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芸有些惊愕,突然想到什么转身一看,不远处几个公子正看着这边,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不知听了多少去。也没管姐姐还在水中,直接推卸责任“不是我干的!不关我的事,她自己跳进去的!”
张碧原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既尴尬又羞愤,瞪着对面说不出话来。只听得刘榕在喊“还愣着干嘛,快下去救你们家小姐。”
是了,张碧芳还在水中呼救,岸上几位男子都有些顾忌,只叫着张碧芳的丫鬟,但丫鬟却畏手畏脚的,缓缓踱了下去,叫人看着着急。张碧原见此情形,只想到不能让几个朋友去救,自己头脑一热跳了下去。
“大少爷!”跳下去才猛然发现,自己不会水。
冯一山生了急智,从岸边柳树上摘了一条柳枝,递到水中,那边丫鬟扶着张碧芳到是抓住了,情形还好在缓缓向岸边移动。张碧原年龄小身形矮,溺水又更加严重,还在水中挣扎。
只等着张碧芳上了岸,丫鬟给拿来衣服给她裹好,带离此处,林礼才跳下去迅速将张碧原拉上来。
之前张碧芳上岸,看着只呛了几口水,人无大碍还有工夫幽怨的看了刘榕一眼,最后还是张碧芸反应过来不能让她留在这里,让丫鬟带着一起离开。张碧原情况到是严重多了,救上来后已经不省人事,昏迷在地。
林礼懂一点急救方法,但也没有压出几口水来,刘榕急忙遣了下仆去找大夫来。星楼看着刚刚还言笑晏晏的少年此时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生死不知,周围的人都是急不可耐,大夫又不知何时才到,握了握手中的东西,上前查探情况。
“赵院判,我这病可是大好了?”刘执伸回右手,目光专注的看着面前发须皆白的老人。刘执中毒的事已经传到上京刘贵妃与太子的耳中,楚拆对这嫡亲弟弟到是真的好,从前以为刘执暴躁是脾气的原因,现知道原是被人暗害,更是多心疼了几分,听到消息便派了太医院中自己的心腹赶来颍州给刘执看病。
赵院判早就将身家性命都投靠了太子,对着刘执也自然尽心尽力“您以往的弦脉堵塞之象不见,可见是郁结肝火已消散,可以看出精神大好。但仍有虚浮微脉,这毒恐怕伤到了根本,损了生气。”
“近段时间我确实感到体力下降,但精力确是大好。就不知该如何解决。”刘执当然知道曾今的毒就算拔去,也对现在不可能全然没有影响,但与外人只能说大好了,只有信得过的人才知道实情。可惜回元餐虽然让他精力充沛,但还是没能消除后遗症。
“还是该对症下药,老夫也是以往从未见过此种现象。不知殿下可否留下之前让您有好转的药?”刘执也是留了一手,特地剩下点回元餐用玄冰玉碗保存,这才长时间不腐,留作观察。
余伯端上来一个小碗,赵院判看了叹了一句“竟是药膳。”郁闷自己对此方向知之甚少,但还是先尝了味道,暗暗惊异有人竟然把药膳做的味道这样好“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用了何种材料。”药膳中放入的调料会影响人的判断,若是平时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确实是分辨不出。
余伯站出答话,他见过星楼制作的全过程,便是留作此用“正是前段时间从上京寻回巨兽血和古井泉,剩下都是些蹄花排骨之类的普通食材。”
赵院判细细回忆“巨兽血滋阳,古井泉镇气,妙哉,妙哉。”这两种都是高级食材,虽然滋补,但很少有人用作药用。赵院判知道结果去推理过程,才发现确实对刘执以往的病症有用。可惜现在不是精气神的问题而是体力的问题,这两种再用到刘执身上也不大合适了。“不知此人是谁,殿下可有将其拉入麾下?老夫倒想和他探讨探讨,说不定能寻到良方。”
刘执闻言露出一个苦笑,主要是方星楼的外表太有迷惑性了,看上去不太像会治病的人“赵院判不知,那人只是一个十一二的孩子,有家中传下的食谱,恰好对了我的病症。赵院判想从他那找到方法,恐怕是不能如愿了。”
赵院判听了也不禁有些失望,原来还以为是个惊世骇俗的鬼才,不想只是一个孩子瞎猫撞上死耗子“现如今,只能用一些固本培元的药材温养着,期待能慢慢调理好了。”话也是挑着好的说,若是找不到对症的药,可能一直这样乏力。
年轻力壮的时期,却不得不小心调理,体力跟不上精力,对刘执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好在刘执现在想得开,也会自我调理,总比以前被毒物控制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好。
话毕,外面有人求见,余伯问过之后发现是张家大少爷落水昏迷,正在寻找大夫,进来回禀刘执。
“既是有人需求,那赵院判就与余伯走一趟,去看看情况吧。”要是以前刘执绝不会管这闲事,现在倒是有了顾虑,知道这是在刘家的地盘,自己也该为其多考虑。
“遵命。”虽然刘执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大家心里知道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这病要一直这么拖下去也是难受,便把空间留出来让他一个人静会。
还有个未知的病人等着,赵院判与余伯也加快速度尽快赶到现场,到是发现已经有人正在救治了,赵院判不好在别人治疗的过程中指手画脚,便安静的在一旁看了起来,这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星楼施完最后一个长针,张碧原的情况已经好转,吐出几口水来微睁开了眼睛。
“我的原儿,你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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