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子一顿,将手中最后的价码扔了出去,“300金币,跟了吧。”
金牙看到到这个时候,蓝衣男子仍旧还要跟注,便即哈哈大笑起来,一口金牙在包间的金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可憎。
“你这牌面却要怎么赢我?你的下家已经手抱一个方块a,而你其他牌却烂的不像样子,你这是要刻意输钱给大爷?”说完便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输?”蓝衣男子蓝色绅士帽下的脸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他笑了笑道:“不到最后还说不定呢……”
“即便你的底牌是一条a和一条j,加上手中的明牌,也不过是三条a和一对j而已,却又要再怎么赢我的四条q?”
蓝衣男子诡秘的一笑,便即不在说话,灯光下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帽子的阴影完全覆盖了他。
绿大衣看了看金牙,心里掠过一丝不安,接下来要不要跟注,成为一个最大的问题,如果弃牌不跟,至少可以止损,300金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手里已经没有同花顺了,一个顺子根本大不过金牙的四条,看起来他自信满满,他手中的底牌一定有红桃q,算了,我还是弃牌吧。
只是绿大衣有一点想不通,蓝衣服手中抱有一对a,而络腮胡手中也有一条a,那也就是说,光看牌面,自己的胜算难道不比他们这两个人大?为什么蓝衣服还是要跟注,只有四条a才能赢四条q,难道他是在赌金牙没有四条q?看金牙稳操胜券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他蓝色绅士帽下究竟是一张怎样神秘的脸?
绿大衣想定,将明牌翻回,这也就意味着他弃牌不跟了。同时也说明他之前下的注要全部归于最后的赢家。
金牙男嘿嘿地笑了起来,将300金币的价码扔了进去,“我跟了!最后一轮,老子我赢定了!”
侍者环视一周众人,礼貌且恭敬的说道:跟注结束,请各位离手开牌。
金牙已经迫不及待,他的手一直放在桌子上,只待听到侍者开牌二字,便迫不及待地要掀开底牌。底牌亮出的一瞬间,绿大衣起身看了一眼,果然是四条q,红桃10果然在金牙的手里,难怪他显得如此自信。
胜负已分。
金牙用手臂将钱慢慢的圈回自己的怀中,拉到了自己的位置前。
蓝衣男子和络腮胡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微微一惊,但又十分会意起来,他们互相点点头,想要快速地离开这里。
侍者收回纸牌,想要重新整理,当他打开二人的纸牌的时候,大惊失色,顿时在赌场内拉响了警报,“呜呜呜……”警报响起,整个赌场内顿时骚乱了起来。
蓝衣男子和络腮胡子知道侍者拉响警报的原因,在这种地下赌场里,出老千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而此时事实已经清楚地摆在了眼前,络腮胡子和蓝衣服确确实实地出老千了,因为他们两个的底牌都是一对a!
这么看来,若是最后一张手牌络腮胡不发到方块a的话,那么最后的赢家一定归蓝衣男子,因为他手中的两条a加上底牌的两条a就一共有四条a。而络腮胡就想的很简单:假设蓝衣男子没有出老千,而金牙的底牌里没有q的话,赢家就归自己所有,即使绿大衣手中的牌要比自己的大,但是他已经弃牌,也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但是这一切的假定在此刻毫无作用,两个人的千术已经被戳穿,整个赌场外面已经被无数打手包围,他们冲进赌场,想要抓住这两个出老千的混蛋。
蓝衣男子将桌子踹翻,惊动了赌场内的众人,他们尖叫着躲进桌下,有的跑出门外。络腮胡从赌桌上拿起十几枚价码,朝空气中扔去,“咣当”一声,屋顶的吊灯被击碎,无数的碎片从天空中落下,砸在了赌场上,包间内顿时漆黑一片。
蓝衣男子和络腮胡跑到窗边,想要踹破窗户跳出去,但是赌场内的窗户外都用钢制的铁栅封住,哪里有那么容易跑的出去。
两个人从窗户边转回,冲上楼梯,跑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将门反锁了起来。络腮胡背倚着门,看着面前的蓝衣男子,笑道:“今天真是棋逢对手啊,哈哈哈,你这小子竟和我想的一样!”
“嗯。”蓝衣男子的脸色依旧沉静,他哼笑了一声说道:“其实最后的底牌我想换成一个a一个j的,只是没有来得及……”
“你的赌术不错,要比我强的多!”络腮胡又笑了起来道:“若是我们两个联手,肯定能够赢下不少钱。”
“只是现在有些麻烦了……”蓝衣男子从二楼的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楼下的打手已经将街道团团围住,没有一点缝隙,看来今天这两个人插翅也难逃了。
“但是,恐怕我们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放过我们,起码也要砍掉我们两个的手……”
“砍不掉!砍不掉!”络腮胡大笑起来,“这种场面我经过无数次了,哪一次不都是安全脱身了,只是这次要想个不错的法子,毕竟这是在诺克萨斯……”
“你不是诺克萨斯人?”蓝衣男子问道。
“不……不是……”络腮胡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楼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看来有打手顺着楼梯上来了。
“闲话一会再聊,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络腮胡男说道。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络腮胡男说完,便即走到赌桌旁边,将桌子抬了起来,右手握住桌脚,一发力,将桌脚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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