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起,花唯踩下油门,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小毒舌。
花唯以前的26年都一直在致力于干一件事:专治各种不服。
此刻也不例外。
花唯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就伸过去挠韦昱纾的痒痒,车里空间有限,韦昱纾无论怎么躲都在花唯的攻击范围内,手无缚鸡之力,双手也挡不住花唯的攻击,被花唯挠了一阵就边哭边笑求饶:“花唯……啊……你……不要……哈哈哈……不要……呃……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啊哈哈哈哈……”
他的呼吸开始乱起来,一句句都带着娇嗔,连喘息都带着色|情的味道,花唯玩得开心,就扫了韦昱纾一眼,瞬间觉得要死!
韦昱纾脱力后无力挣扎地瘫坐着,极尽自己所能地把自己嵌在座椅上,笑到流出生理性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花唯,脸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是红的,努力挣扎后眼镜也往下滑架在鼻翼上方,也懒得去推,身上的白衬衫在刚在剧烈的挣扎中下摆也从扎好的状态被拉了出来,露出了一抹雪白又纤细的腰线。
花唯咽了口口水,想到了鹿茗发的今天份的粮,瞬间又不淡定了!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有发泄了,看着那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淫|秽的东西啊!
花唯赶紧收回手,认真开车,韦昱纾总算留了条命,喘息声还在车内回荡,一声一声都听得花唯血脉喷张,花唯忍不住伸出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点。
新的一个星期,花唯又连续几个晚上没有回家吃饭,每天依旧应酬到九十点钟才回来,韦昱纾也实在看不出来花唯到底有没有醉了,韦昱纾有些心疼他,也不知道他的醉是装出来的,还是他的没醉是装出来的,其实韦昱纾很想告诉他,在自己面前,可以不用装的。
星期四中午,花唯给韦昱纾打电话,问他家里还有没有零食,下午带他去逛超市,能够感受到,韦昱纾隔着手机传过来的雀跃,花唯笑笑,说:“那你准备一下吧,我现在回来接你。”
挂断电话,花唯又重温了一下今天份的粮,女装y也不错啊。
花唯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掉落在门口的一个快递箱,花唯把车靠边停下,下车走到门口捡起快递,收件人“玉书”,是韦昱纾的手办。
抱着快递进门,一开门石头就扑了过来,花唯有些惊讶,只要韦昱纾在家,石头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你妈呢?”花唯脱鞋进屋,扯开嗓子吼:“老婆!”
第一声叫完,隔了好久,也没有听到韦昱纾骂自己“你打鸡血了吗”之类的话,心里有点空落落的,阿姨正好从花园回来,看着抱着快递眉头微皱的花唯,两人面面相觑好久,花唯才问:“昱纾呢?”
阿姨有些吃惊:“韦先生出去拿快递了呀,不是说你要回来接他去超市吗?还开心地换了身衣服呢……”
阿姨也看到花唯怀里抱着的快递,花唯手一抖,快递箱子就掉到地上。
花唯掏出手机就往外走,快速地输入韦昱纾的电话号码拨通,很快就接通了:“喂……”
这个声音的主人花唯当然知道,花唯一拳砸在车门上,却压抑着怒火问道:“小白,你打算把我老婆带到哪儿去?”
白栩在电话那头笑起来:“花总你放心,我只是想要和昱纾,叙、叙、旧。”
花唯深吸一口气,用冰凉到有些瘆人的声音说:“白栩,我只提醒你一句,要么趁我生气前把我老婆毫发无伤地送回来,要么就好吃好喝的把他供着等我去接他,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花唯挂断电话就给杜威打电话。
花唯“啪”的一声挂断电话,白栩端着开着免提的手机朝韦昱纾瞪了瞪眼。
韦昱纾接过白栩递还给他的手机,一脸冷漠:“听到没,我老公让你把我送回去,不然他会生气的。”
白栩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后座上,笑道:“气他的呀,叫他莫不气,你们气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我会生气呀?”
韦昱纾提醒白栩:“他的生气和你的生气,不是一个概念。”
韦昱纾说完白栩震了一下,却还是强装镇定:“我还怕他不成啊!”
韦昱纾叹了口气,说:“白栩,你别惹花唯,他挺鬼畜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栩不懂他们宅的用词,问道:“什么叫鬼畜?”
韦昱纾想了想,说:“比如他会把你吊起来,无限循环用鞭子抽、撒盐水、再用鞭子抽、再撒盐水、再用鞭子抽、再撒盐水……”
韦昱纾一说完白栩就忍不住一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一个黑社会,我还怕他吗!”
韦昱纾看着一脸写着“怕极了”的白栩觉得有些好笑,耸了耸肩。
韦昱纾当然知道白栩不会伤害自己,他太了解白栩,当初白栩在班上被同学孤立,因为他爸是那个黑帮大佬白林森,大家玩耍从来不带他,他嘴上说着“我回去告诉我爸爸!”,却在自己生日的时候大方地买了全班份的奶茶。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韦昱纾还觉得有些好笑,上课上到一半,突然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人冲进教室,把老师吓得目瞪口呆站在讲台上动也不敢动,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突然唱起了生日歌,在班上最胆小的女生几乎要哭出来之前,一声整齐的整层楼都听得到的“少主生日快乐”之后就开始发奶茶。
韦昱纾比谁都清楚,这个白栩,比谁都温柔,就是有点爱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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