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就觉得要糟!
柳书未瞪大了眼睛,呼吸一紧,还没思考出来该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身后就传来一声颇为熟悉的大喊:“躲开!”
玉盒应声而开,从细小的夹缝中忽得窜出两条碧绿的小蛇,发出“嘶”的一声,就朝着柳书未袭来。
他呆愣着不知如何动作,说话那人却已经靠近了他,一手拉着他的手腕就将他往后扯,一手上火光一闪,就迎上了那两条绿蛇。绿蛇动作灵敏,轻巧一跃便躲开了火团,再度袭去,那人于是唤火覆掌,一扣一转,便将两条灵蛇攥至手心,然后火光猛长,那两条蛇便化为了灰烬。
前后不过几息,柳书未还来不及推据这个太过富有侵略性的胸膛,那人就已经松开了他。
柳书未微抬头,室内光线太过明亮,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太近,男人兜帽下的脸便无可遁形。
那是一张轮廓极为深刻的脸,眉骨凸显,眼廓深陷,鼻梁挺直,欢骨明显,刀般锋利的薄唇微抿,不笑,唇角的弧度极为危险。
但给人感觉最深的,应该还是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浓稠如蜂蜜一般,带着山岳般的威压,又好似刀锋般的锐利,极为慑人。
柳书未默默将那声“酷哥儿”咽了下去,换了种较为稳妥的开口:“多谢......相救。”
男人从喉咙里“嗯”了一声,丝毫不谦虚,然后也不再看他,绕过他走向了一旁的玉台,掏出里面放着的一卷画轴。
他的注意力放在画轴上,柳书未可不是,他先是低头,瞧见了光洁的水晶地板上那朵十分明显的血花,然后猛的抬头,看向了男人垂在一旁的右手。
那手腕上,分明有着两个黑黝黝的血洞!
“你手怎么了?”
男人蹙眉,解画轴的动作一顿,不耐烦的顺着自己收回受阻的右手看到了柳书未攥着他的手上。
修长的,白皙的,上还带着些微粉的,好看的一双手。
嘁——比他人好看多了。
他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他的抗拒,可是柳书未却像是铁了心似的,竟然让他一时半会挣脱不了。
他这下真生气了:“放手!”
“你中毒啦!”
柳书未拧眉,十分内疚以及担忧的看着他:“是被那两条蛇咬的,再不解毒你会死的!”
“我不会!”
“你会!”
“我......”
男人额上青筋冒出,攥着画轴的手一用力,就想拿着它敲开啰嗦地跟麻雀有的一比的柳书未,却见下一秒,对方却一低头,含上了他已经整个都变成黑色了的手腕。
他猛地一滞。
温热的软嫩包裹住了疼痛且酸麻的腕部,然后一使劲,竟然就开始吮吸起来。柔软的舌头不时的触碰,有时会擦过他伤口处外翻的嫩肉,疼痛就被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却是仿佛从心底里生出的痒麻感。
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在柳书未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抽手:“你干什么!”
柳书未将吸入嘴里的脓血“啊呸”几口唾掉,确保没有再残留在自己嘴里之后,才一抹自己的嘴巴:“帮你吸/毒啊!不然留着等毒素扩散你可能就没命了!”
“我都说了我没事!”
男人扬着手上的画轴就敲了过来,敲得柳书未抱头蹲地,眼角挂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我是在帮你啊!你是为我才受的伤,要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男人决定不理他了,转身,伸手就解开了画轴,一副笔绘细腻的人物画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画中乃是一个抱琴弹奏的女子,面对着一条宽阔的河流,表情静谧且温柔,周围似有微风拂过,女子青丝飘扬,衣袂纷飞,河面上波光粼粼,又见几只鸟儿衔花飞过,目标正是那抱琴的女子。
柳书未一下便看呆了,目光直愣愣的在画中那女子身上撕不下去,男人见状冷哼一声,微一抖手腕收了画轴,便又走向了一边的玉盒。
柳书未“诶——”了一声,起身就想找男人那那画轴来再看两眼,那被合上的珊瑚门却被“砰——”的一声打开,冷着一张脸的人形白蛇抱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见着他们先是一顿,然后在看见男人手上拿着的东西后,脸上的鳞片瞬间变红。
男人于是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东西一扔,直接砸向那即将开启暴走状态的白蛇,然后拉着柳书未朝边上一躲:“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水底呀......好时机,借渡气行偷吻之实!(口水)
实际情况——
黑袍小攻:布结界,挨石子。
柳书未:好男人,好硬汉,好崇拜,八块腹肌嘤嘤嘤......
小花:......
☆、黄帝的后裔
在男人发出指令的下一秒,白蛇就丢下了它怀中的人,化为本体,张着狰狞的蛇头就朝他们袭来,男人挥手甩出一道火鞭迎上了它,它偏头一躲,就吐出一道水箭来。
出乎柳书未意料的是,现在它的水箭居然比男人的火鞭还要厉害,几下便将其打散,然后调头冲向了他们。
男人骂了句“该死”,伸手揽住柳书未,轻盈的跃至了半空中,猛的往那玉石的墙壁上一撞,不见接口的玉石房顶居然真的被他这么撞开了。
出了房间后男人就挟着柳书未往前跑,白蛇很快便追上,蛇尾一扬,地上的珊瑚以及黑石就被掀起,铺天盖地的朝着他们而来。
男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带着柳书未这一个拖油瓶也不显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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