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也没想到丁羽会发这么大的火,不过她的反应的确有些不正常,是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站在三生石面前,有谁不想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这么大的诱惑,丁羽却愤然朝他俩个喊出了这么一番话。或许是她在担心我吧,扬帆如此想。
扬帆苦笑一声:“行了西瓜,丁羽说的也没错,咱俩的确是有些不分地方了,赶紧追她去吧别看了。”说完扭头去追丁羽,张西瓜长叹一声也跟了上去。
快步跑到丁羽身边,扬帆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丁羽沉默了很久拽了一下他的手,她的手冰冷冰冷的微微颤抖着,千言万语仿佛都融化在了这一握之中。张西瓜在后面跟上,见他俩默默无言,稍微停了一下拉住还向前的林远,跟在两个人身后。
走了没多长时间,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高台,高台无比巨大看不清楚全貌,向上看去甚至看不到高台的端,建造的也甚是奇特,上宽下窄,面如弓背,背如弓弦平列,除了一条石级小路外,其余尽是刀山剑树,十分险峻。
“这又是到了什么地方?”丁羽惊奇的问。张西瓜仔细看了几眼想了想道:“这是望乡台啊。”
“什么是望乡台?”扬帆问。
“传说人死后,一天不吃人间饭,两天就过阴阳界,三天到达望乡台,望见亲人哭哀哀。鬼魂去地府报到前,对阳世亲人十分挂念,尽管鬼卒严催怒斥,还是强登望乡台,最后遥望家乡,大哭一声,才死心塌地前往阴曹地府。正是望乡台上鬼仓皇,望眼睁睁泪两行。妻儿老小偎柩侧,亲朋济济聚灵堂。”
高台雄伟壮观,静静的矗立在前方,仿佛千万年来一直守在这里,扬帆望着这座高不可攀的高台,耳边听着张西瓜的介绍,喃喃自语道:“望乡台,望乡台,这望乡台真的能够看到远方的亲人吗?”
“能不能看到家乡亲人,这要到台上才看的清楚。不过我倒是看到过望乡台的传说。”
“什么传说?”张西瓜好奇的问丁羽。
“相传民间有对双胞胎兄弟,大的叫戈矛,小的叫戈盾。兄弟俩虽是一胎所生,但性格截然相反。戈矛成天悠手好闲、不务正业,惹得乡里乡亲皆不欢喜,隔三差五总有人告他的状,令人望而生畏,侧目视之。戈盾品貌端正、眉清目秀,性情温和、举止大方,从小爱好书棋琴画,十九岁上中了头名状员,令人十分羡慕。看在戈盾的份上,老百姓对戈矛总有几分让谦。在他们四十七岁那年初夏的一天中午,忽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雷声过后有人发现戈矛忽然口吐白沫,没有等人反应过来,他已两眼发直暴死在街头。戈盾在外做官多年,从千里之外赶回来后痛哭了一场。因为他哥哥在生前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竟哭得死在街头,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正好城隍爷手下的黑白二鬼,俗称“黑白无常”巡逻人间。他们披着长发、吐着长长的红舌,面目狰狞,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手持勾魂令牌和锁链,把二人的亡魂勾到城隍庙,经过“六曹”判官查核,二人阳寿已尽,因为戈矛一生做恶多端,判为恶鬼;而戈盾一生求进好学,判为好鬼。”
相传他们死后都在“望乡台”上停留了三日,以回眸自己曾搏击一生的美好世界,最后望一望家乡,并观察自己的子孙、亲戚在自己死后的表现,去辨别“孝悌亲情”的真伪。
传说戈矛悔恨自己生前所做所为,还在“望乡台”偷偷哭泣,但已为时晚矣。到了第三天,六曹判官将二人之善恶资料以文牒形式随本人之魂发往“丰都鬼城”,交阎王爷依法予以惩处,这也就是现今人们所说的“烧纸”。也就是在第三天晚上二更时要举行“行魂礼”,把鬼魂发往“丰都鬼城”,即“丰都府”。由司礼人持引魂灯笼在前引路,孝子扶持他们,入殓前枕过的土坯和哭丧棒由众亲朋友扶着哭呼带路,他们生前的亲戚朋友也焚香哭泣随行,也有鼓乐哀曲相送,还沿路抛洒些纸钱以打鬼卒和散济游魂,这大概也是现今人们说的“买路费”吧。相传,死者在出殡前还喝了由守卫阴间最后一道关口的“梦婆亭”的梦婆熬的汤,喝完这种汤后会忘掉生前种种琐事。梦婆还要猛踹死者一下,让它们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到了出殡那天要顺着“烧纸”的路线前往坟地,埋葬以后使尸魂相随。此礼之文化内涵即在于“孝悌为人生之首”。
丁羽说完,扬帆突然问道:“既然到了望乡台,是不是就会遇见孟婆了啊?可是到现在除了咱们几个也没有看到任何人,难道这冥界其他都是真的,只有孟婆是传说?”
他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话,望乡台前突然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人影突然之间出现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整个人仿佛是从虚空之中走出来的。更奇怪的是她的面前摆着一张木桌,木桌上面摆了四个精致的瓷碗,四个瓷碗里散发出甘甜浓烈的香气,香气传进他们鼻子每个人突然感觉十分的渴和饿,碗里散发出的香气十分持久,诱惑着它们想要喝下碗里的东西。
望乡台畔,女人,散发出诱人香气的碗,除了孟婆还能是谁?扬帆心中一惊,极力抵挡香气带来的诱惑,他实在不想跟眼前的女人相遇,四下看了几眼却见望乡台畔只有一条小路,想要过去只能跟她相遇。
看到了这个女人,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一股寒气,一路走过来,除了他们四个根本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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