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萧木染脸色一沉,骨节捏的啪啪响,“我都能挂个你老子的面具让你叫声爹爹,不过是一张脸,加上你的几句毫无真假可言的词汇,就把自己当做...”萧木染实在说不下了。
墨歌天谣轻轻按了按萧木染,“我和她单独谈谈!”
“不行!”萧木染本就掐着墨歌天谣,这下子掐的更用力了,“我母妃就生了我和子卿哥哥两个,她一定是带着人皮面具!”萧木染也知道,楚悦一定是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子卿。
“我能看出来不是!”墨歌天谣沉声道。
楚悦面带轻嘲,萧木被墨歌天谣的话唬的一颤,难道楚悠和枚南烟真的有一腿?可枚南烟不是和前前任南旬帝有一腿吗?君慕轩这人的人品也忒有问题了吧,自个把绿帽子往头上扣,还丧心病狂的折腾自个儿子,最宠爱的老婆又被爆和俩男的牵扯不清,连私生子都有了,要是南宫曦樾真的是枚南烟和前前任南旬帝生的,那君慕轩更苦逼了。
不过话说回来,南宫曦樾和南宫子卿不是一般像,拒萧木染所知,这里是有药物可以让人改变面貌的,但要从小时候开始。
如果南宫曦樾真的不是君慕轩亲生的,那枚南烟有木有可能把南宫曦樾的脸从小就动动手脚?要说南宫曦樾和君亦槿的脸,那是一点像都没有,但南宫子卿和君亦槿,萧木染并没有太在意,回去得好好观摩。
萧木染任由着墨歌天谣和楚悠走了,自个坐到枚南旬坟前,表情虽然很淡定,但心里还是有点发处的。
“那个啊,我该叫你什么来着,阿姨,额,您可能听不懂,那就伯母吧,只是会不会太老啊,叫姐姐吧,对,您那么年轻,看起来就像十八似的,姐姐啊,您可得体谅我,我也不是有意冒犯您女儿的啊!来这里纯属意外啊,我也不想啊,您千万别介意,您要是在天有灵,还是保佑南宫子卿吧,不然您真的就绝后了啊,想当年南旬什么什么侯府,就您一个独苗啊!”萧木染很诚恳的跟着枚南烟的墓碑嗑叨。
“今个来的有点急,没给您带点好东西来,实在过意不去啊,不过给您拔了点花儿,您就凑合着吧!”萧木染把刚刚折下的红梅做成一个花束,放在枚南旬墓碑前。
“您儿子也不是有意要搞基的,但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苏祁啥都好,唯一一个缺点就是男的,您老就不要计较了,回头我给你找个漂漂亮亮的女婿,生个白白胖胖的娃,以后就姓枚好了,您说是吧,您要是觉得行,晚上就不要来找我了,就这样痛痛快快的答应....”
萧木染话未完戛然而止,刚刚楚悦和墨歌天谣是往前面那边去的,所以这时候从自己背后投射下来的影子绝对不是他们,卧槽,不会枚南烟觉得不行,所以大白天就现身来找她了吧?
“今个天气真的挺好的…”萧木染假装嘟哝着,心里怦怦跳,硬忍着头皮发炸,不动声色的从袖口掏出冰煞,这东西连沉澈那老厉害的冰蚕丝都能对付,还怕鬼吗,一刀下去就一个脑袋。
萧木染迅速转身,嘶吼一声,扬起手臂,匕首往这人影的地方乱刺。
萧木染眼前一花,身后空无一人,感受到匕首并没有刺到任何东西,萧木染才缓和下来,转过头,却是心肝一颤,差点把心脏给跳出来。
“雾草,你丫缺心眼是吧!”萧木染看清楚眼前人,破口大骂。
那像漂浮着的站姿,那一张跟要去飞升似的圣洁脸蛋,不是沉澈还是谁,只是这丫绝对缺心眼,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差点把萧木染给吓死。
沉澈轻笑一声,目光却突然凝固住,直勾勾的盯着萧木染手中握着的冰煞,萧木染也意识到,但以为是他觉得自己的匕首太扎眼,毕竟自己带着半年都没人诧异一下,唉,说来惭愧,自己当初也只是诧异了一下下,就以为这匕首很腻害,但在北域皇宫看见跟好的时候,差点把这匕首给扔了,当时心里都是君美人舍不得扔,同时觉得君美人怎么说也是西泯帝吧,拿出手的东西总不会太寒酸,起码还能卖钱,后来发现其他匕首都没这把顺手,所以也就一直用着了,结果,没想到,刀刃里还有一层更牛逼的,但是为嘛君美人会舍得给自己啊?
“冰煞怎么在你这?”沉澈沉着脸问,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难道你真的是上代南旬帝的子嗣?”
萧木染不动声色的敛眸,似乎,貌似,有点有用的信息啊,“我母妃留给我的!”萧木染一本正经的忽悠。
沉澈未语,垂眸思索着,半晌才问,“你刚刚在说什么?搞基是什么意思?”
萧木染一阵无语,沉澈似乎才想起刚刚要问的问题,身上散发出一股压迫感,冷声问,“你为什么要叫你枚南旬姐姐?”
萧木染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货什么都听到了,完了,差点暴露了自己穿越来的。
“女婿?白白胖胖的娃?”沉澈一滞,目光陡然凌厉,“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萧木染转移话题,迅速胡扯,“你怎么会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被人算计来这了吗?”
谁知道这一胡扯,沉澈还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下萧木染的问题,“嘟嘟中毒,来找墨歌神医!”
萧木染心里一颤,“嘟嘟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君亦槿发现了我的存在!”沉澈轻描淡写的一句,本意是让萧木染觉得自己和嘟嘟形影不离,所以嘟嘟中招了。
但萧木染却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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