不要随便搬古代好,如果她跟君亦槿吼一句妹,那还不是在骂自己吗。
君亦槿听她问,却不说话了,萧木染其实也知道现在京城局势很乱,摄政王只手遮天,太子闭门不出,他自己还得亲自去打仗,萧木染自动理解成君亦槿不想让人知道殷墨就是曾经的墨将军,不然让人知道他老婆的前男友回来了还把他老婆拐跑了,君亦槿得多没面子啊,以后还要顶着一头绿站在西泯巅峰呢!
“我还要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要去?”萧木染眨巴着眼,嘴里虽然客套,心里却在咆哮,不去不去不去。
君亦槿眼睛亮了亮,“去!”
萧木染隐晦的抽了一下嘴角,君美人这喜怒无常的性子以后娶回家还怎么哄,暗叹一口气,萧木染也就去药铺抓了墨歌天谣所写的药,她乖乖的抱着药,也没想到过让君亦槿拿,怎么说也是他皇兄,自己才是跑腿的那个才对,可奈何君美人居然好心的替她提着。
晚上的风有点大,萧木染穿的并不多,被风一吹整个人就激灵了一下,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两人一直走到一座桥梁下,站在河岸边看着水中荡漾起的涟漪,桥梁上沿着一排屋檐都挂着各种颜色的灯笼,萧木染才惊觉居然要过年了。
一艘花船从远处飘近,船上一群莺莺燕燕站于船头,大冬天的,身上衣服该露的还是露,不用细看就知道是哪家青楼的女子,不过那艘船一出现,河岸边就越聚越多人来看热闹,等船飘到萧木染两人面前,身旁已经站满了人。
萧木染朝面前不远处的花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众人纷纷侧目,连船上的艳装女子都看了过来,萧木染一身茶色罗裙,头发松松垮垮的婉着,遮了大半面容,但还是可以看清楚那白皙精致的脸,她若不动,还是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所以众人把视线投在她身旁的君亦槿身上,多以为刚刚是君美人吹的口哨,见他面容普通,还穿着一身白衣,都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萧木染不屑的看了人群一样,牵着她家君美人,快速挤出人群。君亦槿默默的跟着她,眼睛清澈明亮,但人皮面具下却看清楚神色。
桥梁下还有几处散乱的摊位,萧木染跑了过去,站定在一处摊位面前,那是一个矮小的老者,坐在一张椅子上,脚却无法沾地,光看着身材就让人发笑,不过萧木染可没笑,老者摊位上挂着一张旗,上面‘算命’两字格外显眼。
君亦槿见萧木染感兴趣,替她拉开老者对面的椅子,萧木染顺势坐了下去,老者抬起头看着她,一双混浊的隐着清明,他声音苍老,“二十两一次,姑娘想要算什么?”
萧木染额角跳了跳,她只是好奇过来看看这老人能不能给她算出什么,不过二十两,这抢劫吗?不过论抢劫,这京城里谁敢抢君美人的。
“算天劫!”萧木染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
老者又看了一眼君亦槿,笑了笑,“三十两!”
萧木染朝君亦槿使了个颜色,君亦槿掏出一片金叶子放到老者的桌上。萧木染皱了皱眉,这个败家爷们!
老者捏起金叶子,不慌不忙的收好,浑浊的眼看向萧木染的脸,“姑娘虽是脱离了天道之外,但也还在天机中,若执意要破这天机,一路向东,方可解这世劫!”
萧木染懵了,她本来还打算如果这老头说不出什么,她就放君美人把钱抢回来,然后暴打这老头一顿,可这老头的意思,卧了个大槽。
“什么意思?”萧木染内心再激动,还是拿出了实力派演技,一脸茫然的问。
矮胖老者浑浊的眼闪了闪,竟清明起来,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奈何脸上皱纹太多,一眼看去就像是皮笑肉不笑,重点是,他只是这样眼神清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萧木染,便不再多说了。
这意思明摆着就是你给我钱我给你算了,好了我算完了听不懂就是你的事了,萧木染挑眉,心里急的不行,让君美人再掏片金叶子出来,也不计较又多给了。
老者不客气的收好叶子,露出一个笑来,“姑娘回去吧,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姑娘也不需要再窥天机!”老者说完便低下头整理桌子上的东西,不再看一眼萧木染。
萧木染心里一口血,一片金叶子啊,不,两片,居然就买了这样两句话,不过她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想问的都问了,老者的话很明显了,她再问些什么有意思吗?想到这里,萧木染也不逗留,牵起君美人便离开了。
很久以后,萧木染想起今晚的事情都恨不得拍死自己,难得遇见一个算命大师,把他掰回皇宫掰去军营哪个不是有好处的,实在不行她还可以拜个师什么的啊。
不过,萧木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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