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该想想这个将军的事。
在沈子循看来容让是愚蠢的,首先他不该认为自己和承泽帝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便无所顾忌,甚至在承泽帝登基后也没有收敛,即使容让自己认为承泽帝能够和他好的穿同一条裤子,但为帝者心思最为诡谲敏感,恐怕承泽帝只会认为他侍功自傲,甚至真的有心谋反;其次他太过信任身边的人,直到死都不知道最先向承泽帝事无巨细报告他的行踪的人会是他的副将,细致到字字句句;最后是他选了一个对自己来说太过强大的敌人——景王,景衔。
景衔此人三岁吟诗五岁写文,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兄弟,承泽帝的亲叔父。先帝在世时无数次赞景衔“公子景衔,妄言者见之忘言!”意思便是那些自视有才之人到了景衔面前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由此可见一斑。先帝在位十三年时,三国联合来犯,景衔坐镇东南阵线之间,隔空指挥西方战线,三国联军本以为打下这个小国不费吹灰之力,却不成想被景衔指挥的大军逐个击破,最后不得不败兴而归,尤其最后一场的半坡战役,直到现在依然被人们奉为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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