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娇的白了我一眼,说道:“干嘛,这么色/情的看着我。”
“乖,你懂的。”
……
我不否认我对leo仅仅只有欲/念,跟感情半点不沾边。他大概也是个享乐主义,床伴也不止我一个。我们之间说白了就是□□罢了。
春天来得很早,我返校时看见学校草坪旁边的几棵樱桃树开了花,树下有个女孩儿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飘飘,脚上的靴子刚好包裹到她的膝盖,她坐在长凳上,带着耳机,手上还翻着一本书。
是美人,美则美矣,却不是我想触碰的,于是回过头不再看她。
寝室里潘茂阳已经回来了,他在收拾床铺。见我回来说:“我以为我是第一个,结果发现你已经回来了。”
“昨天回来的,寝室一个人也没有,太无聊,跑去网吧上了个通宵。”
“我说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还以为你找了个女朋友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
“老大下午就到,老幺没联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哦,那老大回来了,晚上好好去搓一顿。”
“行啊,刚好让老大跟你说说配音的事。”
“什么配音?”
“哎,上学期老大不是接了个活儿吗,帮人一个什么组配音,配完以后人家觉得效果还不错,这回又让他接着来,可是人手不够,老大一人配了三个角色,有点顶不住了,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
“那你去呗,怎么还跟我说?”
“嘿,有好事想着你,你怎么不知道感激啊。这回配音有钱拿,这个数。”潘茂阳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个动作。“再说了,我们都是业余的,你才是专业的啊。”
周瑜和潘茂阳都不是播音系的,但选修课是选了这个,多少学了点。周瑜不知道是哪里的关系,才大二就有组给他活儿干,还有钱,还不少。
晚上周瑜到了,咱仨去了一家自助火锅,他们俩喝着小酒,讨论得热火朝天。
“三儿,帮哥这个忙呗,你是专业的啊,刚好你也可以试试水。下半年都大三了,你也累积累积经验嘛。”
“我这儿一开学要去电台,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你要去电台?”周瑜和潘茂阳瞪大眼睛看着我,这件事我没跟他们提过,他们自然不知道。
这个工作是我妈的同学,导演系的系主任给找的,说是让我在校期间结合理论锻炼锻炼。我没有拒绝,是因为每个月都有几百块的工资可以拿。就算去打杂也好,熟悉熟悉今后可能会工作的地方。
实习还有工资拿,这么好的事,不去白不去。
“我没告诉你们?”
“你啥时候说过啊?”
“哦,可能忘了。”
“你平时要上课,怎么调时间?”
“没课就去。”
“你怎么找上电台的?一个大二的实习生,人家怎么会要你?”
“家里托人找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你小子好福气啊!”
虽然他们嘴上说着羡慕嫉妒恨的话,可我知道,他们也真心为我高兴。最终我答应了周瑜,只要有空,就去帮他配音。
开学以后,我每天都往电台跑。
带我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御姐,声音很霸气。但她主持的一档栏目是情感类的,除了讲故事,就是接听听众来电,帮忙解决他人的烦恼,各种烦恼,只要是情感上的。听到她本人的声音和在电台里的声音几乎以为不是同一个人。
她还有一个花名——念念。
我通常叫她念姐,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她叫什么,周围的人也都叫她念念或者念姐,我也就不再纠结称呼的问题。
念姐这个人很豪爽,跟我所见过遇到过的女人都不太一样。
第一次见面时,我觉得她非常不好接近,还以为她属于那种职场高级ol,性冷淡那一类。结果两周以后,我pia掉脑中这种人设,臭骂了自己一句白痴。
真实的念姐性格除了豪爽,还很腐。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叫腐,后来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且她常常犯二,别看声音霸气,实际上她有时候更像个小孩儿。装傻卖萌满地打滚在网上求资源的时候,我见过一回。
一开始她还很高冷,被我撞见她嗲着声音带着耳麦在她的□□群里撒娇时,我真的是虎躯一震。自此之后,她在我面前再也没有任何扮过威武霸气。
不过一遇到专业上的问题,她御姐的气质立即体现出来。毕竟这么些年的工作也不是白干了。
我的工作就是给她打打杂,送文件,学做后期什么的,基本上参与不了任何录音或者直播环节。她倒是愿意带我,经常让我旁听。
我第一次觉得其实学了这个专业也不是不好,还是很有意思的。
樱花开完,桃花也开了。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一个人相约我去参加桃花节。
接到陈墨电话的时候,我刚好从电台出来,准备回学校。公交车摇摇晃晃,都快晃得我吐了。
“这周末我们这里有一个桃花节,来不来玩儿两天?”
“我周末有点事,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自从开学前跟他纯洁的睡了三天后,他偶尔会发点短信给我,问问近况,或者打个电话聊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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