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依依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氛围,开口道,“那……真儿他,要送回岭南王府吗?”
司寇绘颜闻言冷冷一笑,“哼!害死了阿竹,又让真儿落入险境,怎能让真儿再落入火海之中?”
“说得对!”虽然是个商贾,但是作为一个拥有富可敌国国力的大商,司寇峰身上也带着几分气势,此时发起怒了,更是带上了几分肃杀,“别说他是岭南王,便是当今天子,害的我竹儿和他的孩子如此,也得尝尝惹怒了我司寇家的后果!”
岭南王虽身有爵位,但有偌大一个王府需要供养,自然不能只靠朝廷封赏,自己的产业也有不少。
司寇峰只是一介商贾,没有实权,但是这商业上的事……他动动手脚,自有大把的人愿意给他面子。
白依依闻言心里一松,搂过略显单薄的林志,疼惜的说,“那么,这孩子,就留在我们这儿吧。我司寇府虽不是皇权贵胄,但也是薄有财产,养大一个孩子也不算什么。”
司寇绘颜道,“这可不行。娘,真儿被元婴老怪掳去做了药人,体内七经八脉尽断。可以说身子全毁了,若无我采的灵药修补,恐怕熬不过两年。”
“我去请江湖上有名的师父来教真儿武术,再花大力气去找神医药材,总不至于让这孩子连长大的机会也没有。”作为一个有钱的壕,司寇峰也是过惯了顺心的日子,从未想到自己这万贯家财竟有可能连嫡亲的外孙都养不大,顿时脸就黑了。
“还是说,颜儿你觉得我会对外孙不尽心尽力?”
“自然不是,”司寇绘颜赶紧安抚自己父亲,“只是真儿身体被毁的太过,若无灵药修补,就算是吊着命活了这辈子,只怕也是一辈子离不开病痛。倒不如让我带他去仙灵谷,也好过在这世间苟延残喘。”
“说什么呢!”
司寇峰狠狠拍了下桌子,显然是对司寇绘颜的形容词非常不满,黑着脸憋了半天,最终才说一句,“罢了……”
接下来,三人又进行了一番长谈,直到日头倾斜,残阳晚照。
尽管白依依和司寇峰再三挽留,但是司寇绘颜还是带着林志离开了。
据她所言,林志的身体拖不得,她也碍于条律无法长久呆在这里,能来看父母一眼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这点林志倒是信,因为自从他们离开了岭南王府,司寇绘颜身上的符箓就一直闪个不停,活像老年迪士高的闪频灯光。
就算林志对修真一窍不通,也能猜得出来这是在催促司寇绘颜。
被拥在怀中的林志抬头问司寇绘颜,“大娘,我们现在就去仙灵谷吗?”之前听他们聊天,好像是这个意思。
司寇绘颜说,“不急,在此之前,我们先去皇宫一趟。”
“我们去皇宫干什么?”
“修真者入世,即便我只是个筑基修士,也是有违天道的,因此在入世之前,我们都要向皇族取得同意,借助龙气,才能在凡间自由游荡。”
“原来如此啊……”
岭南位于离国南边,江南靠近南方,因此距离离国皇都离城较远,两人御剑而行了小半天,待到日暮黄昏之时才来到离城。
作为一个“仙人”,司寇绘颜自然有着独特的特权,原本该有的请示、通报啥啥的流程人家一个没用,直接素手一点,点出皇帝所在的位置,然后御使着飞剑朝着那里飞去,看的林志一阵心惊胆战。
那可是皇帝啊!
万一一不留神看到皇帝的限制级怎么办呢!
……
好吧,是我想太多。
在如同巨型棋盘一般的皇宫上方略一徘徊,两人很快就在御书房内找到了正在批奏折的皇帝。
要说当皇帝也真辛苦,作为成天坐着看书的文职,没有三险一金不说,还要忍受腰间盘突出等病痛带来的痛苦。
身体上的折磨也就算了,精神上还要直接承担各种官宦之间尔虞我诈或者各种天灾*的责任,做的好了也只能得一个明君名头,毕竟你就是天下第一老大了,没人能给你赏赐,做的不好,那可是各种口诛笔伐唾沫齐飞,好像你不以死谢罪都不够本一样。
简直悲催。
再说说这龙椅,纯金打造高端奢华、大气上档次,可耐不住人家坐着一点也不舒服啊!椅背设计一点也不符合人体脊椎学不说,为了装b连软垫都不好意思往上放,一时半会儿也就算了,坐上一天,喝!别提多膈屁股了!
真不知道那些前仆后继饿狼扑食一样的人是怎么想的,脑子里有坑吗?
当皇帝千不好万不好,但是有一样,这话,在人家皇帝面前,你还真不敢说==,这也是当皇帝最大的好处了。
因此,尽管在见到皇帝的一瞬间林志就开始了疯狂的脑内弹幕刷屏,但是面上,人家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细细的看着林志,这位正值壮年,神采奕奕的英俊皇帝的眼中浮现出了几分回忆的神色,“你就是南竹公子的儿子?”
“嗯……”林志点头。倒是司寇绘颜,在这句简单的问话中品出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尽管南竹公子名扬离国,但作为岭南王世子,身为皇家人的皇帝不应该问你是不是岭南王世子吗?为何这个皇帝却提起了已逝弟弟的名号呢?
“我曾见过你的父亲……他果然不愧是离国五公子之一。”
林志一下子紧绷了。可千万别问他有关于司寇绘竹的事啊!作为一个西贝货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呵,”皇帝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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