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谁,还是在等待什么。
元旦期间,轩雅放六天的假期。她说,我家里有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一下。我也没有多问。不喜欢问别人的私事。她有她不说的理由,我有我不问的权利。她想说的,自然到一定的时间,她会告诉你。
我也无所事事,一个人宅在家里,把自己关了起来。一天就吃一顿饭,有时候也懒下楼去买吃,就吃买好的康师傅老唐酸菜牛肉泡面。整天蜷缩在床上看碟子,睡觉,听音乐,看书,打发时间。打开电脑,写两三千个字都无力完成,脑子混混的,也许是这一年来药物吃多的缘故,有了依赖性,需要一个过程,一段时间,慢慢的克制,你知道吗?那段时间,头发都掉落的很厉害,每次洗头,桶里都飘满了很多,用手轻轻的捞出,纠结在一起,放在手心,心里一阵阵的抽虚。
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不吃药物,竭力的控制自己,药的副作用很大,三分药性,七分毒。一年的时间,常常出现头晕脑胀,浑身无力,整个身体轻飘飘的。有时会出现幻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一个人呆在黑夜的屋子里,憎恨这样的无眠,浑身发热,包围着每根身体的筋骨。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屋顶,刺眼的灯光,孤独的时间久了,好想有个伴。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把自己蜷缩的身体扳直,把踢掉的被子盖好。好久都没有想这样的念头啦。我静静的看着她,握着她的双手,也未尝不可,看着一个人静静的睡去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彼此能够温暖对方。越发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一团团血淋淋的未成形的胎体。我不敢睁开眼睛,感觉到轩雅的房间有脚步声。我手扶着墙,耳朵贴着门,仔细的,静静的听着。摆在桌子上的那个闹钟,滴答滴答的在响。从门的缝隙里看进去,深夜里,我害怕一个人睡,把轩雅的房间的灯也开着。看到那个熊猫躺在枕头哪里,那双眼睛好像对视着我。感觉有个身影在背后轻轻的敲着我的肩头。冷风从窗子吹进来,心里透凉透凉的。身体的肌肉在哆嗦着。不敢再躺下,起身,穿上那件刚买的纯棉的白色格子衬衫。我一直热衷于白色。在我心里白色是很好的吉利的颜色。
关上门,下了楼,我住的是六楼。附近有一家闪闪的酒吧,我经常有事没事都去那里,因为柜台收银的是我的老乡,同一个县城来的。长得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帅哥。去的次数多了,自然的就熟悉啦。闪闪酒吧,一家不错的酒吧,全部是木制结构的格局。有的地方还用了香木。一进门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有的酒吧,进去就是乌烟瘴气的。灯光都是像烛光一样的淡淡红红的,一股暧昧的感觉。轻微的音乐。我在吧台的服务厅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喜欢安静的看别人的热闹,中间是一个十平方米的舞池,里面站满了人,两个领舞的小妹子在中间的台上,披肩的头发在头的转动下飞舞。扭动着那妖艳鬼魅的露骨的身姿,一阵阵的叫好声,我叫了一听十块的百威,一包八块的红双喜。就这样静静的喝着。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注意身边进进出出的人,眼睛不时看着舞池。我的对面也坐着一个女子,隔着三张玻璃桌。也许她没有注意我,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她,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子,这段时间以来,我经常去那里,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我看了半个小时之久,也没有人上去勾搭。也许她在等人,等一个许久没有见面的朋友,或者客人。我心里在想,这么一个容貌漂亮的人,见过一次,就会记在心里,不会忘记。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酒吧里。这样的酒吧里,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人出现。我也不例外。她属于那种耐看型的,起初不显眼,多看几眼,叫你魂不守舍,恋恋不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的化妆淡淡的,不像舞池里那两个幺妹,那么的妖艳。着装得体,一身的轻松装,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高跟皮鞋。肩上一个白色的挎包,这一身的打扮,每一样都很得体。至少都在上万的价格。价值不菲。总是不明白,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出现在这样的地方。难道她是一个落魄的白富美,还是一个深藏不漏的模特,或者一个名人。与众不同,其她来这里的女子,身上都是些油脂抹粉的,刺鼻的味道,浓浓的。让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关注她,在意她。做一些出格的举止行为。她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落落大方,不屈不挠,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她喝的是鸡尾酒伏特加,她的酒杯上写着伏特加三个字,这里酒吧有个不同,每个品种的酒对应相同的酒杯。她用左手举着酒杯在一口一口的咪到嘴唇。右手的手指拖着下颚,那个肘臂就搭在玻璃桌上面。因为那里就我们两个人,离吧台有二十米的距离。灯光有点幽暗。我的直觉,我相信我的直觉,她好像在看我。我本身就是个内向的人,头低低的,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她。心里有些紧张,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的。都已经深夜了,我看看吧台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在一上面了。客流还是如此的兴盛。进进出出。中间有四五个黄头发过去搭线,一看都不安什么好心。也没有讨到好处,灰灰的离开了。她等的人也应该早到了,都已经深夜一点了。难道她不是在等人,等谁呢,一般人都是焦急的,眼光东张西望的,时时看着门口。
这时,她从肩上的挎包里拿出一包云烟软珍,有点高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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