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之觉得自己似乎听出了大肥猫叫声里的嫌弃意味,不由嘴角一抽。
洗完澡之后,阮梅之正打算倒头就睡,却在上床之前收到了一条短信。
熟悉的陌生号码,发短信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对不起,我明天和朋友有约了,改天再约。
这倒是应寒枝第一次给他发语气这么正经的短信,放在不久之前,阮梅之也许还会在心里松口气,但现在的阮梅之非但没有松口气,心情反而还有点微妙的复杂。
应寒枝所说的朋友是谁阮梅之心里有数,他知道两人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两个很久没见过面的老朋友难得见上一次面,当然要好好联络一下感情,这本来是一件很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对于应寒枝而言,阮梅之想见随时都能见,陆修齐却马上要回b市了。
不过阮梅之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心情却依然颇为微妙,毕竟他猜测过应寒枝和陆修齐之间的关系,觉得那两个人之间似乎不单单是朋友。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寒枝以前喜欢的人应该是陆修齐,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陆修齐拒绝了,虽然说现在应寒枝喜欢的人似乎是他,但那是在陆修齐出现之前,现在陆修齐又出现了,剧情的走向就开始扑朔迷离了……毕竟初恋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阮梅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他本来想把大肥猫抱上床揉了揉,但是大肥猫似乎格外嫌弃他身上的酒味,并不理会他的召唤,兀自在房间里找了个角落窝成了一团,而且还用毛茸茸的小屁股对着阮梅之,以示它内心深处的嫌弃。
阮梅之无奈地揉了揉鼻子,看来今天晚上他只能一个人睡这冰冷的大床了。
他惆怅了一会儿,又想到应寒枝那档子破事,顿时更加惆怅了。
阮梅之十分惆怅,他弯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有点动心,结果动心的对象却那么难搞,不仅有极其复杂的家庭背景,还有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明明是应寒枝先来撩他的!结果撩到一半又不接着往下撩了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应寒枝想要搞欲擒故纵?
他惆怅着惆怅着,渐渐便睡着了。
阮梅之本来以为这天晚上又是春梦的节奏,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了,他居然一夜无梦。
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他醒了之后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昨天晚上居然没做春梦?
……不对,应寒枝昨天晚上居然没做春梦?
他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这个?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阮梅之冷静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思路似乎有问题。
他没被迫做春梦明明是件好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日日春梦肾虚空度了!这明明是件好事!他到底在惆怅个什么劲?!
阮梅之终于冷静下来了,他冷静地起了床,冷静地刷牙洗脸,冷静地吃了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他冷静地玩了一会儿电脑,又冷静地追完了踏雪寻梅的最新连载。
但无论他再怎么冷静,心里却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惆怅。
阮梅之这一整天都有点不在状态,直到之前那个负责组织同学会的老同学跑来通知他下个月同学会的相关事宜时,他才想起他下个月还要去参加高中同学会。
他本来对同学会这种事没什么兴趣,这次心血来潮想要参加也不过是因为他无意之中翻出来的那封情书,其实他对找到那封情书的主人这件事没抱多大希望,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连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负责组织同学会的老同学为了方便联系,问阮梅之拿了手机号码,两人顺道聊了几句,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地便聊到了工作上的事。
老同学说他现在在搞创业,也算是个小老板了,阮梅之含糊地说了一下他现在工作的公司,却没有提他是个少女杂志编辑,毕竟一个大男人当少女杂志编辑怎么听都怪怪的。
对方夸了几句阮梅之工作的公司是个大公司,话题便转移到了他们公司新上任的总裁身上:“这么年轻就当上总裁了,又帅又年轻又有钱,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阮梅之笑了笑:“确实让人挺羡慕的。”
对方感慨了几句同人不同命,又继续往下说:“听说他还是我们校友呢!”
“他是我们校友?”阮梅之顿时一愣,“……他以前也是c中的?”
对方哈哈大笑:“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听说他高中是在c中读的,不过高三之前就出国了,后来好像是去英国留学了吧。”
阮梅之十分惊讶:“他以前真的是c中的?我怎么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应寒枝以前和他是一个学校的,像应寒枝这么出色夺目的人,少说也是校草级别的人物,他怎么可能对应寒枝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也觉得奇怪呢!”对方说道,“应氏这样的名门,肯定要把孩子送到什么贵族学校才对啊!不过他们大概是不想让孩子被打扰,想要保护孩子,让孩子低调读书吧!”
阮梅之愣了愣:“原来是这样……”
对方继续说:“我知道他居然是c中校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我以前居然和这样的大人物读过同一所学校,以后还能说出去炫耀一下,哈哈。”
挂了电话之后,阮梅之不由陷入了沉思。
……应寒枝以前居然也是c中的?他们以前居然是校友?他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然后,他忽然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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