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是个好地方!”中国四大古都历史悠久,短时间内知道对方姑娘的信息,张母点点头算是满意,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你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姨刚和一同事说好相亲,既然有中意的了现在要推掉。”
肖卓惦记送儿子上学,招呼一声就要离开,张母拦住他往四周看看,低声问:“那个叫侯皓的还住在你家?”
听见侯叔叔的名字,一鸣停止玩爸爸的围巾‘哦’张开嘴巴愣愣得抬头看,张母笑着摸摸。
肖卓有些奇怪也有着警惕,站直身子道:“还住着。”
张母听后不自知的拧眉,抬头纹皱巴巴挤在一处,“是租在你这还是白住啊,小卓啊你不要犯糊涂啊,你叔可说了管理层员工工资可不低呐,怎么就住你这不走了呢?”
肖卓一动不动,张张嘴发现什么都不能说,“他有付我房租。”
很显然,张母的本意不是想知道这个回答,见电话没人接通果断的摁掉,“姨把你当自家人,有的话也不虚着,你家里就两间房带着一孩子多少会不方便,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了,现在一鸣长得好又乖,你事业也算得意,可以找个姑娘给一鸣找个妈了,孩子还是离不开父母的啊,趁着他还小培养感情,等一鸣大了你想找对象了他又不同意怎么办?”
瞪眼听了好久也没听懂,倒是听到找对象三个字,一鸣咬着手指怯怯问:“爸爸你要给我找妈妈吗?”
这时已经7点50了,但他没想起上班这回事,没想起送儿子上学这回事。嘴里涩涩的,“姨,我现在和一鸣挺好的,一鸣也没闹过要妈妈,给他找后妈我怕以后再有个孩子对方不爱一鸣。”
“唉,小卓啊。”娃是好娃就是不开窍。
张母摸摸一鸣脑袋放下,接着看几眼,“我今天跟你说几句话,你别有情绪。”
肖卓说:“不会有,姨你说。”
认真的把小孩和肖卓作对比,张母脑海中总是出现邻里街坊的闲话,她想冲上去反驳骂一句但是想想发现很可怕,她示意让肖卓把一鸣放下。
肖卓心里有些急,放下一鸣帮小孩顺好衣服站起来,捏着他的手却是轻微颤抖的,静静等张母说话。一鸣看外面大人铲雪很惦记自己堆得雪人,不知道有没有化掉。
甩甩手就跑出去了。
“我也是听她们说的。”她看着肖卓,轻声说:“一鸣……看着竟然是长的像住在你这的那个男人。”剩下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一时翻起千波浪,他忘了一鸣是更像侯皓!
一鸣回来突然抱住他,仰头笑眯眯往他手里塞一团雪,肖卓失神间后退几步,脸色‘刷’得发白,手撑着墙壁站稳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可能,可能是错觉吧。”他拉了拉一鸣,低头说:“小孩子还没长开。”外面还有人在铲雪,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会传脑袋里异常难听,手里的雪球也被捏融化,水透过指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沉默会肖卓抬起头揉揉耳朵,突然大笑几声道:“她们就喜欢胡说八道,是不是还怀疑一鸣不是我儿子啊?”转头对跑出去正专注修复雪人的儿子问,“肖一鸣,我是你的谁。”
一鸣马上站起来以为爸爸要训他,缩缩脖子,“你是我爸爸呀。”
肖卓轻笑一声,“姨,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刚回来那会还不是说我注定是个穷光蛋孩子都养不活,现在我养的好好的她们又不说了。”
虽然笑眯眯的,张母知道肖卓介意了,一有事就喜欢笑着略过去,一鸣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是肖卓的孩子?想想自己也是没脑竟然还把那些老太太们的碎言碎语当成一回事,真不该!
“我就是随便说说,小卓你听完就忘。”
“嗯没事,我先送一鸣上学去了。”
张母看时间,“呦不早了,赶紧去。”
一言不发走向一鸣,肖卓拉着他起来,拍掉裤子上的积雪,“不要玩了。”
一鸣看看雪人看看爸爸,很难过的样子,乖巧得搂住肖卓安慰说:“晚上回来再堆。”爸爸很久不送他上学了,一鸣仰视他觉得哪里不一样,大声问:“肖卓你怎么不说话。”
忍不住想抽自己,情绪不应该让小孩看出来,肖卓腾出手揉揉一鸣脸,将围巾裹紧,“太冷了不想说话。”
拐弯时一鸣嗅嗅觉得有香气,“好香啊。”肖卓闻闻确实有股味道,很淡不确定是什么.
到校门口刚下车,一鸣倏地打个喷嚏,鼻尖刹那间微红,他摸摸鼻子不在意的吸吸和爸爸说再见。
本应该是心情不错的早上,肖卓看一鸣进幼儿园到看不见身影,呆愣愣的坐车垫上,以后不能接送他了,电瓶车嫌冷,刚下车就打喷嚏。一路上张母的话阴魂不散,提醒他警告他。
想起侯皓曾经说的话,他现在觉得不失为一种办法,但片刻就被否决。
不可以。
……
进店刚要开口就闻见一阵阵很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往鼻子里冲。
腊梅开花期是12月至来年的3月,肖卓回想起来这个时候正是腊梅的盛期,怪不得在路上会闻见香味却看不见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当晚他就去花坊买盆腊梅放阳台上,特地让店家修剪修剪。花骨朵居多但要开花也就这一两天的事,现在只有淡淡的香味,榴莲边叫边绕着腊梅转圈,肖卓撑在阳台窗边上用脚踢踢它,榴莲被吸引视线立马扑拖鞋上撕咬,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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