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一骤笑了,道:“小铃又不是外人。”说着,伸手摸摸单铃柔软的发。
“嗯嗯。”单铃笑嘻嘻的点头。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单晓心里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哼,明明他才是爸爸,单铃是他养大的,这两个是怎么回事。
休息之后,众人就要继续往前走了,那晕倒的陈小狗也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楚一骤带着的人都看他不顺眼,将他拖过来就丢到一边儿,也不给包扎,也亏得他命大,满身是血居然没失血过多死了。
陈小狗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失血,脑袋都在发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狰狞的伤口抽了几口气,幸好已经没流血,不过如果不包扎,很容易又给血崩了,然后他抬头看了其他人一眼,见没人理自己就又低下头开始脱衣服。
单铃瞄了边上的陈小狗一眼,然后看向站在身边的单晓,单晓也看过去,然后就点了点头。
然后,单铃才走了过去,看着要将自己衬衫撕开的陈小狗,道:“衣服又是汗又是血的,你用来绑伤口,不怕伤口都烂了吗,这个给你,哼,你可别死在这里,敢绑我爸爸,等出去了我揍死你!!”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卷纱布,陈小狗微微一愣,然后抬头就对上一双明亮愤怒的眸子。
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那卷纱布,有些哽咽着,说:“谢谢……还有,对不起!!”那样子反倒像是被欺负了的。
陈小狗的年纪其实比单铃还要小一点的,他的母亲是陈老狗第二个老婆,他在陈老狗五十岁的时候才出生,算得上是老来子,所以陈老狗是非常疼爱他的,可他上面还有两个比他大了十多岁同父异母的哥哥,从小他的母亲就教他,用尽一切的办法去讨好他的爸爸。
其实他明白,在他的母亲的心目中,陈夫人这个位置,陈家的家产比他这个儿子要重要的多,只要陈老狗一天疼他宠他这个儿子,那么她的在陈家就不用了怕他的两位哥哥,所以在整个陈家里,对他最好的其实也就只有陈老狗了。
这次陈老狗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他会这么着急,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母亲怕陈老狗突然死了,陈家的家业都落入他两个哥哥手上,但更多的是他怕那个在家疼他的父亲死了,才会绑走了也同样中了那丹药诅咒的单晓,还将人带到墓里来试解药,救他的父亲。
他两个哥哥曾经都跟着父亲下过不少墓,懂得在下墓的技艺,而他这是第一次下地,手下的人全折在那个假的主墓室中,只剩下他一个人狼狈的逃了出来,那个时候他真的非常害怕,他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遇上楚家的人,被暴打一顿对他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幸运了,起码还有命留着。
单铃看着他这样,脸有些绷不住了,啧啧,看着那伤口还真的是挺疼的,难怪都要哭了。
陈小狗抽着鼻子,然后给开始给自己包扎伤口,偷偷的瞄了一眼表情有些扭曲的单铃。
“那个……咳,有个事情我一直很奇怪。”
单铃正在觉得自己的脸绷的都快抽筋了,听到陈小狗突然给自己搭话,其实是有点不太想理他,但还是有些按捺不在好奇心,想知道他在奇怪什么。
“什么?”哼,就施舍两个字给他好了。
“就是那个……你爸爸二十年前也进去过上面的夏朝墓,还被我爸爸他们捉去了试药,咳……”然后发现单铃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道:“可是,为什么你爸吃了那个丹药,还能到处跑,但是我爸爸没吃那个药,只是碰过而已,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那是因为你爸爸脸黑,坏事做多了……”等等,单铃猛然惊觉过来有些不对了,道:“你说什么,你爸没吃那个药!?”
单铃的这一声惊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注意,楚一骤和单晓都凑过来。
“小铃发生什么事情了?”单晓问道。
见到两人过来了,单铃就将刚刚陈小狗所说的画给说出来了,只见楚一骤的脸色猛然一变,然后一把将还坐在地上的陈小狗给拉着衣领扯起来。
“你说陈老狗将那丹药拿走了,没有吃!?”
楚一骤的动作非常的粗鲁,陈小狗就算包扎好伤口,也禁不住他这样折腾,一下的纱布上又染上了淡红色,伤口裂开了。
“是的……其实这个事情我是听我妈妈抱怨过的,他说爸爸曾经从一个墓里得到一枚仙丹,吃了能够长生不老,可又将这个卖了给一富商,后来爸爸病了,我妈妈又说,幸好那个丹药卖了,那根本不是什么仙丹,而是毒-药……”
“你之前怎么不说!!”
这个事情其实楚一骤他们最初并没有查的太过清楚,只查了当年捉走单晓的那几个人,其中三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下落不明,而陈老狗现在也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最后接触个丹药,甚至是被逼吃下去的就有单晓。
他们一开始所有的方向就搞错了,那几个死了的人未必吃过丹药,而是接触过那个丹药的人都中了那个诅咒,他们的丹药不知道是吃了还是卖了,也许这六个人中,也只有单晓吃过那个丹药。
“我……我之前没想起来……”陈小狗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都蔫蔫的,他现在身上有伤,都还在流血,可是一点都禁不住揍,再被围殴,那可就是要了他的命了。
“一骤。”单晓见看着陈小狗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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