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炮友属于看对了眼yī_yè_qíng的,床伴的保质期稍微长点,到了交往对象这个阶段,就会出现各种各样束手束脚的状况。
比如说,他曾经交往过一个洋妞,那洋妞是信教的,教义里有个莫名其妙的规定就是性伴侣之间必须保持“从身到心的纯洁性”,翻译过来就是不准出轨,连精神出轨都不准,神明在天上看着你。
然后交往了大概一个月左右,那洋妞犯了走私罪进去了,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分手,盛醒想起当初在神像前许下的誓言,只好自认倒霉地禁欲了整整两个月。
他觉得方天晓这么个循规蹈矩的大学生,户口又是在本地,应该不至于哪天突然人间蒸发了。
所以他跟方天晓保证的是,交往期间绝不出轨。
有的人喜欢各玩各的,有的人有洁癖,他觉得方天晓这种整天把“不要玩弄我”“你太花了”这些话挂在嘴边,态度还超级有警戒心的样子,八成是以前受过什么情伤吧。
当然他不认为受过情伤就应该高人一等当个菩萨一样供着,就是觉得方天晓有时候跟个浑身是刺,里头却异常柔软的小动物似的,明明喜欢别人抚摸,却总是一脸防备的把爪子亮起来保护自己。
盛醒很想跟他说不用怕,自己没有恶意的,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转而采用更加潜移默化的示弱法了。
一个完美男人的最终标准就是潘驴邓小闲。
他觉得自己够帅,够有钱,活够好,有充足的约会时间,如果能服个软的话简直太完美了。
最近快到考试周了,教室里的气氛有些闷。
班长本身就是个很闷的人,活跃班级气氛的重担就压在了班委身上。
经常问他问题的程绮也是班委,她是宣传委员,不过也就只在节日的时候挂挂彩带搬搬桌椅,所以盛醒在闲聊时无意中提出“怎么班级里的同学不聚一聚出去吃个饭”之类的话时,她愣了一下,“那不是一般快放假的时候才去吗?”
“我们现在大三,本来就课少,有些同学都已经出去实习了,一学期都见不到几次。”盛醒低头玩着手腕上的串珠,“绮绮你不觉得最近教室里的气氛很闷吗?都没人说话,要是班费不够的话,我来贴。”
“不用啦。”程绮想了想,“我去问问班长。”
盛醒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方天晓对于同班同学的请求一向来者不拒,班级聚餐,身为班长总不能不到场,到时候他就可以叫一打酒,把人灌醉嘿嘿嘿了。
程绮很快就回来了,面上带笑,“班长同意了,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吧,班长说聚餐地点由我定,只要在学校附近就好了。”
盛醒推了一张卡过去,“这家酒店是我爸爸一朋友新开的,按内部价打五折,绮绮你看怎么样?”
“是这家啊……”程绮接过那张卡看了看,虽然打五折比起其他餐厅还是稍贵,不过档次还算不错,就餐环境好,菜样丰富,这么综合考虑起来的性价比还挺划算的,于是点点头记下地址,“那我们点三大桌,肉菜多上几样,实在。”
“还有酒。”盛醒右手撑着下巴,“对了,以前班级聚餐的时候,班长喝酒吗?”
“啊?班长他只喝一点的。”程绮好像对方天晓这种节制的男生挺有好感,“不像其他人,喝疯了一样,好像少喝一点就吃亏,醉了还要麻烦我们叫车送回去。”
盛醒就怕他压根不喝,既然会喝一点,那就好办了。
隔天傍晚的时候,程绮给班级里的每个人都发了一条信息,叫他们来酒店订好的包间。
盛醒今天穿了件领口毛绒绒的外衣,他本来就长得比较显嫩,跟同龄的女生站在一起跟姐弟恋似的,方天晓意乱神迷的时候就会叫他“小醒”,他就坏心地叫了一句“方老师”,然后方老师就很有职业道德的……了。
事后方天晓气得好几天都没有和他说话,他估摸着方天晓可能是做过家教之类的外快,直接在那啥啥的时候被喊老师,心理阴影大。
来聚餐的同学很快就到齐了,位置都是随便坐的,他本来想直接坐到班长旁边的,想了想又忍住了,感觉这么直接灌酒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戒心。
“同学们,来,祝大家这次期末考全部通关!”
班委把酒杯举了起来,绕一圈过来碰杯,饭桌上筷子翻飞,盛醒挑了挑眉,注意到方天晓没怎么动筷子,酒杯还是满的。
班委绕圈回来的时候跟他碰了一下杯,好像在劝酒,方天晓似乎拗不过,勉强喝了两口,脸色有些泛红。
这么点就醉了?
盛醒仰头喝了一大杯,旁边的同学拉着他要拼酒,盛醒一边盯着方天晓那边的动静一边跟人猜拳,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出去一下。”
方天晓移开椅子站了起来,敞了敞自己的领口,盛醒仰头喝完剩下的酒,也跟了出去。
这家酒店临近江滨,夏天的时候吃饱喝足出来散步挺好,不过他还真怕方天晓迷迷糊糊的一头栽到水里去。
幸好方天晓还稍微清醒着,只是随意地走到江畔,舒展身体趴在栏杆上吹风。
江边风大,那风还卷着水里的潮气,盛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两手插着口袋走了过去,“晓晓……”
“你出来做什么?”方天晓皱了一下眉头,盛醒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戳了一下他的手臂,“方老师,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方天晓一下子就脸红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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