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其实可以再请一次仙,把事情问清楚,当着当事人的面道个歉,看能不能有解决的余地。
可这样的话,就麻烦许多了。
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他,本来是想帮他解决事情,可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开心起来,反而脸色更难看了。
“请仙用的东西,在我那里!”他大声说道,“我今天一起床就见它在我家的客厅里!”
我顿时就蒙了,“谁搬过去的?”
李谦文说不知道,抹了把脸,“我现在给其他人打电话,你赶紧换件衣服,等会跟我一块去我家。”
说完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出门走了,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想到苏大白给我打电话时的电话号码,翻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过去。
毕竟他比我专业,有他在,我们也能放心。
之后我进屋换了件衣服,突然看到了那本尹诗文给我的相册,被我随意放在桌子上,我走过去翻了两下,上面李谦文的照片蒙上了一层黑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我心里顿时一惊,外面李谦文在催我,我只好放下相册,出门和李谦文会和,随后就开车去了他家。
今天车开的有点多,我有点心疼我的小面包,虽说这车是二手的,但也花了我不少银子。
一路上,李谦文都在打电话,他会说话,所有人都说会来,到最后,也还是只有我们的数学老师没有来,说是要给学生上晚自习。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说,看到了吧,这人就是幕后指使者。
可这有些不太符合我们数学老师的性格,他中年失偶,随后丧女,性格温和懦弱,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好脾气老师。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我心里疑惑,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尹诗文的事情已经刷新了我的认知。
出乎我预料,李谦文的家也是在一所很普通的小区,家里占地面积也不大,我心说果然人不可貌相。他家里家居不多,完全没有个家的样子,客厅更是空空如也,两张沙发,一台挂式电视已经是全部。一张大桌子竖在正中央,特别怪异。
又是这种诡异的开头,我暗暗祈祷希望今天不要再出什么事。
其他人还没到,我就和李谦文在沙发上坐着休息,李谦文看着客厅的桌子发愣,“其实我和那个女服务生还算熟,她长得很可爱。”我干笑,他回忆着,继续说,“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喝醉,她送我回来,我却跟个qín_shòu一样,我真不是东西!”
“那她反抗了吗?”我问。
他想了想,说没有。我说:“女孩不反抗的话,一般是默认了,既然她认同你,那怎么还会自杀呢?”
李谦文说不知道,大概是他太不是人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之后,恐龙妹,钱放和尹诗文先到,其他人说要晚点,毕竟不是休息日。尹诗文和钱放的关系好像变了,不再是一个殷勤一个装作没看见了,我不知道钱放进去他家之后经历了什么,看样子他们也不想说。
只不过,气氛确实很怪,好在有恐龙妹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调节。
晚上七点多,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到了,除了苏大白,李谦文说早点开始,我不好意思的把我自作主张的事给他讲了一遍。
“也好,”尹诗文说:“他在总比我们一群什么都不懂的瞎作强。”
钱放哼了一声,“瞎作也比不管用强。”尹诗文面色瞬间一冷,但也没回话。
因为有了李谦文的提醒,我着重注意了一下我们老大,却也没发现特别的,他在跟宁萌交谈,说到兴起还会笑一笑,只是少了些危机感,或许和他马虎的性格有关。
东子坐我旁边抽烟,突然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图片。
是刘成的短信对话,和他聊天的那个人没有存姓名。他告诉刘成,要解决这件事只能请仙来问清楚,还歇了大概步骤,最后嘱咐必须用人的鲜血来请才行,刘成问他请仙过后这件事真的可以解决吗?那个人没有再回。
我小声的问东子这人是谁,东子看了看四周,“你打一下试试,看在没在咱们之间。”
我点头,拿出手机拨出数字来,号码都还没输完,尹诗文的名字就出现在我的手机上面。我和东子对看一眼,眼里都是不可思议,我还好,今天经历了太多,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消化掉了,但东子显然没我的两下子。
好在他还算冷静,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
过了一会门铃就响了,是苏大白和那个小女孩唐糖两个人,而那个女孩的眼球变成了蓝色,东子奇怪,说这女孩是患了什么怪病了?怎么眼球还会变色?
女孩显然是听到了,回过头来说,“眼睛是假的。”东子吃惊的张大了嘴,我也震惊,看女孩的样子哪里像个瞎子?
苏大白先是看了看众人,把那女孩放到沙发上,接着走到客厅的桌子那里看了看,我们疑惑,可也习惯了他这副卖关子的样子。
尹诗文问我们是谁把桌子搬到这里来的,我们都说不知道,李谦文问他,“不是你吗?”后者说不是,“桌子在楼上,我没有注意过。”
苏大白看完桌子,递给我们一张和上次一样的大黄纸,让我们铺上,李谦文显然是最紧张的那个,忙前忙后的帮忙铺纸拿碟子。
苏大白在客厅里走了两遭,还时不时的拿脚在地上碾两下。
随后从包里掏出几根头细脚粗,大概成人手指长的香来,挨个放在他点的那几个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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