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歌觉着窦宪实在是好,突想起早上窦宪来时带了瓶酒,不如将酒洒入美人,以添情趣,伸手去勾酒瓶,一开酒瓶,闻着那味,福歌脸一下变了。
窦宪看着福歌取酒,不及阻止,看着福歌脸色一变,心想不好,脸上装作没事,搂过少年郎,问:“怎么了?哥哥的好吃吗?”
福歌问:“你要害我?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害我?”
窦宪心下一沉,申辩道:“怎么可能?“一时慌乱竟找不到借口。
福歌也不多说,看着窦宪,站起身整理衣服。
窦宪伸手拉住福歌:“这,这是一般的药,你不要疑神疑鬼。”
福歌听着这话,再看看窦宪那神情,心里春情萌动,他有意害我是真,可刚才这情景也未必假。可若是现在一时为情所惑服了软,难保日后,于是笑道:“催谁的情,我喜欢你,你若愿意,我自然千肯万肯。这分明是猎人用的mí_yào,分量下得这么大,大象都能迷倒。你真当我对人世一窍不通吗?”
窦宪哑口无言,默默整理衣服,看福歌那神情,一脸的委屈,心里疼了一下,本想出言安慰,说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话:“我只是气你前段时间散布谣言,害我府上女眷纷纷离去,这mí_yào又害不死你。”
福歌生气了,你心疼她们不心疼我,今日非等着你说句软话不可,怒瞪窦宪一眼:“怎么,非要我死了变成鬼,才算严重?你自己管不住老婆,到来怪我,我是勾搭她们了还是诱拐她们了?”
窦宪脸一沉,整整衣服直接出了洞,等着福歌。这段时间窦宪被福歌哄惯了,本以为自己一不高兴,福歌还会屁颠颠地来哄,哪想到福歌收拾好东西,化身猛兽就说了一句:“上来,走。”
窦宪趴到崖兽背上,心里有气,狠劲抓住崖兽的毛。一眨眼,二人回到了拴马的树下。
福歌一声不吭把窦宪放下,窦宪抓得恨了,硬生生拽下几根白毛,攥在手心里。
一路无话,进了城天色还早,街上熙熙攘攘,二人下马,牵着在人流中穿梭。窦宪看福歌一直不理他,有些着急,琢磨着我是买点吃的,还是送点宝石哄他开心。二人瞧着前路有一群人围着,福歌喜欢热闹,探头一看,“好漂亮的人。”
窦宪听了也看去,只见四五个面色凶恶的壮年男子围着一对年轻男女,男子器宇轩昂,女子花容月貌,真是一对璧人。
“你们怎么回事?说了要买,我给你们包好,你们就不买了,逗人玩呢。我告诉你们,我这是明码实价,包好了,你买也得买,不买别想走。”
“可我们说好的价格是一两一串,你包好却要我们一百两,这,这也差太多了。”男子不慌不忙,淡然理论道。
“一两一串,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黄金首饰啊,一两就想买一串黄金手链,你当这是买白菜呢。”
窦宪听着这话,心里好笑,这是秀才遇到兵了,还讲理呢,乖乖掏钱吧。这是当地地痞,有组织有目的,专门找这种外地来的老实人下手,说得一套卖得一套,专坑外来人员。这些地痞来往于边境各地,暗地里是给怀南王打探消息的,也正因为如此,官府对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闹得不像话了,也就是关一晚上,罚些银钱。可是告官的人就惨了,一路上骚扰是少不了,最好的就是破财免灾。
窦宪一贯不愿意去管这样的闲事,可看福歌盯着人瞧,想着这色鬼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心里来气,故而开口道:“这位商人,你这是什么黄金,能值这么多钱?”
商贩瞧着一对男女快要掏钱平事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好气地说:“我这是千城金,是贡品级别的,瞧瞧这成色,这两位看得好好的,结果弄好了又不买。”
窦宪一笑,夺过东西一看:“商家,千城金是贡品,私卖贡品是死罪。”
商贩脸色一变,想当场给窦宪一个下马威,身边的人给使了个眼色,商贩瞪了那一男一女,一挥手示意跟着的摊贩让开,走人了。
那一对男女对着窦宪行礼:“多谢公子相救,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窦宪再看这二人,不由一叹,此女子真是粗衣难掩绝色,绝非平民之辈。
福歌本就随口一说,却见窦宪竟然为人家出头,还那么殷勤,心里更火了,直接牵着马走了,哼,不陪你了,薄情的家伙。
窦宪偷,却见福歌牵马而去,本想追赶,又抹不开面子,随口敷衍道:“哪里,举手之劳,不知二位从何而来?”
男子答道:“我夫妇二人回家探亲,路过此地,本想给家中老人带些东西,没想到遇见不良商贩,正不知如何是好。”
窦宪料定福歌肯定会在不远处等他,因此故意对这二人作殷勤,想好好气一气福歌,很热情地介绍了本地的特色。
等二人离去,再一看,发现福歌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窦宪大惊,坏了,他不是一气之下回到山中了吧。
窦宪牵着马先回府中,一进府就问:“福歌呢?”
怀诚迎上来牵马,说道:“京城来密信。”
窦宪拽着缰绳不松手:“我问你,福歌回来了吗?”
怀诚不解:“刚回来,京城。。。”
窦宪把缰绳扔给怀诚,急冲冲往听荷阁赶,到了门口,见房门紧闭,舒了口气,还好,还在。
窦宪推门而入,屋里静悄悄的,只见床上拱起一坨,用被子盖着。
窦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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