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饿吗,我好饿”萧木染的摸了摸肚子,表示自己真的很饿,她下药的作用不就是让人在月圆夜的时候发疯吗,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吸血两次了!
君亦槿并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萧木染,萧木染摸了摸鼻子正想岔开话题,君亦槿却开口了。
“别摸鼻子了,容易暴露你心虚!”
“额,是吗?”萧木染又下意识的要摸,顿了顿,改了个方向抓住君亦槿掐她脖子的手。
君亦槿却松开了他的脖子,“后院有口枯井,那里有一个通道,直接通道朕的寝宫!”
“为什么告诉我?”萧木染正经了神色,她不会去问那天宫里发生的事情,君亦槿倒地那一刻,她就很疑惑君亦槿明明就可以拉她走开,偏偏要自己挡那么一下,就算是他真的没能力,那皇宫暗卫和顾羽是摆设的吗?而且石头里面怎么会有鱼,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至于目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当然,她也不知道,这就是她白富美时代即将结束的开始。
君亦槿并没有回答,打开窗户,然后飘飘然的飞了,除了一道白色残影,什么都看不见。
下午,萧木染百无聊赖的躺在后院的贵妃椅上,手里端着酒杯,旁边的几个婢女拿着酒壶和水果。
萧木染一张嘴,就有人上来拨下一颗葡萄送入她嘴里,白富美的小日子十分惬意,当然,只要不去想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说为什么穿越,萧木染赌五车黄瓜,如果去想这个问题,一定会早点成老太婆的。
至于南宫子卿和苏祁,萧木染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瞒着自己,但是她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南宫曦樾,所以也不担心南宫子卿会对她不利,而言漠宸,这个人大概是想要她的命吧,西泯表面上是君亦槿和言漠宸互相牵制,但是明白人一下子就看出来只要君亦槿大手一挥,把二十万铁骑召唤出来随便给言漠宸安一个罪名就可以扳倒这个势力。
那么问题来了,君亦槿为什么不让二十万铁骑来围剿言漠宸呢,第一个想法就是兵符不在他那里,二十万铁骑是南宫子卿的人,所以外界都会认为,南宫子卿驾驭着二十万铁骑连君亦槿都搬不动,这个隐晦的意思不是明白人根本就不懂,当然,萧木染是一眼就看明白了却还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把南宫子卿驾驭着二十万铁骑君亦槿在忌讳的事情摆在明面上的秘密里?
索性她没有这么多精力去管,又不关她的事情,只要好好当一个白富美就好了,当然,前提是小命可以确定保住。
萧木染抿了一口酒,味道不错,是她让侍婢去天上人间买的,一个茶馆也经营着酒水,让她又想到了二十一世纪,到底那个穿越者是谁?
就在这时,侍婢过来通报,说君亦槿召她入宫,而且马上进去。
萧木染皱了皱眉,抬头看向皇宫的地方,离她这里不远,若去房顶上看还可以看清楚皇宫的建筑。
连打扮都省了,宫里直接来了一辆马车接她进去,而亲自来的是小池子,小池子给她的印象算是八面玲珑,小心谨慎。
马车急匆匆赶去了皇宫,路程本就不远,一下子就到了,萧木染依然不知道有什么事,大概不会牵扯到她的小命吧,只要命还在,不管什么事情都不用怕,这样想着给自己壮着胆子。
可是看到君亦槿一袭白衣人格分裂的表情坐在寝宫的床上时,萧木染整个人都焉了,她颤抖的走了过去,自觉的跪了下来,“臣妹参见皇兄!”
为什么不说参见皇上呢?套近乎呗!
君亦槿让人退了下去,萧木染不明白,明明上午刚刚分开,为什么又要叫她来,难道是想开了准备掐死她?想到这里打了一个寒蝉。
萧木染也不顾君亦槿没说免礼,就站了起来,堆起笑,“大侠,您有什么吩咐!”
君亦槿紧绷的脸猛的一松,咯咯的笑了起来,“叫我皇兄!”
“不不不,大侠如此英勇,小的怎敢套近乎!”
君亦槿皱了皱眉,“不叫皇兄,叫我槿吧!”
“大侠,我...”话未说完,君亦槿一个嗔怪的眼神看了过来,勾的萧木染是心神荡漾了,楞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然,其实君亦槿是一个冷冽的眼神,不过萧木染曲解了而已。
君亦槿看着她傻了的表情,见怪不怪,起身跳下床,就要出门。
萧木染立刻反应过来,“大侠,你去哪里?”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先去处理一点事情!”白衣飘飘的君亦槿笑了一脸温柔,把萧木染迷的久久没有回神。
见她傻了,君亦槿转身出了门,萧木染听话的没有去追,摸了摸有点热的鼻子,一看到君亦槿就想起那白皙的身体,简直6爆了!
四处看了看,撩开纱帐,顿了顿,手感不错,润滑,地板也是白玉的,据说冬暖夏凉,旁边有一个木制的书桌,看起来木很不错,特别是龙床,大红色像结婚一样的床单,被褥叠的像快红色的砖头,床帐是左右分开的,萧木染一甩鞋一下子就扑上了床。
龙床唉,龙床唉!左右滚了两下,被褥彻底被弄的散乱,一阵檀香扑鼻,无处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格调。
又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两只脚丫跑到一旁的桌子上,别问为什么不穿袜子,你tm试试手工缝的袜子就知道了!
把桌子上的绿豆糕一扫而空,萧木染心满意足的又跳上了床,舒服程度远远超过公主府的床铺。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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