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夜”总部被袭击的第二天早上,那栋被“国家亲民卫队”给轰碎了顶部的大楼正在修理,但是,却看不见“星夜”的成员和任何有关物品,对,他们都搬走了。
至于到底搬到了那里,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在“弗洛斯特·森林之国”这个以森林而闻名的国家,最多的,就是成片的原始森林,没错,“星夜”组织就搬到了个山谷中,这里一般无人涉足,因为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崖,山谷的周边还有狼群出没,而且这次的住所就和动画片一样,在一个高大的悬崖内部,进出这个基地就只有通过地下的专属通道和破坏顶部。
但是,这个国家的领导人再怎么疯狂,也不会冒着断掉生存之路的风险去炸这个山头,况且飞机根本发现不了,因为一样的悬崖太多,太密,连直升机都去不了的地方,就算是在城郊也不会有人顾及。
终于,当一切都打点好了,人员安排都完善了,整个组织都松了一口气,正巧,隐也醒了,组长叫百合去把隐带过来。
“哦?是吗?”组长的房间内传来隐平静的声音“我一定会杀死他的!”组长回头,盯着隐“我叫你来不是为了你的仇,而是希望你可以和血月夫妇一起去历练!”隐起身,向门外走去“什么时候?”他停在了门口。“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就去。”隐走出了门外,“我马上就要去!”说着,他顿了顿“你可以忍,我不可以!”随后就顺势把门带上了,“呵呵,是吗?”组长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啊,我这样想。
“矢!”隐离开了组长的房间,径直向着这条走廊的尽头走去,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血月姐呢?”隐问了问矢。这个叫做矢的男人,是组织中的王牌暗杀者,而他的夫人,血月,则是组织中数一数二的情报人员。“生孩子去了。”矢大口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也不知道完事了没。”烟雾从口中缓缓溢出,“怎么的?今天有空来找我?”隐停下了脚步,但随即又向前走去,“嗯,组长叫我和你们去历练。”隐把手放在了裤兜里。“是额,你不说我还忘了勒,哈哈。”矢爽朗的笑了,他的笑容给隐一种可靠的感觉。
“哇——”门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隐抬头一看,忽然明白了,这是组长要求的,医务室要在他的房间不远处,这样,他好在成员治疗后布置任务,也就是说,成员回来后要么先去组长的房间,再去医务室,要么先去医务室,再去组长的房间,真是不错的安排,至少隐是这样想的。
门开了,护士摘下口罩,“矢,恭喜啊!生了个女儿,母子平安。”矢颇为激动,“哈哈”大笑了几声,冲进病房去了,隐尴尬的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外面的是隐么?”门内一个虚弱的声音,很明显这是血月的。“是啊,组长叫我们带他去历练勒。”矢坐在病床的边上,握着血月的手。“哦?隐?进来坐坐吧。”血月叫了隐,隐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走了进去“嗯……恭喜……”他平静的说,感觉像是有什么不爽,确实啊,隐一直都不会恭维,直来直去,又出奇的冷漠。“哈哈。”矢笑了“算了,不会说话就不用祝福啦,反正你的心意到了就够啦!”他一眼看穿了隐,因为他和血月可是从隐十岁时就看着他长大的,好歹也七八年了,但是,隐虽然才十七岁,但是恍然一看,却又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经历过太多了……
关于隐的身世一直是一个组织中的谜团但是,单从他所经历的,就可以看出,他很恨这个政府!并妄图推翻它,可惜的是,他还很弱,还无法撼动这个千年古国丝毫!
“……”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走到了窗前,“我……可以打开窗么?”他的头微微的向右后方偏,用眼角瞄着血月夫妇。“可以啊。”血月苍白着脸,头微微的点了一下,嘴角上翘,眉目中透出一种慈爱,可能是她一直把隐当成亲弟弟吧?抑或是她的母性的流露。
“嗤啦——”传来隐拉开窗帘的声音,虽说在森林中,这房间的采光还是不错的,阳光顺着窗帘洒在地上,也倾泻在隐的金发上,虽说是背对着,矢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怎么了?隐?”他关切的问。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隐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可能真的是忘了些东西吧。”他显得有些悲伤。“你们定一个时间吧。”他回转过头,望着血月夫妇。
“嗯?”血月皱了皱眉头,微微的抿着嘴,“什么?定什么时间?”矢挠了挠头,嘿嘿的笑了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么?”他拿出烟,四处找量子引火器,把烟刁在嘴里“就是组长叫我们带他去历练啊。”他摸到了引火器,正要点火,却被血月用眼神给阻止了,“嗯……这个好办!”血月从病床旁边的粒子存储器中拿出了耳芯处理器,熟练的戴在了耳朵上。
“明天!”她话音一落,隐和矢都吓了一跳,隐走到门口“我去准备去了!”就轻轻的带上了门,这时,只听见房内矢那着急的声音“不行啊,月,你才刚生下宝宝,身体还很虚弱啊……这……怎么可以就明天呢?缓一缓隐也不会怪你啊。”血月取下耳芯处理器,顺势丢到了粒子存储器里,理了理头发,莞尔一笑,“你是真的傻啊?”她取过一杯水,捧在手心,“我在后面看就是啊,你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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