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听后,倒是一脸坦荡地接受了,“你爷爷与我,都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如果我是你,我会放弃一切,也要选择和我在一起,因为得到药王谷,只是我计划中的第一步。”
桐舞听后,眼神里蹦出的火光,像是要将黎东烧成灰烬,“黎东,我爷爷当初最不应该的,就是救了你。”
“桐舞,你最好识相地回到我身边来,这样我才能留住你的性命。”
“我不稀罕。”桐舞说着,对着今歌正看着自己的灼灼目光,释然一笑,“就算桐舞要死,也要和今哥哥一起,绝不会和你似的,选择屈身在一个怪物的手下。”
从小孤傲的钟若天,哪里会听不出桐舞的话,是对她赤果果的侮辱,立刻冷笑着道:“莫急,颜子轩他们死了之后,就会轮到你。”
桐舞还想说什么,却被今歌用眼神制止了。
这种时候,不用再和钟若天斗嘴了,反正也没什么作用。
“颜子轩,想好了没有,是你的尊严重要,还是你女人的命重要,我想你应该分得清吧?”
看着钟若天狞笑的脸,钟若寻恨不得再次用手里的毒药,直接将她毒死。
可是不管她的内心有多么的焦急,颜子轩依旧没有停下他的脚步。
在钟若天面前站定,淡定且冷漠地看着她那张可怕的脸,颜子轩的声音如翠玉置地般的好听,“想要我给你下跪,你是不是也得先将雪团交出来?”
钟若天手上拿着的那个笼子里,雪团正用水汪汪的眼睛,一直凝神看着颜子轩,仿佛在说,你可终于来了!
钟若天用力地将手里的笼子摇晃了一下,把雪团摇得七荤八素地,才对颜子轩道:“颜子轩,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你不清楚吗?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架。lt;gt;”
颜子轩的眸子里,狠厉一闪而逝,但是面上还是一派的风轻云淡。
这一点,也是让钟若天最痛恨的一点。颜子轩夫妻两个,就是一对很会装的货,就像钟若寻上次被押赴刑场那样的情况下,同样能将生死看淡,甚至老住持想让她为自己辩解,她都放弃了。
钟若天就不信,不信他们两个人能把自己的生死看得这么淡,他们坐拥的是整个雄川的江山,受的是全雄川百姓的供奉,她就不信,这世间会有人,将金钱和地位视如粪土,“颜子轩,不要装了,你现在很害怕吧?怕我根本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没关系的,只要你肯真心诚意地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我还是会给你们留一条生路的。”
“哼,我颜子轩这一生无愧于天,无愧于地,唯一愧疚的,就是我的妻子在为我生子的那段时间,我没有在她的身边之外,我并没有觉得我对不起任何人。”
“你,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这么说?”因为生气,钟若天的脸显得更加狰狞,那外露的牙齿,一直紧紧地咬着,“颜子轩,你敢说,你没有对不起我钟若天?是因为你,把我掳到了齐王府,让我被那些人……”说到这里,钟若天几乎要落泪,“就是因为这样,子南才会不要我的。”
如果不是这样,她现在至少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王妃,而不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会儿,大家也算是听明白了。钟若天将她的一切不幸,全都归结在颜子轩夫妇的身上,完全没有想过是她和她的母亲王欣,将钟锦良搞得妻离子散。
“我休了你,并不是因为那件事,而是你心肠太过恶毒。”
低沉有力的声音,突然在钟若天的背后响起。lt;gt;
钟若天几乎是发射动作的,赶紧捡起刚刚被她扔在一边的那件斗篷,将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敢转过身,对颜子南道:“子南,你怎么会来这里?”
颜子南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就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如今的钟若天,半晌才道:“我是来给你一个解释的。休了你这件事,你要怪就怪我,其他的和任何人无关。”
“不、不是的子南,是因为那个女人,你才休了我的,不是吗?”钟若天哀怨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些许哭音。
颜子南却连一丝丝的希望都没有给她,直截了当地道:“先不说当时若寻还是你名义上的妹妹,就你做的那些事,那是一个姐姐对妹妹该做的事吗?”
“我这一次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给你一个死心的理由。”颜子南说到这里,顿了顿,继而才无情地道:“钟若天,你心里清楚,我颜子南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们之间,有的,永远只是互相利用。”
颜子南说的没有错,钟若天当初就是因为大王妃这个位子,母女两个菜会对年幼的钟若寻下手。而颜子南当初肯答应娶钟若天,为的也只是钟若天的父亲,钟锦良手上的权利。
事到如今,钟若天依旧选择不去相信颜子南的话,而是抱着自己的头,奔溃地蹲到了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道:“不可能,不可能,子南你是爱我的,你一定是受到颜子轩的压迫,所以才会对我这样的。”
这时颜子南趁着钟若天还处在完全奔溃的状态中,突然几个跳跃就来到她的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上拿着的那个禁锢着雪团的笼子,又几个跳跃,直接来到已经退回钟若寻身边的颜子轩旁边,将笼子交到他的手里。
“为什么这么晚才出现?”颜子轩冷酷的声音,带着一丁点儿的不高兴。lt;gt;
颜子南却释然一笑,看了看钟若寻之后,才对上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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