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封锁现场之后,倒是至今都没有遭到破坏,在这个案子结案之前,是不会重新被翻修或者出租的,所以用不得担心。
崔婷家里整个客厅里依然弥漫着浓浓的潮湿气味和诡异气氛,石韦早已来过了许多次,在侦破案子的过程中,如果得不到进一步的信息,那么就要反复地观察犯罪现场,体验犯罪现场,这是十分奏效的方式,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更准确的了解到罪犯的心理。
路西绽坐到那一个崔婷曾被绑着的椅子上,似乎已经完全抛却了洁癖的心理症结,此刻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真凶。
“夏,绑住我。”
乔倚夏先是迟疑,而后摘下自己的围巾,反手将她绑在椅子上。
“然后,用手蒙住我的眼睛。”
路西绽此刻仿佛置于一片黑暗之中,被桎梏住的手脚让她不得移动,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身临其境,失去了自由和安全感。
“现在,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着。”乔倚夏淡淡道,营造出一种玄妙的气氛,“想想你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在我的手里,你的心中是否有一丝的恐惧呢。”
“不。”路西绽的睫毛挠着乔倚夏的掌心,她斩钉截铁的话语让乔倚夏不由得松开了手,只听路西绽继续说道,“还缺了一步。”
与此同时,听得卫生间里的石韦喊道:“倚夏,路教授!”
闻声,乔倚夏即刻给路西绽松绑,两个人赶去了卫生间,只见石韦蹲在卫生间的垃圾桶旁,带着手套,手里拿着一个胶头滴管。
乔倚夏随即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次性手套,同时递给路西绽一个,两个人双双戴上手套,之后接过胶头滴管查看了一番。之前石韦跟乔倚夏皆大意了,没有翻这不起眼的垃圾桶,路西绽将试管移到眼前,而后说道:“还有残留的液体。”
乔倚夏在卫生间里四处转了一下,试图寻找出端倪,很显然,崔婷是不会没事买胶头滴管玩的,这一定是凶手带来的。
路西绽伸出手,将滴管放于手背之上,水滴滴到手背上,她闻了闻,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石韦很自觉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透明袋,路西绽将胶头滴管放了进去,待石韦回去之后再拿到检验科作进一步的化验。
“路教授,时间也不早了,就先让倚夏送你回去吧,检验之后我第一时间告诉你结果。”石韦道,天色将晚,他倒是不碍事,但就是生怕路教授会疲惫。
路西绽也没有推辞,同乔倚夏回家之后已有七点钟。来的路上,乔倚夏去餐馆买了几个菜,带了回来,两个人先是心照不宣的各自沐浴,洗去一身的晦气,而后开始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确定是鸿盛的厨子做的么?还不如北关市场那边推小推车卖餐的师傅做的煎饼果子可口。”路西绽边夹着宫保鸡丁里吃起来涩涩的黄瓜便满脸不悦地说道。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看你挑三拣四的样子。”乔倚夏摇摇头说道,“分明就是嫌弃我点菜点的不好。”
“咳。”路西绽干咳一声,有些怔忪地端起碗吃了一口米饭,“我没有那个意思。”
乔倚夏又得逞般的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路西绽看着她戏弄自己过后开心的样子,又气又恼,为什么自己一遇到她就是占下风的那一个。
“苍苍。”乔倚夏放下碗筷,胳膊叠在一起,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明明有洁癖,可为什么我刚来这里时,你就毫不介意跟我同吃一盘菜。”
路西绽有点懵,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你不也一样?”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此话一出,气氛变得甚是微妙,路西绽托着碗的手停在了空中,看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只得以开玩笑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倒是情场高手,那时你只是初见我,就喜欢我了?讲甜言蜜语,也要顾及到真实性,亏你还是副队长,真是毫无专业素养。”
“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比什么?”
“比专业素养。”
路西绽挑眉:“挑一个你最擅长的项目跟我比,你或许不会输的太惨。”这倒是新鲜,她路西绽自认天资聪颖,在心理学方面虽尚且不及一些德高望重的前辈,可在同龄人中绝对是佼佼者。
其实所谓的专业素养,无非是一些心理学者爱玩的一些小游戏,像是读秒,快速记忆,华容道,速算以及玩扑克牌之类的。
“既然路教授如此大方,让我先选,那我们便先玩个简单的热热身吧。”
闻言,路西绽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嗯。”
乔倚夏伸出拳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剪刀石头布。”
小孩子最爱玩的游戏,但却也是考验心理学知识的一个入门游戏,人们大多是靠运气,但若是让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比,那就不仅仅是一个幼儿游戏。
两个人一开始都没有说话,连着玩了三局,全部都是出的石头,直到第四局开局之前,乔倚夏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这一次,我会出剪刀。”
路西绽看着她的眼睛,有几分轻佻,有几分认真,四目相接之下,隐藏着的是浓浓的火药味。路西绽看着乔倚夏的“剪刀”与自己的“布”相撞,一时之间,竟失了神。她从未输过,她从未输给过任何人,今日却在饭桌上,输给了乔倚夏。
“苍苍,我说过的,我会出剪刀。”
最起码在那一刻,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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