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浓拉过徐疏桐的手,替她哈了哈气。存惜在旁道:“可惜奴婢没个暖手的人。”
徐疏桐横她。
薛意浓笑道:“你先搓着,等疏桐的手暖和了,朕再给你捂捂,可不能冻了,不然到冬天容易生冻疮,你这样一双手,要是化脓流水,朕是不忍见的。”
存惜撅了嘴,自己也搓起来。之后,薛意浓果然给她捂捂,哈哈气,她反到不好意思了。
马车走了一段路,薛意浓道:“昨晚上多谢你的礼物,真的非常的特别,尤其是舞剑那一段,真的很帅气,疏桐,你会武功吗?”
徐疏桐道:“不过会点三脚猫功夫,跟你没得比。你那腾跃而起,才叫好看。我那叫花架子,遇不得真对手,要不,等你哪天有空,教我两手也好。”
薛意浓有些不好意思,那不是她的功夫,那是原主苦练而成,她不过沾点光。“好啊,你要是不嫌弃我教的不好的话……”
“怎么会。”
“你可真相信我。”薛意浓沉吟了会儿,才道:“安排你进宫的事,怕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我这会儿才大婚,想来选秀也不会在这个当口,最早也要明年开春,皇后的心情,我也不能不体谅,希望你能理解。”
徐疏桐笑道:“自然是皇上怎么说,我怎么做,我又不急。再说了,有皇后陪着你,我也放心,皇上从此以后就不孤单了,也许连我也不需要进宫陪你说话了。”
“那可不行,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不一样。”
“怎么,这就贪心,想坐享众人之福了?”
薛意浓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皇后是政治婚姻,和你,我们是朋友,自然什么话都可以说的,不一样。好了,不说这个了,说你妹妹吧,你妹妹的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我让他们等查到了具体情况才向我汇报,免得我告诉你的时候,让你空欢喜一场。”
徐疏桐想不到薛意浓这样快就动手处理此事,“皇上日理万机,竟然还想着我妹妹的事,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有什么,我不过一句话的事,能帮上你的忙,为什么不帮,总要让你高兴高兴,不然陪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法子眉开眼笑了,我是为了我自己。”
尽管薛意浓这样说,薛疏桐还是很感激的。“谢谢。”
“你我有什么好谢,现在天气渐渐凉了,你要多穿点衣服,别光顾着好看。要是外头不够暖和,就搬来宫里住,我保证没人敢说你什么。”
徐疏桐听薛意浓这样说,促狭道:“那敢情好,还省了我的吃食银,到了冬日,要烧煤炭,又要花去不少炭钱,到你那里住,一起省了。只怕你的新娘子要是听见这事,醋缸打翻了你要如何收拾?
薛意浓笑道:“这有什么难。大不了,一年四季供她吃冰糖炖雪梨,吃她个一百年,还有什么不能消的。”
“呵呵,你个坏东西。”徐疏桐咬牙说道,她这样坏兮兮的,到别有一番风情,逗的薛意浓亦是十分快乐。
只是快乐的路程,总是短暂的。这摇摇晃晃,咕咕噜噜之间,车夫将车停在了徐府门下,让两位下车。
下车后,存惜跑去叫门。
薛意浓和徐疏桐面对面站着,说几句离别的话,“意浓保重!”
“疏桐也是。”
“多谢你送我回来。”
“不谢。”
徐疏桐替她抚平翘起来的衣角,又替她把肩膀上的头发拍掉。“好了,回去吧!”徐疏桐余光扫到院子的某一角,那里正停着一辆马车,很快收回了目光,看着薛意浓走远,转身正要进门,就见那辆黑绸布裹的马车过来了,在她面前停下。
马车夫嘴里‘吁’着,帘子已被掀了开来,薛轻裘露出张似笑非笑的脸,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疏桐。”
徐疏桐几乎一怔,不是因为看见薛轻裘,而是这声‘疏桐’,听在耳内,格外刺耳。薛轻衣喊过她,薛意浓也喊过她,唯有薛轻裘喊她,常常让她觉得恍惚,因为太讽刺。
“王爷怎么来了。”
“你好像不欢迎本王过来。”
“哪有。”
薛轻裘望一望薛意浓走远的方向,道:“刚才不错么,连皇上都亲自送你回来。”
“皇上不过体恤我一个小女子,在路上不大安全。”
“嗯,他还真是关心你。本王看你们,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眼,那真叫一个‘郎有情,妾有意’,昨儿那一出比今儿更精彩。”
徐疏桐冷笑道:“这不是王爷要我做的么,获得皇上的宠爱。”
“是啊,你做的很好。这几个月为什么没有消息回去,就连你被废的事,本王也从别的消息渠道听来,疏桐,你为什么要瞒着本王呢?”
徐疏桐并不看他,却被薛轻裘强横的捏住了下巴,抬着眼跟他对视。
“这事,天下皆知,我哪里瞒着王爷了呢。”
“最好没有。”薛轻裘松开了捏住徐疏桐下巴的手,那里,留了一个红印子。“现在情况如何?皇上对你可千依百顺?”
“王爷真会开玩笑,为了一个薛轻衣,我花了三年的时间,这个薛意浓更加的难以对付,因为她不近女色,王爷您要我怎么办?”
薛轻裘不说话,只是看着徐疏桐。
“本王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你应付不了的人。”
“自然是有的,王爷不就是其中一个么。”
薛轻裘自信道:“薛意浓怎么能跟本王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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