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陷进爱恋的女人,如果能轻易地听得进别人的劝说,那也就不是个女人了,而是条汉子。
媛媛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刚才还一副凄婉的样子,到了媛爹面前,彻底变得狰狞起来,“爹,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已经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反悔。”
对着这个男子,媛媛有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刚才出门的时候,原本她还在考虑,如果齐远新告诉他们,他的脚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她或许就算了。可是在看到齐远新和桐舞对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之后,媛媛觉得,就算他这辈子都是个瘸子,自己也要赖着他一辈子。
如果此时媛爹知道媛媛内心的想法,恐怕早就得吐血了。
与门外的熙熙攘攘不同的是,齐家的后院里,彻底陷进一种诡异的沉默里。
齐远新在帮男子查看完腿上的伤势之后,好半晌都没能再开口说话。
而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表情的男子,心下也了然。这条腿,这辈子算是彻底的废了。
不等齐远新祖孙打破尴尬的气氛,男子率先开口道:“老谷主,我希望我在这里的事,你先对外保密。”
齐远新和桐舞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
长生殿。
整个空间,冷得令人背脊生寒。
满头银发的钟若寻,坐在殿中央的长椅上,一脸威仪地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以及某个一脸志在必得的无赖小人。
颜子南一脸“怜惜”地看着钟若寻道:“娘娘,这皇上的病也拖了这么久了,如果您束手无策的话,就让御医们来看看吧,众人拾柴火焰高,也好过您一个人烦恼吧。lt;gt;”
钟若寻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些人都是颜子南挑唆来的,逼着她今天一定要将颜子轩交出来就是了。可是天大地大,钟若寻如何能去找到一个已经不在的人?她只是紧闭着嘴,淡定地看着底下跪着的这群人。
钟若寻的沉默,似乎印证了某些人心里龌龊的想法。
颜子南再上前一步,软着声对钟若寻道:“娘娘,好歹本王也是皇上的亲兄长,如果有什么事用得到本王的,还请娘娘一定要明说。”
颜子南自认为自己这一步棋走得很好。先是将满朝文武怂恿到长生殿,逼着钟若寻将颜子轩交出来。然后自己再来唱白脸,给钟若寻一个台阶下,这样钟若寻也会对自己感激,自己在百官面前也会有面子。将来颜子轩失踪的事一旦被捅破,自己顺理成章地,就成了皇位的第一继承人。
可是算盘打得再好,也会有失算的一天。
正当颜子南信心满满地看着高位上,满头银丝,却被身上那身红艳艳的华服,衬托得整个人更加媚惑的钟若寻。这样诡异的面孔,其实比起黑发的她显得更加令人着迷。
想到这样的绝代佳人,即将要成为自己的女人时,颜子南更是抑制不住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凌厉的女声,打破了长生殿诡异的安静。
长乐手上高举明黄色的卷轴,今歌一脸平静地跟在她的身后,背后是好好当当的一列宫娥和小太监,声势浩大地突然闯了进来。
“长乐,你怎么来了?”颜子南不以为意地问。lt;gt;
长乐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随即不再看他,继续向着钟若寻那里走去。
直到到了钟若寻的身边,长乐才停下脚步。不过她并没有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钟若寻那张错愕的小脸上,而是一个潇洒的转身,用略带威仪的眸子,扫视着在场的人。
这个长乐长公主,向来不是个好惹的,当场便有不少人被她看得默默底下了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要是看不出其中的猫腻来,也枉费在朝堂混迹了这么多年。
今天这一出摆明就是人家皇族自家人在玩的,自己倒是莫名奇妙地当了炮灰。现在他们只希望,这场火不要烧到自己的身上来就好。
随着长乐一个冷冽的眼神,彻底激怒了在场的颜子南。背着手冷冷地看了长乐一眼,才道:“长乐,平时你爱怎么胡闹,大哥都由着你,这一次事关重大,我不能由着你胡闹。”
长乐听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大哥,妹妹还没有开口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来捣乱的?”
随即长乐也不再和颜子南废话,将从刚才就一直高举着的那个明黄色卷轴展开,大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直到长乐念完,在场的人依旧没有回味过来,就连钟若寻都是一脸惊魂未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姐姐。”
长乐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才叹了口气,柔着声道:“你先闭嘴,待会儿我再收拾你。”
长乐再次回过头的时候,长乐已经换上刚刚那副飞扬跋扈的样子,道:“刚才的圣旨,你们可听明白?”
“皇妹,你手上的圣旨,是不是真的,恐怕还很难说吧。lt;gt;”颜子南一脸冷静地看着长乐。
刚刚长乐宣读的是颜子轩下的圣旨。上面说的是,颜子轩由于身体欠安,不想被人打扰,这阵子都是在皇城外的行宫休息。为了能将自己的病养好,从今天开始,他的儿子,也是颜瞑将继位。但是由于孩子的年龄还太小,身为太后的钟若寻必须垂帘听政。
这对颜子南来说,不就是代表着到嘴的鸭子都飞了。而且颜瞑,还不是颜子轩的亲生儿子,这也就是说,等于是颜子南眼睁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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