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染把假萧木染带出皇宫后,替他卸了妆,刚刚阉割的太监并没有多少人看护,所以萧木染也就容易偷梁换柱了,将蓝眼睛别院里带出来的好东西多给假萧木染后,萧木染离开了这里,又一次偷偷潜入皇宫,在假萧木染睡过的地方躺好。
一点也不担心假萧木染会回来揭发自己,一般来宫里做太监的,都是被逼无奈,肯定都是没活路后的选择萧木染给的,够那个人吃一辈子了。
之所以不办成宫女,是因为南宫曦樾的脸在普通人群里太出众了,要是惹上后宫谁谁谁的嫉妒,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被皇帝看见后多有留意,哪天赫连淆出来拆穿自己,照样死翘翘,而且还是更没面子的死,做太监的一般都会被很多人讨厌,所以章的阴柔点,不男不女点,雌雄莫辩点,萧木染也就不会容易被注意了。
第二天,萧木染收到一张表格,上面写着假萧木染的详细资料,要带着这张纸去锦衣宫,让太监主管给赐名。
萧木染假装蛋疼的站在一群刚刚被阉割的太监里,等到大汗淋漓,等到差点没被冻死,才在身后那群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睛里轮到了自己。
萧木染学着别人半弯着腰,很恭敬的把纸递给太监主管,太监主管也挺娘炮的,不耐烦的看了看萧木染身后大堆的人群,接过萧木染手中的表格,脸色随即从烦躁变成了一脸笑意。
“说说你想叫什么吧!”太监主管偷偷将萧木染递的银子收好,呼着白气趾高气昂却也小声的问。
萧木染在心里唾弃了一口,那真的是除了自己身上的一支玉箫一块玉佩和二两白银外的最后财产了,想当年,她也是在西泯北域皇宫里嚣张了多年的牛逼人物,如今竟要对区区一个太监总管奴颜媚骨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这世道啊,这社会啊,你以为你萧大爷就这么容易屈服么?
“恭喜!”萧木染笑的一脸谄媚。
太监主管歪了歪头尖声道,“好名字,恭喜发财么?行!”
萧木染眼巴巴的看着太监主管在在名字一栏里写下恭喜两字,这名字多好,俗而不土,喜庆多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费脑子多想其他的事情!
“去太安公公那儿报道吧,以后你就负责守夜了!”太监主管将纸收好。
萧木染愣了愣,随即眼睛放光,守夜也不算太累,只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而已,比起扫地啊洗衣服啊什么的好多了,最重要的是,可以听皇帝闺房里的那些事。
萧木染兴冲冲的去了,差点忘了自己还得装蛋疼的事情了。
萧木被调到锦衣宫后,晚上睡觉也就有了规定,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和萧木染一起的也是去守夜的,那些守夜只有一个宫女的小说多是扯淡的,南旬皇帝就要两个人守夜,而且多是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萧木染刚刚铺好自己的床铺,就听见对面床铺的小太监问自己。
萧木染坐上床,与那太监对视两秒,笑道,“恭喜!”
“恭喜什么?”小太监明显没反应过来,自己琢磨了会,才反应,“哦,你叫恭喜啊,我叫安哲!”
啧,给钱了的真是不一样,名字自己想怎么取就怎么取。
“我是被我爹爹送进来的,你呢?”安哲问。
萧木染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从小就励志要做一个太监!就在昨天,我终于做到了!”
“噗嗤”安哲笑的眉眼弯弯,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问你个问题!”萧木染严肃脸。
安哲支起腰,依然笑个不停,“你问吧!”
萧木染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要问的问题可能会让你觉得自己背叛是列祖列宗!”
“问吧!”安哲当回事。
“皇帝叫什么名字?”
“...”“赫连翊啊,你不知道吗?傻不拉几的!”
“正常剧本不是应该你神神秘秘的捂住我的嘴,然后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然后悄悄告诉我谈论皇帝名讳是死罪的吗?”
“神经病?”
萧木染表情扭曲了一下,暗示自己听不懂安哲说的那三个字,继续问,“来来来,我也是初来乍到,你给我说说南旬的秘心,你也听见我口音不是南旬的吧,其实我以前是去西泯打工的!”
安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反正以后我们都是一队的,那我就跟你说说吧,前朝国姓枚,枚家第一位帝王叫...”
“停停停,我只想知道近代史,就是枚家最后一位帝王的灭亡,和赫连家兴起,你听过枚南烟吗?就是去西泯联姻的那个公主,听说是个传奇人物!”萧木染假装好奇。
“哦,你说南烟公主啊,那可是个大人物,她出生那天,南侯王...”
“.你觉得我从现在开始拿刀捅你,等你惨叫吸引来侍卫的时候,你猜你会不会已经被我捅死了?”萧木染黑着脸阴测测道。
安哲讪笑两声,“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再废话必打没商量!”
安哲只好一本正经的讲述,却放出个重磅炸弹,“南烟公主本名是赫连南烟!”
萧木染豁然,几乎是用跳的跳上安哲的床铺,抓住他的手激动问,“你说的赫连是不是现在的那个赫连,就是你们南旬的国姓!”
安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当然啊,什么你们南旬,你不也是南旬的么?枚皇那会还在的时候,西泯要求联姻,但公主们都不乐意,只好让当时的南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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