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语刚想把吴楠抱过来,后面就有人按下他伸出去的手。
“我来。”林瑞轻声说,从胡百川怀里接过吴楠。吴楠居然也伸手紧紧抓住林瑞,哭声渐小,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吴子语,小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而转动,生怕一个眨眼,吴子语就又不见了。
吴子语知道自己力气还没有恢复,断是抱不动吴楠的,也不和林瑞争,又见吴楠在他怀里渐渐停止哭泣,更是心安理得的任由他抱着。吴子语攥着衣袖给吴楠擦眼泪,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在额头的纱布上落下轻轻一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宝贝不哭,阿母亲亲就不疼了啊!”
这边是如此温情的场景,那头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惨状。
虽然吴子语被下了药,导致手脚发软,力道不足,但是刚刚那一会儿他的确是怀了杀心的,所以下手也是格外的狠,每一棒都用了尽全身力气,尽管不致命,也够让林四和他阿母在床上躺足十天半个月了。
林四是雪上加霜,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只手以奇怪的姿势弯曲着,大概是脱臼了,而他的阿母则一边“哎呦哎呦”地叫着,一边破口大骂,显然还没有吃够苦头。
“林发家的,你又乱叫唤啥?”四阿公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四阿公。”围观众人叫道。
“嗯。”四阿公板着脸敷衍应答,直直的朝村长走过来。
“四叔。”村长叫道。
“天强,这又是怎么啦?昨晚折腾了一夜还不够吗?一大早又咋呼啥?”四阿公很生气,他年龄大了,本就睡眠少,凌晨才入睡,没睡一会儿,又被人叫醒了,一听,又是昨晚的事,简直气得脸都青了。
“四叔,林四输了赌债,半夜溜进吴家绑走吴哥儿,想卖人换钱,还险些打死了小楠。瑞子救回了吴哥儿,顺手教训了他一顿,林发家的就在这撒泼打滚,血口喷人!”村长解释,尽管没人告诉他真实情况,然而眼前的情形告诉他只有这种可能,因为林瑞是不会乱来的人,吴子语也不会一反常态的暴走。
“胡说!我家阿四才不是那样的人!”林发家的爬到四阿公面前,抱着他的腿开始嚎叫,“四叔,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吴子语那狐狸精勾引我家阿四不成,还要杀人灭口,你看他刚刚打的,还有阿四,手都被打断了呀!”说着就把袖子拉起来让四阿公看伤口。
“呸,血口喷人,分明是……”钱宁张嘴反驳却被打断。
“都闭嘴!”四阿公怒气十足。
钱宁不爽的闭了嘴。
四阿公用眼神四处扫射,大家都把头低下,大气不敢出。唯有林瑞吴子语以及村长脸色不变,刚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林瑞,事情是你先发现的,人也是你救回来的,你来说一说情况。当然,四阿公相信你为人公正,绝不会被他人迷惑心神,胡言乱语的。”四阿公这番话说的,典型的“打一棍再给个甜枣”。
林瑞没有立即解释,他只是依旧沉默着,眼看四阿公就要发怒了,才云淡风轻地甩出一句:“就像大伯说的那样。”
“你……”四阿公气得用手颤抖的指向林瑞,说不出话来。
现场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状态。
“呵,还是我来说吧。”吴子语出言打破宁静,“昨夜林四趁大家熟睡之际,撬门进我家里,妄图绑架我。被我发现,就将我打晕带走。他害我还不够,还要害小楠,只是大概小楠被他的动作惊醒了,开始哭泣,林四怕大家被吵醒,事情败露,也给了小楠一棍。只是他没想到,小楠年纪小,根本经不起他的一击,晕死过去。林四心中有鬼,以为小楠被他打死了,就丢下小楠仓皇离开。”
说到后面,吴子语声音冷得和寒冬的坚冰一样,让大家如坠冰窖。
吴子语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他连夜架着马车带着我来到县里的醉欢楼,那时我已经醒来,只是他用绳子绑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他以一百两的价钱,把我卖给醉欢楼的老板。随后醉欢楼的老板命人将我待到后院,灌了我一大碗mí_yào,我就晕过去了。再后来,就是瑞子哥找到了我,救出我,又在赌场巧遇林四。瑞子哥教训了他一顿,就把我们都带回来了。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大家听完后,都陷入了沉默。任他们再孤陋寡闻,也知道“醉欢楼”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尽管先前他们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是听当事人娓娓道来后,依然不敢相信,这撬门绑人、行凶伤人、为钱卖人的,是他们的一起长大的同根之人。
吴子语深吸一口气,大声道:“众位乡亲,我吴子语自认为行得端,坐得正,从未干过违背道德之事,也没有做过对林家村有害之事,如今遭了这无妄之灾,我认了,是我命背!可是,只此一次,以后若是再有人敢打我吴子语主意,敢故意伤害小楠一星半点,我一定双倍奉还!”
吴子语目光锐利如鹰,盯着隐藏在人群中的林园,勾了勾唇角:“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
“吴哥儿,你说这话,是不想在林家村呆下去了吗?”四阿公看着吴子语,语气不善。他讨厌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何况这件事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
“四阿公信不信无所谓,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够了!”
“你!荒谬!”
“荒谬的是你!明明是明眼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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