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家伙的起床气可不是一般的重,到嘴边的怒骂被贾明达简单的一句话给彻底塞了回去:“丁媛媛!”
这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陈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穿上运动服整装待发。
贾明达揶揄道:“恩,这态度还算可以。我来安排一下你今天的行程,早上点开始跟我跑步半小时,慢跑就行;上午九点开始去健身房锻炼,给你安排了专门的健身教练,他会告诉你怎么做;十二点吃饭,饭量减半,不能超过,否则前功尽弃;下午继续健身房走起,这次安排的是个瑜伽教练,不会有事。”
这个健身程序,可以说在时间上是排得比较紧的,对于一个平时一个月都很难运动一回的人来说。
在吃上面,贾明达更是苛刻到了极点,如果说给陈阳吃成食物,他可能不会饿,但吃一半食物,那不等于要了他的小命。
出奇的是,陈阳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反而欣然答应。
甚至他还主动问:“那晚上呢?”
贾明达笑道:“今天晚上不用做什么,明天晚上开始,围着操场给我跑,不跑到没有半点力气,别回宿舍。”
“那今晚去干嘛?”陈阳依然有些不解的问。
贾明达道:“今晚当然有今晚的事要做,你不是说你父亲身边有一个闾山的得道高人嘛!他既然敢忽悠你找女鬼泪,我自然要去会会他的。”
陈阳犹豫道:“没必要了吧,他跟着我爸也有四五年了,我认识媛媛的时间不过一年不到。”
贾明达可不管这些,笑了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他既然敢忽悠你,就意味着他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我这个人对秘密最是没有抵抗力,既然他有秘密,我就把他的秘密挖出来。”
拗不过贾明达,陈阳只得答应。
他也很想知道,那个闾山道士为什么要让自己找女鬼泪。
人他成功约出来了,用的理由是已经找到了女鬼泪,让他过来拿。
年道士不知有诈,竟然只身前来。
初看这道士打扮,怎么也没法跟道家人联系在一起,一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大背头。
“小阳,东西呢?”年道士完全无视贾明达的存在,一看到陈阳便迫不及待的问东西在哪里。
陈阳没有急着拿出小瓶子,问了一句:“崔道长好像比我还要着急啊,放心,我说拿到了女鬼泪那就是拿到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瓷瓶是贾明达给他的,里面的确装了泪水,只不过这泪水不是什么女鬼泪,而是牛眼泪。
崔道长火急火燎的接过瓶子,打开瓶塞一闻,然后脸色大变:“小阳,你莫非是在消遣本道长,这哪里是什么女鬼泪,分明是水。”
女鬼泪乃是女鬼身上阴气最为浓郁的东西,只要接了下来,那阴气会让人遍体生寒。
都说凶鬼不可怕,可怕的是笑的鬼,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有一种鬼是连道士也要忌惮分的,这种鬼就是正在哭的鬼。
所谓的哭,可不是电视里面或者电影里面的哼哼,而是真的留下了阴气聚集的眼泪。
陈阳道:“我不知道啊,这东西就是我从女鬼身上接下来的。”
崔道长面色很不好看,要不是看在陈阳是自己金主儿子的份上,他早就已经雷霆大怒了。
既然瓶子里的不是女鬼泪,他很随意的把瓶子扔在桌上:“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你找不到女鬼泪,永远都别想让喜欢的姑娘一心一意跟着你。”
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
自始至终,这个叫崔道长的闾山道士都没有正眼看贾明达一下。
“崔道长真是够微风的,莫非以为出身闾山就是了不得的身份,就可以对我兄弟颐指气使了不成。”一个很不和谐的的声音钻进耳朵。
崔道长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一直坐在旁边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
他面色阴寒:“年轻人,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你最好不要说错话。”
贾明达淡淡道:“我们学校的人都叫我真胆大,我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我倒是知道一句话叫做包藏祸心。改天我还真的得跟陈叔叔好好说道说道,每个月不知道拿多少真金白银养着的所谓高人,却暗地里想着害他的儿子。不知道陈叔叔知道真相之后,是不是找百八十个大汉把那个人给灭了。”
崔道长面色突变,身形一闪,右呈爪状,直取贾明达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贾明达只是抬了抬,就直接抓住了崔道长的腕,五指用力,崔道长顿时冷汗直流。
贾明达站起来,用力捏着他的腕,一字一顿道:“真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马王爷有只眼呐,你吃他老爸的喝他老爸的也就算了,还不知报恩的来算计陈阳,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崔道长一脸痛苦:“你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是谁!”
贾明达淡淡道:“老子坐在这里半天,貌似也没有说过自己是个普通人呐!别问我是谁,我现在问你是谁才是正道。”
崔道长道:“我是闾山弟子。”
贾明达冷哼一声,上力道加剧:“闾山你奶奶个熊,真以为我不知道,闾山弟子会连牛眼泪是什么东西都分辨不出来么?水,水你一脸,浪费老子一瓶牛眼泪,你还好意思说水。我数声,马上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包括为什么要让陈阳找女鬼泪。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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