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斯内普将那个他应该最憎恨、也最愧疚的孩子——哈利.波特带回了家中,他将那个孩子放在客厅里老旧的沙发上,然后去他的药剂储藏柜里取出了一瓶治疗骨头的伤药,回到客厅,心烦意乱地忽略了那孩子的表情,凶狠地将魔药递过去,干巴巴地命令道:“喝下去!”
然后,他再次惊讶了,那孩子服从了他的命令,没有询问,没有好奇,只是服从了命令,甚至对魔药的味道也没有一丝反应。
“这样也好,他习惯听从命令了,不会随意发问,不会像个巨怪那样问那些傻乎乎的问题。不过该死的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小心陌生人吗?”当魔药发挥了效用,他看到那孩子的手臂已经好了,就立刻做了他最开始本来想做的事情——将那孩子送到破釜酒吧,告诉他要在这里住到开学的时候,然后按照那个半巨人的话去上学。
他几乎是满意地看着那孩子点了点头,在他做所有事情时都保持着安静,没有像一株曼德拉草一样尖叫。然后他离开了,忘记了他本来是要去对角巷的药店,再次回到他的家中,他将自己扔到那个孩子刚才做过的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一个受了伤也不吭声的小鬼,一个显然没有受到过良好对待的小鬼,一个不知道危险不知道询问只知道服从的小鬼,真是该死的好!他妈的!这见鬼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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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07.31
今天又有很多小巫师们来这里寻找他们命中注定的魔杖,真是非常美妙。
说起来,马尔福家的那个孩子,居然被一根山楂木、独角兽毛杖芯的魔杖选中了,他们很相配,纯洁和真诚,真没想到居然会出自一向精明狡猾的马尔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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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哈利.波特。
我本来以为会是冬青木和凤凰羽毛,生命与战斗,然而,居然没有,我几乎怀疑不是冬青木,但最后的结果,居然是生命与死亡,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几乎没有孩子能够受到死亡的影响,我没想到一个孩子会被这样一根魔杖选中,但不会错,那是最适合他的。
我可以感受到魔杖非同寻常的欢愉,从未有过,如此贴近并同时贴近,生命与死亡的孩子。
未来会是如何?
总之,今天真是非同寻常的一天。
☆、四、我是哈利.波特
最初的记忆里,是一个黑暗、狭窄,但却非常温暖、柔软的地方,一个让他感到安全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慢慢地,他开始能听到声音,“莉莉,詹姆斯,西里斯,莱姆斯,佩迪鲁,……”这些是名字,他知道,他的爸爸是詹姆斯,妈妈是莉莉,而其他人是爸爸和妈妈的朋友们。
他是一个还没出生的婴儿,但他知道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婴儿会懂这么多很奇怪,非常奇怪,不过,没必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完全没必要。
然后,他出生了,大家都很高兴,然而喜悦中却夹杂着恐惧和担忧,似乎是出现了一个预言,他还听到了几个新名字“伏地魔,西弗勒斯,……”总之,是那个叫西弗勒斯的男人将一个预言告诉给了一个叫伏地魔的坏人,而伏地魔因此要杀了他,所以为了保护他,他们都只能躲起来,每个人都对此忧心忡忡。
终于,那一天到来了,他的父亲倒下了,母亲倒下了,但那个人也倒下了,额头处一阵剧烈地疼痛,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后,他来到了母亲的姐姐家里。詹姆斯和莉莉呢?他们,死了吗?西里斯他们呢?为什么没有人来看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佩妮是莉莉的姐姐,她说,詹姆斯和莉莉都死了。她说,他们是被他们那一类人害死了的。她说,她的父母都被杀死了,都是因为莉莉是那一类人,一个怪物……她恨莉莉,因为莉莉害死了她们的父母。她恨我,因为我害死了莉莉——她最后的曾经的亲人。她恨我,因为我也是那一类人,可能会威胁到她现在的家人——丈夫和儿子。
一朵小小的乌云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翻滚着,降下雨水。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悲哀到难以抑制,可是眼中却流不出一丝泪水。
佩妮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朵乌云,任由我被冰冷的雨水淋湿,直到乌云消散,她从喉咙里传出一阵呜咽,死死地瞪了我一会儿,然后突然用双手掩住了脸庞,不顾已经冷得发抖的我,跑开了。
在来到佩妮家里的第一天,我病了,被佩妮发现我也是她所恐惧的那一类人,因为我由于悲伤而魔法失控制造的乌云。
我是哈利.波特,这是爸爸给我起的名字,我的爸爸是詹姆斯.波特,妈妈是莉莉.波特,教父是西里斯.布莱克,姨妈是佩妮.德思礼,表哥是达力.德思礼……
不过在我一岁多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被那个叫做伏地魔的坏人杀死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不得不居住在佩妮姨妈的家里,她恨我,可是我却被留在她身边,那是我记忆里第一次被人憎恨……
他们将我关到碗柜里,试图假装我并不存在,我努力配合他们,不哭不闹,我不想让他们更讨厌我。
然而,在我三岁的时候,达力表哥好奇地来到碗柜里,他好奇地看着我,想要触碰我,然而,就在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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