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燕姑娘是什么看法?”方肃接着问道。
楚云天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方肃,说道:“我对九王的人能有什么看法。”
方肃一怔,心想,他难道已经知道了。楚云天看到方肃的表情,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他说道:“我连你的身份都知道,难道会不去调查一个突然出现的燕双双吗?”
方肃觉得也是,楚云天这么小心的一个人,会不知道燕双双的身份吗?他突然觉得自己担心的有些多余。
“那你在老夫人那里也这么说的?”方肃好奇的问。
楚云天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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