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有何话讲?”大师兄从亚索身后站出,狠狠地说道。
“你说我擅离职守我认,可到底是哪里来的弑师叛道?!”
长老师伯缓缓地走下台阶,盯着亚索的眼睛死死不放地说道:“掌教死于御风剑术的最高奥义,狂风绝息斩,同辈人中,又有何人掌握了此剑术?你竟还要矢口否认!”
这一句话似一道霹雳从天而降,直狠狠地砸在亚索的头上,“死于……御风剑术,死于……御风剑术。”
“不可能!绝不可能!”亚索吼道,“以掌教的功力,道场又有何人是他的对手?我区区小辈,即使剑术再高明,也不可能打得过长老!”
“哼!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或者是偷袭也说不定。”
“这是什么?”长老师伯眼睛扫视到亚索身旁的一个弟子,手里正捧着亚索的两把剑,长老师伯将目光停留在其中一把剑上。
正是掌教赠予亚索的幻影之舞。
“幻影之舞怎么会在你的手里?”长老师伯怒道。
“别动我的剑!那是掌教送给我的!”亚索吼道。
“你的剑?哼!此剑乃是掌教年轻时的随身之物,因此剑尚有灵性,所以不曾舍弃一直藏在身边,怎会在你的手上?”
大师兄走过来接过幻影之舞,冷笑道:“怕是觊觎掌教这把神剑的威力,所以妄加杀害,目的是夺取这把剑,然后下山潜逃。”
“放屁!”亚索平日里无论再如何的生气,口中也绝不会爆出半个脏字,此刻听到长老师伯和大师兄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推断,心中愤怒不已,实在不知如何争辩,只好脱口而出这么两个字。
“宵小匪徒,此刻还不承认,赃物已被我们寻出,你还有有何颜面再存于天地之间!来人,将此等匪徒,立时脱了出去,斩首示众,以儆世人!”
两名弟子从人群中走出,押住亚索的胳膊正欲将亚索押出,人群中传来两个冰冷的字:“住手!”一袭白衣的男子从人群后站出,正是从北方战场刚刚赶回的永恩。
“长老师伯,您如此处置,是……不是太过鲁莽,亚索…哥…亚索行刺一事还需调查清楚,此中尚有……”
“永恩贤侄,人证物证俱在,亚索绝和此事脱不了干系。御风道场内唯有亚索完全掌握了御风剑术,上次掌教的选拔比试结果已然清晰,亚索此人的剑术造诣深不可测,那日和我的比试之中我已经瞧出端倪。而且亚索趁着战事吃紧,在道场内对掌教行凶全然有可能。其他人都是刚从道场之外赶回,没有行凶的条件和动机。唯有亚索,也只可能是亚索,才能做出此等事情。”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贤侄,此人不除,道场内再无安宁之日。而且此人很有可能是诺克萨斯安插在艾欧尼亚的卧底……”
“这……不……可能。”永恩颤抖着说道:“我和亚索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和性格我极为了解,他是绝不可能作出这种事情的……绝……无可能。”
“那这把剑该如何解释?掌教的贴身之物,怎么会落在他的手里?”
“这……”永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角发红,似乎又要哭出来,但强忍着没让泪水留下来。
“哈哈……”
亚索突然仰天怪笑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长老和道场的众人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只不过是要我死罢了。”
长老不语,不知道亚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
亚索又笑一声,道场的众人皆吓了一跳,以为亚索负罪被抓,精神失常,此时已经神智不清,似哭似笑起来。
亚索猛地从地上跃起,手上的绳索已经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众人一时不曾反应过来,亚索的速度极快,几段踏前斩已然绕到长老师伯身后,长老师伯欲扶剑出鞘,速度却差了一点,剑柄已被亚索夺过,“嗖”的一声,幻影之舞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绿光,剑尖直直地抵在了长老的脖颈上。
“亚索,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大师兄急的直喊,手中的剑也顺势拔了出来。
“我疯了?你们才疯了吧……带我去见师父。”亚索声音有些哽咽。
“你要干……干……什么?”长老艰难地转回头,小心翼翼地问亚索。
“别废话!带我去见师父,别让我重复第二次!”亚索说着,手腕微微使力,剑尖往掌教的脖子上又挪进了几寸,幻影之舞剑尖锋利无比,只这一使力,长老的脖子上鲜血便顺着剑尖流了下来。
“带他去!都让开!都让开!”长老双手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走向大殿后面。
亚索用剑抵着他的脖子,也慢慢地挪动步子,跟着他来到大殿后面。
掌教的尸体还未入殓,正静静地躺在一方洁净的紫檀木板上,木板周围皆是白色蜡烛。掌教的死状依旧平和安详,似和生前无异,若不是知道掌教已死,此情此景,便仿佛掌教睡着一般。
亚索见到此状,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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