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川腼腆的低下头:“君小姐……你说让我来谈赔偿的事,我……”
“嗯!这个人是见证人。”君亦然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正规正矩落在寒舒池身上。
寒舒池极力忍住爆发的冲动问:“你们怎么回事?”
“啊!别误会,我们很纯良的,只是扯到点债权关系。”君亦然咧嘴笑得自然,从包里胡乱一摸,掏出一本崭新的雇佣合同。
君亦然这么说,倒仿佛是自己在吃醋,寒舒池不自在的松开笼起的眉,目光闪过面前那人,那人倒是一脸迷茫,专注的看着君亦然的动作,表情十足孩子气,仿佛等着长辈分糖。
“你们看看,觉得没问题,就签个字。”君亦然将写着劳动合同字样的a4纸推到寒舒池面前,气定神闲的靠在沙发里。
寒舒池扫过大要,抬头把纸狠狠拍在桌上:“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这个整死了我上万个脑细胞,你寒舒池倒是这样不知好歹。”君亦然眨巴着嘴,有点口干舌燥煞费心思的意思。
“君……”这堆纸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没你的事!”两人齐声呵斥,吓得爱川急忙闭嘴。
受到干扰,寒舒池马上从愤怒中恢复神志,冷冷清清的看向别处。
“爱川,短时间你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你也别指望跑路,你化成灰,我也能找人把你捞出来,还债的唯一办法……嗯!替我工作。”君亦然邪恶表情更浓。
“?”爱川一脸紧张的盯着她:“你的意思是要雇用我?”
“也算是。”君亦然不紧不慢的说:“听着,你面前的这个女人每年能从我这里赚走十个亿,我却从没从她手里赚过一毛钱,你的任务是想尽一切办法从她手里捞钱还债。”
这个难度系数太高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爱川觉得自己还是打一辈子工还债要实际许多。
寒舒池咬咬牙,忍住想用酒瓶子拍死她的冲动。
“签吧!签完了,大家好好干一杯。”君亦然用细长的手指点着桌上的纸,一副循循善诱的恶虐表情。
“君小姐,我给你干点别的吧,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
“那……你是同意我包养你?期限可是一年哦!目前我脑袋里只能接受这两种方案,莫非,你对这个方案比较感兴趣?”
果然还是那个君亦然,寒舒池轻轻饮了口杯中的酒,故意忽略那人面上的难色。
爱川想了想道:“除了这两件……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要力所能及。”
真是孩子气,君亦然笑了笑:“亲我,现在。”
爱川一愣,看着君亦然柔和俊美的脸,脸红红的低下头。
“怎么样?”君亦然清清嗓子道:“看不上你寒舒池的人终于出现了。”这话仿佛是跟寒舒池说的。
寒舒池想起身离开,耳朵里却听到一个极轻的字:“好!”寒舒池诧异的抬起头看向那人。
爱川探过身,凑近君亦然,君亦然也是一愣,望着凑过来的脸,居然有些紧张。
真要亲么?寒舒池的心出现些情绪,茫然的盯着那个人,那人已经镇定下来,脸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不在乎。
“胥……并不是很难做的事!”寒舒池在此时鬼死神拆的用桌上的笔在合同的最后一页狠狠的划下了自己的名字。
爱川望着她,表情淡漠而疏离。
“你只需要做饭,打扫,月薪五千。”寒舒池知道话已出口,索性就此了结。
“怎么?寒大美女亲自邀请,你……”君亦然笑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爱川拿起笔,却在签名的时候犹疑不定,笔点在纸上,出现一个黑点,笔走的很快,字迹极是俊秀,是好看的行书体,那人签完后,仅仅是那样冷漠的对寒舒池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样的道歉,让寒舒池无所适从,无法琢磨对方的心思,仅是那一瞬而起的冷漠让自己心颤颤的失落。
爱川把视线放在灯光深处,无论何时,终究还是一个生活在虚伪外表下的人,连名字也是。
从酒吧里出来,已经晚上十点,君亦然瞄一眼傻站在门口的爱川,凑近爱川的耳朵悄声道:“你再也没有自由了。”
这句话里没有讥诮,语气里透着无奈,爱川喜欢君亦然的洒脱,却永远无法琢磨透这个人。
“舒池,我送你回去,这家伙明天就可以到你那报到。”君亦然揪着爱川的衣领,像随意处置了一个毫无价值的玩具。
寒舒池忙着接一个电话,扬了扬手算是打发这个给自己添乱的人。
“爱川!今天就到这里吧!记得明天七点前到她的房子哦,她八点就要去公司了,知道地方不?”
爱川点下头,跨上自行车。
君亦然嘴巴张成一个“o”字,想着完全低估了外表老实不沾荤腥的寒舒池,以后找机会问问看什么时候都把人带家里去过,那个地方可是连自己都进不去滴!
“等等!不送个离别吻么?”君亦然指指自己的嘴唇,不无性感的描了一下。
爱川摇头,留个背影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记住,如果舒池不要你,随时欢迎你回到我身边。”君亦然还不忘恶意的再占下便宜。
寒舒池已经接完电话,抱着胳膊看他们情深意切的离别。
君亦然回头瞅见寒舒池淡然的面孔,嘻嘻一笑:“舒池!这小鬼是借你的,算是替阿姨做件好事!”
寒舒池冷漠的开车门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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