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精心打扮,小v领短袖白tee,紧身黑管小脚长裤套一双高帮帆布鞋,身上挂了个小小的d挎包,再压了顶棒球帽,让基味十足的着装多少被一股青春学生气镇纯。
一路忽而慎重忽而漂移,完全没把大象“杭州地铁到底什么时候建好”的抱怨听进耳朵。
但进入那家地下酒吧后,他幻灭了。
地方小,格局傻,没有助兴节目,甚至没几颗人。
大概占地一百个平方,靠墙半圈皮椅,乏味规矩地放着卡座和高凳。最里面有块七八平米宽的木板舞台,树了根钢管,舞台墙面上是几面电视,放着卡拉,两个妖孽的小男生一人一支麦,盯着电视,扭捏在唱吧台后dj放的歌。
倒是酒吧老板挺帅,超好的身材罩一件紧身白背心,挂条黑皮绳十字架项链,不知什么材质的宽裤,裤缝一排亮闪闪的铆钉。虽然只有……目测一米七五,但他蓄着考究的胡须,浓眉大眼,像个西部牛仔。迈着时装周男模的步子迎上来时,喻承觉得自己内脏被他的霸气震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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