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莞尔而笑,那笑意又轻又柔,更泛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这笑容令玉宓恍然间有些失神。她从来没有见包谷笑得如此妩媚动人、如此轻松开怀过。
包谷笑着低声道:“莫咬,会令人遐想。”她的脑海中浮起她师姐跪立于床上,仰起头、雪峰高耸,她跪立于她师姐的身后紧束着怀里的师姐,她的手臂压在她师姐的小腹前,手探向那幽幽芳草涧涧溪流夹壁之中戏着那汩汩流水,她的另一只手则托起她师姐的下颔,指尖含处师姐的唇间,她对师姐说:“吮”,师姐不从,她便使坏,再然后,她的手指便被师姐含住,两只手的手指都被师姐含住,触感相同。
那种事的真的很美好。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圣姨总把小师叔按在床塌前,甚至有时白日间连院门都不关就……
包谷只觉口干舌燥,她抿了抿唇,继续喝茶。
玉宓说:“这茶,你这般喝,不觉浪费么?”
包谷说:“虬龙悟道圣茶树每隔三年一出,每次大概能得三大盒,好几千片呢,出茶后给风师伯、师公、南山前辈各送去二百片,给小师叔和圣姨送去一大盒,我自己还能剩下一盒半。三年时间只喝得了半盒,如今又快要到摘茶的时候,我这还剩下两盒。”她说话间,取出一盒茶、一套茶具、各类极品灵石各一千放入储物袋中递给玉宓,说:“你若觉得好,闲暇时便沏来喝一喝。”
玉宓接过储物袋往里一探,说:“你给我这么多茶,却只给师公他们二百片?”
包谷说:“这茶得用金、木、水、火、土等量的极品灵石化水冲沏才能出味,否则便会毁掉茶性,茶也会变味。冲一次至少得花五枚极品灵石,师公他们舍不得,只在闭关悟道时才沏这茶。其实玄天门现在不缺极品灵石,只是他们觉得极品灵石这种珍稀仙石不当如此破费。我倒是觉得好东西、手里有,当用便用、当花便花,用在自己身上没什么好心疼的。人总要对自己好一些才能让自己好好的。”
玉宓说:“这套茶具炼制颇不易吧?”
包谷说:“小师叔炼的,她一共炼了十套,炼了一个多月,出关时一路哭嚎说我们欺负她。给你的这套是小师叔为你炼的,一直放在我这里保管没机会给你。哦,对了,茶杯得用上品灵石化水浸洗滋养,不然易造成污损。这些茶杯是小师叔批量炼制的,她在炼制过程中滴了她几滴蛟龙精血进去。她放豪言说她要让她炼制的茶杯将来也成为一代灵宝圣器。”
玉宓愣了一下,乐了。随即一想,说:“以极品晶石宝玉混以蛟龙精血炼制,以上灵品石化水滋养,还有极品灵石化水融于圣茶纳于茶中吸收茶性,这茶怀日久天长浸养下去,未必没有养成至宝的一天。”
包谷抿嘴一笑,说:“所以我每次喝茶都用同一个杯子。”
两人在院子里品茶聊天,到天色黑尽,包谷才收了茶具与玉宓一同回屋。她从超大储物袋中取来灵泉水放入浴桶里配上些采集的花瓣,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汤浴。院子里有隔绝神念的法阵,房门又是紧锁的,包谷便没再另行结阵。
玉宓坐在房间里直愣愣地看着泡人池桶里的包谷。若非那浴桶够小、又想到包谷在床榻间的那些手段不好意思,她真想挤进去一亲芳泽。
包谷沐浴完,她从浴桶里起身,略施手段便将身上的水滴除尽,她浑身轻松地裹着长衫来到玉宓的身边,俯身与玉宓对视,手按在玉宓的香肩上轻轻往后一推、身子顺势压上,便将看她看得失了神的玉宓轻轻松松地压倒在床上。
玉宓这才回过神来,浑身颤栗地叫了声:“你——”话音未落,那柔软的香唇便已覆在她的唇上,搅动她的唇舌,将她的声音压在唇舌里,让她只能在喉间溢出一声“唔”地闷哼。
包谷的唇、舌在玉宓的贝齿、唇、舌间一翻游走挑弄,直惹得玉宓气喘吁吁她才从玉宓的唇间移开,柔声问:“师姐,可以吗?”
玉宓的面色早被包谷弄得染上一片粉色的蜜意,便是有心拒绝也有心无力,她初尝情欲内里滋味锁魂难以抵抗,面对的又是容颜绝美总令她心神驰荡的包谷,她只能抿紧唇点头。
得到玉宓的应允,包谷再次覆上那朱唇贝齿。她的双手亦不得闲地在玉宓的身上或与衣饰搏斗、或与肌肤纠缠。随着她的动作,被她随意披在身上的长衫沿着她的香肩徐徐滑落到床下,她那皎美的身姿顿时展呈于玉宓的神念之中。
玉宓仰起头迎着包谷的唇,她抬臂抱住包谷,手掌落在那晶透如玉的光滑玉背上来回轻抚。包谷在她身上的动作、她掌下的触感,两人身体相贴时的摩擦,那被她拥在怀里的娇躯暖玉,那鼻息间混着灵珍宝药与女儿香身上的幽香,使觉得自己一点点被点燃。大概是肌肤相触的感觉太过相滑,使得她情难自禁地拥紧,以求更能紧贴在一起。
包谷的掌间在玉宓的身上游走,她快要被那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玉宓淹没。她的唇,她的手,她的指,忘情地攫取着身下人儿,看着玉宓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栗,看着玉宓那因她而动情变得格外妩媚的神情,看着玉宓那半睁的眸子里的意乱情迷之色,她的师姐玉宓在她的怀里、从内至外由她掌握,任她予取予求,她想怎么要,她师姐便怎么给,无力抗拒,无法挣扎。
那低鸣婉转地轻鸣声,从细细碎碎到连绵起伏,到后来化成了哭求的低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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