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挨到路面石头的前一瞬时,他仿佛被谁用手掌托了一下,于是摔得并不重,不过是坐在了地上。
小花看见他摔倒了,暗自运起轻功,几步便跃到他身边,将油纸伞在一旁轻轻放下,蹲下身子去拉梅好运。
梅好运见她近日打扮得异常美丽,发髻轻盈地垂在一侧,查了一根红珠子的流苏钗子,扫在她的鬓边,显得眉如远山,睫如轻纱。这sè_mó立即看呆了,抱着书袋子仰头看她,半天没站起来。
小花被他看得脸红红的,垂下脑袋道:“相公你这光天化日乱看什么,还不快起来?”
梅好运忽然耍赖起来,坐着不肯起来,道:“你今天可真美,亲相公一下,相公就起来。”
小花娇笑着捶打了他几下,终于扭着身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梅好运这才得意地爬起来,举着油纸伞,小花挽着他的胳膊,美滋滋下山去了。
雪白的山路上只有一两串凌乱的脚印,路上厚厚的白雪盖着青色的石头,仿佛是一种江南的点心。那路的中间,慢慢地显出一个人影来,目光痴缠着两人互相挽着的背影。
华御烽感觉到两道视线投在背上,回头看去,小径上空无一人,连个鬼魂都没有。
晚餐时,梅好运一边啃酱鸭掌一边告诉小花他要去教公主了,眉飞色舞,好不得意,把一边布菜的丫鬟逗得咯咯笑个不听,他于是更加得意,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小花将他的背牢牢托住,他才没有翻过去。于是老实了,讪笑着怪怪啃着鸭掌。
华御烽并非朝堂人士,并不大懂这其中原委。所以他并不知道,但凡公主皇子的教习官员,都是皇帝朱笔御批的,梅好运这样的举人书院的学生,根本不可能被选去做教习先生。他还真当梅好运虽然处处是个废物,念书倒真是不错,还能教公主呢。
他日后想起来,恨不得扇现下终于对梅好运生出一点点满意的自己两个大耳光。
梅好运吃了饭,撑得几乎不能动弹。
说来奇怪,他不过风寒病了几日,怎么就饿得跟饿死鬼一样,他原本虽然馋,但饭量并不大。今天中午在书院就暴食三碗白饭,晚上在家更是吃了大半只烧鸭。把个小花吓得连连让他别吃了。
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便也不去细想,摸着肚子站起来,走到廊下对着早黑的天,酸腐地吟诗半首。
小花披了一件狐狸毛的披风来了,站在廊下叫他去浴房洗澡,一张玉般的小脸被雪白的皮毛衬得更是粉琢玉砌的。梅好运咬着下唇露出一个极猥琐的笑,高兴地挽着她的手去了。
梅好运蹲在池子的边上,脑袋上顶着一块毛巾,泡得满脸通红。外面下着大雪,他在温暖的屋子里,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雪儿。
他把那毛巾从头上拿下来,双目无神地擦着身体。不知雪儿怎样了,她书信上说回去争夺教主的位置,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武功怎么可能能争得过男子呢。真是不省心,妇人家为何不乖乖在家相夫教子,打打杀杀成何体统,真是气死他。难怪雪儿手劲那么大,同他行房的时候,那一双手简直同鹰爪一般,能把他的腰都掐出两个青紫色的印子。这次若是她还回来,定要好好教育她一番,怎么能这么大力地掐自己的丈夫呢。
不过,她若是当了九重阁的教主,听说那魔教中美男子无数,他这样的书生,大约她早忘到脑后去了。梅好运懊恼地低头看看自己在水中光裸的身体,一点肉都没有,更何况是像习武之人那般精壮的肌肉呢。仔细看看,那稀疏草丛里的yáng_jù也颇小,并不壮观。他气馁地垂头擦着胳膊和脖子,叹了一口气。
浴室里有股奇异的香味,十分好闻,闻着迷迷醉醉的。
梅好运正抬头去嗅,小花从屏风后边进来了。
他立刻两眼发直地盯着她,像从未见过她的美貌似的,直直地盯着小花的身体。
小花穿了一件极薄的裙,只堪堪系到胸口,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外面罩着一件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的红纱,若隐若现的色气,招得梅好运一下就硬了。
小花并不脱那两件衣服,只趟着满室的雾气缓缓下了水,缩在池子的一角。
她入了水之后,衣裙立刻贴在了身体上,水波漾湿了她的几缕头发,她轻轻地把发丝从脖颈边拨开,梅好运看着她雪白的手腕同小臂,几乎痴了。小花那臂膀雪白,被沾湿的红色纱紧紧贴着肌肤,显出无限的肉感。梅好运慢慢走过去,伸手抚摸她裸露在水面上的肩膀。
小花并不显得多么害羞,反而直视着梅好运的眼睛,将那打湿的披肩缓缓地脱下来。
浴房里雾气氤氲,屏风内侧的水池上方更是白雾茫茫,几乎看不到池子里的动静。只看到那池边的地上,散落着几件女子的衣物首饰。池子内传来波动的水声,同两个男子一高一低的喘息呻吟声。
“喜欢我这么操你的s,ao xue么?”华御烽一双雪白而精瘦的臂膀,牢牢地抓着梅好运的腰臀,将他夹在池子同他身躯之间,胯下剧烈地顶撞着,力道之大,将那水都从池子里漾了出去,地砖上湿了一大片。他伸手将梅好运的脸狠狠扳过来,同他深深亲吻。
“唔,你轻一点……那里要被操烂了,啊!”迎接梅好运呻吟求饶的,是华御烽一阵疯狂的摆动,几乎要把他水中那个洞穴干烂。
梅好运趴在池子的边沿上,痛苦而快乐地承受着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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