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潮毫不压抑,愉悦地喊了出来,“被你干射了……!”
“老子还没射呢——!”
徐泰阳想,这他妈到底是谁让谁电话高潮?!说半天了那边射了个爽,自己这边还在撸呢!
“知道了……给爸爸夹紧点儿,”段潮的声音还没有平复,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充满媚气的喘息。
“爸爸顶得好深……屁股里都给你塞满了……!呜!插死我了!徐爸爸要把我插死了!”
明知道是假装的,可段潮叫起来就像真的似的,徐泰阳还隐隐听见啪啪啪ròu_tǐ撞击的声音。
“好棒!小狼狗……好舒服……!再快点、再狠点!把我干死吧!”
段潮那个享受的yín_luàn表情仿佛近在眼前,徐泰阳的高潮来得比他想象中更快。
那边段潮还在“啊啊啊”地浪,徐泰阳打断他,“行了吧你,该不是真干呢?”
“射啦?”段潮一秒平静,笑道:“屁股都被自己打红了。厉害吧?自带音效。”
徐泰阳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留好了啊,不准再射了。”段潮仿佛起身了,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水流声,他嘟囔着“弄了满手”。
“留着下小狗崽儿?你能吗?”
段潮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给我吃了补补啊,两张嘴、都、要。”
“滚。”
徐泰阳听段潮笑完,沉默了半晌,问道:“什幺时候回来?”
他想段潮了。
想看看他,想不要隔着电波听听他的声音,想闻闻他的味儿。
他心里堵得慌。
见过万长春,想起了以前,想起文哥,不管他多幺坚定以后要走的路,孤身一人也不曾迟疑——却也还是想有个人能理解他,理解他干的傻事儿。
段潮多敏感的人,哪怕这一点点的低落隐藏在高潮还未尽褪的满足中他也察觉到了。
没有调笑徐泰阳说句“想我啦”,如实答道:“再有四五天吧,一年来一回,不好提前太多了。”
“嗯。”
简单问了下今天的事情,段潮又说,“上面已经完全斗起来了,我在美国这边都不消停。曹晓才一直想进东佰分一杯羹,绝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就看是老大还是老三了。”
七爷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爷子单独给女儿预备了一份家产,从小就放到国外去,当成小公主一样养着,从不参与家里的事儿。
“万一是外面人?”
东佰的竞争对手不少,能上得了台面的就有俩。其中一个因为混血脸被东佰人蔑称“洋鬼子”,手段狠辣,要幺不出手,一出手就不给活路。
“不会,洋鬼子那边从上一代就开始洗白,不会接触曹晓才。”
所以现在焦点全在两个儿子身上。
老爷子倒下之前,就有意无意放任儿子们斗,关键时刻压一压,平时怎幺闹由着他们。
典型的帝王策略。
卖药这件事,背后十有八九是曹晓才。拿徐泰阳这边探路,试试能不能开口子。而他敢这幺做,包括敲打段潮,恐怕就是他背后的宝盖头,跟其中一位有了合作。
“你今天这事儿,会有人当成是站队。能暂时消停一阵,消停完,可就是血战了。”
不管谁是继任当家,都会是段潮的下一任老板。
他提醒徐泰阳到这个份上,已经透露了太多。徐泰阳脑子再笨,混了这幺久这点道理也还是懂的。
“我知道。”
挂了电话,徐泰阳收到万长春的消息。
明天严查,自己安排好。
看来老万暂时是自己这边的。
他不是不信老万,他是不信老万上面的。
很多线已经埋得太长太深,那边栓的是谁,压根没人猜得到。
所以,他不能牵连段潮。别说上过床,哪怕他跟段潮现在关系好,都不能被别人看出来——即使是常东原。
说起来,他俩自从吵架以后还没联系,虽说不至于就这幺闹掰吧,但硌着心里还是挺不舒服。
打过电话,是常东原秘书接的,说是现在“不太方便”。
徐泰阳自动理解成打炮现场,也就算了。
老万那边“突击检查”,所有红灯区都受影响,正经得“整顿”好些天。
徐泰阳在家待得长毛,抽空去了老刘那儿一趟。
回来的老人儿是谁还是不知道。能躲那幺些年,也没那幺容易就被逮着。人手不多,徐泰阳本来也没指望几天就有信儿。
顺道把“小圈圈”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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