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吾师。”
两个lancer?
他的大脑开始飞快运转起来。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同时存在避开了教会的监控,而caer也顺利出现,成为了教会认为上的最后一对参战人员的原因。”
圣堂教会对圣杯战争只是起到一个置身事外的中立监督作用而已,所以他们对于战争进程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几位在战争正式开始之前的被召唤现身的顺序,和战争开始之后,们消逝的时间和顺序。
其他诸如er的真身,都是教会所无法了解的。
而这两个lancer,都是以枪兵职阶降世,又已经能够确定的确是同一英灵的不同投影,教会的检测设施会将他们错认为同一个人,事实上并非全无可能。
只不过……
“如果是这样,那么先一步被召唤出来的,又是哪一个lancer?”
刚刚舒展开的双眉再次微微向眉心聚拢,黑袍的神父抬手点了点额角,脸上的神色讳莫难明。
就在绮礼和时臣之间的对话以及神父自己的独思正在进行着的同时,在汇聚了众多的冬木仓库街上,两名枪兵的对话,也在持续进行。
而显然,两人不约而同脱口而出的“那个时候”,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余虽然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但是之前从未听闻过一个英灵可以在战争进行的过程中被投影两次的事情。”
红发的征服王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个lancer像是彼此和谐又像是对峙着一样的诡异氛围。
在出声引来了两名枪兵的共同瞩目以后,他摸了摸下巴,一脸单纯好奇一样地看向两人:“那么,介意解释一下你们刚刚那句饱含恍然大悟之意的,‘那个时候’,指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么?”
“这是否……关系到你们此刻的异状?”
征服王的询问让两个拥有着光辉之貌的骑士集体沉默了一下。
倒不是对方的要求过分。
事实上征服王只是出于好奇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也好,作为参与圣杯战争的一份子想要索求一个公平也好,他的这句询问都是完全合理的。
这并非是打探两个迪卢木多的秘密,而是合乎情理地在获取他和其他们应得的一个解释。
两个lancer对视一眼,最终新登场的那个退后了半步,示意将解释的主动权让给另外一个。
迪卢木多也不和“自己”客气,只是略微颔首示意了一下,就言简意赅地解释起来:“这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不过,也的确是很有点匪夷所思就是了。
事实上他和另一个lancer所说的“那个时候”,是指在英灵座上感受到来自圣杯和魔术师的呼唤,从沉睡中短暂苏醒并且给出回应的时候。
当时正值召唤成功,迪卢木多借助着圣杯的力量开始进行投影,然而本该一切顺利的投影行动,却在中途被不知道从哪里骤然袭来的一个巨大撞击力所打断,虽然最后的确是投影成功,但是……
“却变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
枪兵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苦笑起来。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竟然会出现第八人的er,但是我们被投影出了两个的这件事,却的确应该是源自于这场意外。”
无奈地这样说着的迪卢木多,完全不知道在这一刻,就隐身于不远处的高楼之上默默关注着场内局势的自家er,脸上露出了怎样难以言喻的神情……
“原来那个时候摩可拿撞到的,就是迪卢木多?!”
一直欢乐围观中,即使是看到场内出现了另一个枪兵以后,也只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就又淡定继续看戏了的藏马,今晚第一次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低头看向脸上的表情变得相当纠结的白团子,藏马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腾空把小家伙高高举抱了起来。
“摩可拿在想什么呢?”
注意到即使是这样白团子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发出兴奋或者喜悦的小小尖叫声,藏马收回手臂,把小家伙柔柔揽在胸前。
摩可拿抬起头,犹豫地看了藏马一眼。
“摩可拿给藏马惹麻烦了?”
他有些沮丧地小声问。
藏马闻言怔了怔,很快就明白了怀中这只软绵绵的小生物表现如此恹恹的缘由。
摇头轻笑了一下,他俯首,十足认真地凝视着白团子的双眼:“才没有呢。摩可拿一直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记得吗?没有摩可拿的话我根本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进行旅行,也根本就不可能再找到回家的路。”
藏马的安慰显然起到了一些作用,起码白团子脸上紧绷的神色放缓了两分。
不过很快地,他却又再次皱起可爱的小眉头:“可是……”
可是,他的这一撞,却撞出了两个迪卢木多,这样的意外,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藏马接下来的计划……
听懂了他未出口的顾虑,妖狐一瞬间笑得更开。
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白团子的小脑门儿,藏马完全不带一丝哄骗意味地坦言:“不是摩可拿想的那样。不,或者该说,事实很可能和摩可拿想的正相反吧……”
如果没有摩可拿的那一撞,那么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回应肯尼斯的召唤的迪卢木多,也就会顺理成章地只成为肯尼斯一个人的,又哪里会再多出一个来奉藏马为er?
之前一直让妖狐十分疑虑的,关于迪卢木多究竟是怎样才能做到没有经过任何召唤,就与自己缔结了主从关系的问题现在看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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