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满眼苦涩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相信你。”话一说出口封婳突然觉得有点后悔。抿了抿唇,封婳将脚从封婳的肚子上移了开来,“我们就此分开吧,我不喜欢你你想必也感觉到了,与其两看相厌,不如早点分开,对你对我都是好事。”
叶秋从封婳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僵住了身体,在封婳说完了之后,眨了眨眼睛,有一种强烈的酸涩的想要落泪的冲动。
就算是铁铸的心,也没有办法抵过一枚名叫封婳的尖锐的针。
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拉着行李箱离开时,愣是让封婳看到了几分萧瑟。而封婳看着瞬间空旷了好多的卧室,才发现叶秋在这里留下了多深的印记。
封婳深呼了一口气,将叶秋驱逐出自己的脑海。
她和叶秋,永远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她于叶秋是抢了她所有东西的那个人,而叶秋于她也不过是敌人加仇人而已。
她可以不恨叶秋,也不会对她下死手,可是她也没有和叶秋用好相处,拉拉手好朋友的打算。
封婳买好了回e国的飞机票,将行李也收拾好了,只等着那个宴会过去,她就回到e国办好结业手续,接着就是回国。
宴会前夕,封婳收到了一套礼服,是宴会主办方面送来的,正巧封婳也没有提前定制新的礼服,也就没有拒绝这份好意。
虽然穿着漂亮的礼服,封婳还是不得不坐了出租车,盖因为她没打算在m国长居,所以在这边没有费钱买一辆车的打算。
守门的侍者见封婳是从出租车上下来的,要不是认识那张在网上火的不行,前一年在公众面前活跃了整整一年的脸,他们还真的不敢放人进去。这场宴会,除了持有邀请帖的人,任何人都会被拒之门外,哪怕是总统也亦然。
一出车门就感受到了初春晚风的凛冽,封婳拢了拢披肩,迈着优雅沉稳的步子走进了大厅内,一个侍者给封婳引路,而他原本的位置被新的侍者取代。
侍者将人引完了路就离开了,封婳先是找了个地方坐下。
虽然这场宴会名义上是因为封婳三人举办的,但是实际上,这次的前三甲到底不过是新人,顶多在这个大鳄云集的地方打个酱油,而那与这些ceo合作一次的机会,也就看运气了。
按理说这场宴会封恒也有资格来,但是叶秋知道封恒不会来的,他厌恶参加一切非正式性的宴会。
叶秋和第三名的艾莫斯随后也到了,叶秋环视了一眼已经开始杯酒交错的大厅,一眼就将坐在角落的封婳找了出来。
在叶秋看到了封婳的时候,封婳也通过叶秋较之常人总要热切几分的眼神中发现了叶秋的存在。
封婳只是扫了一眼叶秋,起身,随手拿了一杯酒走向了圈子里。而叶秋也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坐到了刚才封婳待过的那个角落里坐下。按她现在身价,厚着脸皮凑上去并讨不到什么好处,不见那赶着往上凑的艾莫斯现在连笑容都变得勉强了吗?
艾莫斯和叶秋都是没有背景或者家庭背景不够深厚的,但是封婳则是不一样的,她身为封家的下一任家主,和这些大鳄说说话互相友好的问候一下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在艾莫斯一脸愕然的注视中,封婳和一群大鳄谈笑风生,还时不时有人不吝啬给封婳夸奖,认为她有其父之风。
艾莫斯离得远,所以也没有听到封婳和几人的谈话声,只是看到了的封婳在一群男人堆里左右逢源,那些男人甚至的会时不时拍一拍封婳的肩以示亲昵,这让他认为,封婳根本就是在做着妓.女的勾当,用自己的美.色当做筹码,他是又嫉妒又有几分鄙夷。
宴会进行到一半,封婳知道重头戏要来了,于是悄悄的远离了人群去了厕所。
在厕所的隔间里,封婳坐在马桶上,从包里拿出一包烟。
将烟点燃,封婳只是吸了一口,就将烟夹在指尖,任由它缓缓的燃烧着,一张脸被烟雾笼罩,将所有的表情遮盖。
她有在厕所抽烟的习惯,不常抽,很克制,也绝对不在人前抽。她并不喜欢烟的味道,或者说,她根本抽不出烟的味道,她只是觉得烟比酒能更好的让她缓解压力。
当烟雾都消散的时候封婳走出了隔间,在洗手池边看到了叶秋。
当做没有看到一般,洗完烘干手之后她径直离开了。
站在封婳身后的叶秋看着封婳的背影,眼眸深深。
封婳回去的时候重头戏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看着那被抬下去的满身狼藉,还残留着一些未清理的食物残骸的裸女,封婳顺了顺耳边的头发。
宴会结束,封婳没有打的回去,而是提着高跟鞋走在街道上,看起来就像是个神经病。大冷天的深夜,穿成这样还赤脚走在街道,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封婳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眺望了一眼远方的高塔,非常的美丽,却给人一种无法触及的感觉。
上辈子,她一个人在异乡,压力大了,受委屈了,寂寞了,就喜欢看看那座高塔,看看它顶端的那颗璀璨明珠,虽然没有什么道理,可是她却觉得自己被治愈了,被抚平了心中的种种。
她喜欢在没人发现的时候做一些莫明奇妙的事情,比如她现在的行为。或许真的是因为太寂寞了,所以只能用一些在外人眼中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事情来安慰自己。
“小婳。”
封婳回头,看见叶秋站在几米外,手上拿着毛茸茸的鞋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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