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么?那不算吧,会要回来的,周泽楷也不便多说,含糊地道了声,算是吧。
江波涛好不震惊,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想的?”绝对不是笼络叶修这么简单吧。
“一块玉而已。”周泽楷淡淡地说。
而已?那可不是普通的玉,本就得来不易,又是老帅的把兄弟,时任安徽盐商联合会会长的冯宪君送给周泽楷的成人礼,盼他添福延寿,还能压邪,何其珍贵。
好吧,周泽楷讲究归讲究,确实不太看重这些身外物。
不对,这块玉在洛阳都快和周泽楷一样有名了,拿着去当铺都没人敢收的,只要叶修带着它招摇一番,这事儿可就说不清了。想到这俩人一路上暧昧得扎眼,江波涛待要劝说,猛然惊觉,这就是周泽楷的目的吧,让他和男人搞到一块儿去的流言传到老帅耳朵里,以示抗议……不不,周泽楷不会这么童心大发……
话题歪到黄浦江里头,江波涛还在那想入非非,周泽楷契而不舍地重复发问,“怎么养玉?”
“哦,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原来的人都养娈童来养玉……”尽管一堆念头,江波涛还是顺着周泽楷说了,“你是想知道如何用叶修养吧?”
听到这周泽楷哪还不知道养玉是另有乾坤的,还是和男人间的欢好有关,他已经不太感兴趣了,反正他没这层意思,叶修又不可能老实褪了裤子让他养,他正要说算了,江波涛已经讲开了,为了方便叙述,直接用他和叶修来指代。
“大致上就是……你让叶修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摆出媾和的姿势,将玉挂在他胸口shuāng_rǔ之间,或者含在口中,任你随意玩弄,怎么干不用我说吧。但要让他‘精气有所闭而不能出’,这样他的精气就会缓缓渗入玉中,以纯阳精血来养玉……你倒是可以射,最好弄到里面,你二人精气相交,补玉也补你。不过这档子事要长期往复地做才行……”
周江二人出身富贵,对风月淫靡之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关系又亲密,说起不好启齿的帷中秘事也不避讳,只是江波涛到底年轻脸皮薄,这还是上次听方明华他们讲着玩的,他所知有限,都是照着葫芦画瓢。
周泽楷似乎听入神了,禅定一样对外界没了反应,直到江波涛问他是不是有点热,他才发现自己在这个阴凉的房间里起了一背的汗,手心都是潮的,他敛神道,“有点。”
江波涛一副无需多言的面孔。
其实周泽楷只是觉得好笑,尤其是再度忆起叶修当时的神态,怕也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比起……叶修无动于衷且嚣张地挡回来入洛阳后自己刻意而为之的亲密,他那时的反应才是最无意最真实的,大概是觉得被冒犯了,说不定还暗地里恼得呕血。
第10章 洛阳王10
江波涛又呆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去巡视城防及新兵操练,往日里周泽楷也要同去的,今天不知怎地省了这道步骤。
周泽楷继续提笔练字,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刚才江波涛不提他爹和玉玺便罢,提了便把他的心事拽了出来,他还得在对方面前装作没事人。
他到底还年青,有手段有城府,也有欠缺火候的地方。对耶?错耶?现在也只能往前走,见机行事。就算他再不赞同老帅的主意,也不能公开反对,致使祸起萧墙。何况老帅为人固执,他不去做这件事,自然会有别人去,还不如他去,尚有机会掌控事态变化。
写不下去就不写了,周泽楷撂下笔,想转换下心情,就去了书房东面的藏书楼。
藏书楼高约两层半,楼中央架着螺旋状的楼梯,伸到阁楼上去,四面围满书柜。
周泽楷找到一本古籍,书挤得过于紧密,他抽出来时带松了旁边的一本书,栽下来,砸到楼梯上,书页从中间摊开。他低头弯腰捡书,不料捡了捧在手里,就放不回去了,魔怔了似的被书中的内容勾引了。
里面是一幅画,董其昌的《春帏戏玉图》。
画上有一座大屋,大屋的窗边摆了一张精致的拔步床,帷帐放下来,半遮半掩地罩住其上两具纠缠的身体,有风掠过,扯得帘子凌乱地飞舞,露出一人蓄势待发的脊背,以及他身下之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那人口中还衔了一块美玉……
油墨印刷破坏了画的机灵气和意境,被破坏的东西却被周泽楷不由自主的联想赋予了无与伦比的鲜活。
说来也巧,要不是刚听了江波涛的那番讲述,他绝不会为一幅春宫图而动不该动的心思。
乍一看,画中的主人还是主人,小厮还是小厮,再看,似乎变了样,这一变,就定格住了,再也变不回去了。
那副似难以忍受又似已登极乐的五官变成了叶修的五官,而且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如从水底浮出水面。叶修的闲适都被蹂躏碎了,满脸是汗,含不住眼泪的明目失神又无助地望向身上人,乞求他的宽恕与恩赐,好让自己胀痛的yáng_jù得到释放。
对,是他,骑在叶修身上主宰他的人是他周泽楷。他们不是第一次如此放纵地缠绵,不仅是那块玉,连叶修的身体也叫他养熟了。
仿佛陷入洞天仙府的周泽楷并没见过叶修赤条条的模样,他只是想,叶修的手那样好看,是双娇生惯养的手,白净秀雅,身子想必也不差……
这天下午叶修午睡,他从外面回来,爬上床,搂过叶修撕开他上身的xiè_yī,一面急切地将唇埋入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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