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启率领亲兵营近千官兵,可谓马步军齐出,手持强弓硬弩在应天府府城外四处搜寻了一整天,也没有发现野人少年的丝毫踪迹。
被少总兵邱天启知会的应天府府衙自然也不敢怠慢,所有捕快和衙役悉数派出,几乎是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同样没有找到所谓腰间围着兽皮,貌似野人的古铜色皮肤的少年。
傍晚时分,邱天启收兵回营,在城外的军营中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回城,回总兵府过夜。
当邱天启带领一小队亲兵回到城内的总兵府,刚刚洗漱完,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水,就接到了城外军营送来的消息。
“启禀少总兵,亲兵营统帅,伍岭山将军在营外巡视时遇害。”
当啷,邱天启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顿时摔的粉碎。
“你再说一遍!”
“伍岭山将军遇袭身亡。”
“何人所为?”
邱天启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可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问出口,而且是大声喊出来的。
“正是腰围兽皮的野人少年。”
“人呢?”
“砸死伍岭山将军后,又杀死了数十名堵截他的士兵,最终遁入夜色中跑了。”
听到这里,邱天启都不知道自己决定回城内过夜的决定是英明,还是失误。
把报信人打发出去,吃过晚饭,独自在客厅沉思了好大一会,刚准备上床睡觉,城外军营派来的第二拨报信人又到了。
“报——,少总兵大人。”
“讲。”
“城外军营被人纵火,尤其是亲兵营伤亡惨重。”
“为何?!”
“有人躲在暗处用弓箭专门射杀逃出火海的亲兵,故此,八百人的亲兵营,到目前为止已经伤亡过半。”
“混账!”
邱天启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骂那个野人少年,还是骂官兵无能。不得不,穿戴整齐,带领那一小队亲兵卫队,连夜叫开城门前往城外大营。远远就看到火光冲天,以及听到中箭士兵的惨呼声。
“末将于颠参见少总兵。”
“为何不派兵搜索黑暗中射箭之人?”
“箭矢似乎来自四面八方,根本无法确定具体位置。曾经接连派出四支百人小队,无一不是伤亡过半而回。”
“岂有此理。亲兵营集合!”
不到半刻钟亲兵营集合完毕站在了邱天启眼前,只是让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算上轻伤员,总共还不足三百人,伤亡竟然超过了五百。
“于颠!”
“末将在。”
“带人摆放鹿砦,军营四周撒放铁蒺藜,弓箭手随时候命。”
“是。”
看到大营的火势已经被控制,而四周漆黑一片。在根本不知道那个野人少年藏身何处的情况下,贸然出击只能是给对方做活靶子。所以邱天启顿时改变了主意。按照两军对垒,如临大敌般安排了下去,准备枕戈待旦守候一夜,等第二天天亮后,再发动全营近三万人马齐出,一定要把野人少年抓住,并碎尸万段。
“啊——!”
刚刚寂静下来的军营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一位哨兵一时大意,被黑暗中射来的箭矢穿胸而过,临死前下意识留下的最后一点声音。
就这样,漫长而又煎熬的一夜,在这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中终于熬了过去。等天亮时清点,一夜竟然又有二十三名士兵被射杀。
气急败坏的邱天启,马上传令,除去留下千人守营外,其余两万七千人全部出动,搜索腰围兽皮的野人少年。为了鼓励士兵,邱天启特意设下重赏:
发现野人少年者,奖银百两;
射中野人少年一箭者,奖银五百两;
杀死野人少年者,奖黄金百两;
生擒野人少年者,奖黄金三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得悉有丰厚的奖赏后,士兵无不欢呼雀跃,个个奋勇争先。
只是,让所有人失望的是,一天下来,别说野人少年,连影子都没看见一个。
“少总兵,总兵大人何时回来?”
尽管一干将领不敢公然反对邱天启的所作所为,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还是能看出来心中的不满。所以,忍无可忍之下,副总兵魏少锋第一个开口了。
“总兵大人进京面圣述职,不过刚刚走了一个月,这个时候怕是刚到京城吧?”
“那岂不是说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怎么,魏副总兵有事?”
“难道少总兵没有觉得近日所为有违军中条例吗?前几日动用亲兵营多少还能说得过去,如今日般调动总兵营全体将士,是必须要有兵部行文的。”
“哼,本将岂不知军中条例?!一切后果本将一力承担就是,无需他人多嘴。”
大家都了解这位少总兵刚愎自用的脾性,又因为邱家在朝中的靠山太硬,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招惹得罪。所以,见邱天启听不进劝告,除了亲兵营副将于颠外,其余人一时都散了。
“于将军可有良策?”
邱天启实在是被野人少年弄的头疼,本来是想召集众将商议对策的,结果话不投机都散了。
“少总兵,若末将猜测不错,野人少年一定是冲万年肉灵芝而来。”
“是又如何?”
“既然少总兵是想把万年肉灵芝献给皇上,何不借此来个引蛇出洞呢?”
“接着说。”
“少总兵打算何时把万年肉灵芝送往京城?”
“原来是想等总兵大人回来之后,现在看来只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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