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哥微蹙着眉头显然听不惯司徒的脏话,抓住司徒的手臂一扭,司徒被强迫翻身手腕被顺势扭到了背后。司徒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操,这招你用过多少次了!管过用吗!?
司徒的体能本来就超于常人,虽然小哥的能力很变态,但是在司徒面前还是嫩了点,特别是司徒在进入这座山开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只是他感觉他有希望恢复到初始刀枪不入的全盛时期。
司徒毫不费力地扭回身,抽回手腕的同时反抓住小哥的手腕扯向自己。小哥根本没料到司徒能挣脱,原本坐在炕沿上的小哥被司徒这么一拽就倒在炕上,紧接着被司徒的手肘按压在胸口压制住了。
“操,别以为老子干不过你!”司徒冷声说。
小哥躺在炕上看着咫尺间司徒的脸,说真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很暧昧,要是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指不定立马关门,还留下一句“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小哥只是暗暗吃惊司徒的怪力没做声,气氛冷场了十来秒司徒才猛地发觉现在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而且特别尴尬。说是吵架吧,看对方那脸又没那感觉,说调情吧,再看对方那脸肯定不是。司徒郁闷地啧了一声收回了手。
所以说面瘫是无敌的。
“你叫我干鸡毛啊?”司徒问。
小哥淡然地坐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脸扭向窗户示意司徒看过去。司徒狐疑地挑着眉头看向窗外,却看到一丝星星点点缓慢向前移动的火光。司徒一愣:“草,什么玩意?鬼火不是紫的吗?”
小哥跳下炕走到窗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冥婚。”
司徒“啊?”了一声显然没理解,也穿上鞋走过去趴在窗户上看了眼,这一细看真是不得了。那架势像是古代结婚时抬花轿过街的情形,只可惜漫天飞舞的不是花瓣喜糖而是冥纸。虽然众人都穿着大红的喜袍,但在这夜色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简直就是鬼片拍摄现场。
最前面和最后面都有两个人提着白色油纸灯笼的人领路和垫后,之后一个人牵着一匹马一边撒纸钱,马上骑着的估计是中午蹭饭时看到的脸上带着青铜面具的新郎官。新郎后面跟着八个人抬着一顶拉长版的花轿,那花轿的形状特别怪,明明有花轿的尖顶和流苏装饰,但普通的花轿是像门一样的竖立着的长方体,而这个却像床一样是横着的。
看着这队怪异的迎亲队伍,没有人敲锣打鼓只是寂静地抬着棺材一样的花轿赶着夜路,这到底闹的哪出啊?不是说村长家女儿结婚吗?这村子习俗也太特殊了。
“嘿,不就是他妈结婚吗,村里习俗怪了点也不一定是冥婚啊。”司徒打算跟小哥较劲。
小哥没看司徒,继续淡淡地说:“那是棺材。”
“看出来了。”司徒摸出根烟不耐烦地说:“他们就喜欢抬棺材入洞房关你屁事!”
小哥这才无语地瞥了司徒一眼。
“洞房?”小哥用手指着地面说:“在这。”
司徒顿时想歪开始语塞,小哥又扭头看向窗外,人影已经不见了。
“他们出村了。”
司徒明白小哥的意思,按照村长的话结婚要大摆三天流水席,期间新郎要闭口坐镇,新娘不得见人。如果三天的期限已到,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共结连理,但是婚房却让给了陌生人住,而新郎新娘却出了村,怎么都说不通。
司徒想了下,就算是冥婚也不关他什么事啊,便郁闷地说:“啧,人家结婚你叫醒我干鸡毛啊,去吃纸糖吗?晦气!”并且不打算给小哥好脸色看。
小哥看着司徒,说:“那新郎是活人。”
所谓冥婚,可能是男女双方都是死人,生前没有结过婚死后了结。当然也有一方是死人用活人陪葬的冥婚,多半是有钱人家里才做得起的,在封建时期估计非常流行。
司徒停住返回炕头继续睡觉的脚步,想一想也是。虽然在流水席上新郎带着面具一动也不动,但是胸口起伏着确实能证明是活人。
“所以呢?”司徒问。
“可能是你队伍里的某个人。”
司徒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犹豫了两秒要不要救人,突然被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思路。门是隔壁的门,紧接着是脚步声,那脚步走了几步突然顿住,然后脚步变得很轻微像是踮起了脚跟做贼一样慢慢地靠近了过来。
司徒一挑眉,这是要干啥,夜袭?
也不是夜袭,达子柯就是水喝多了被尿憋醒后打算出门解手,一出门看到对面的婚房就想起陆诗诗八卦司徒喜欢男人的事,好奇心起想凑过去听听响,蹑手蹑脚走过去耳朵还没贴到门上就听到了司徒的声音。
“你觉得陆延那小子怎么样,我看他细皮嫩肉的还有张女人脸,挺合我口味。”
小哥瞅了眼门口皱了皱眉,没接话。
司徒又说:“觉得太娘没意思?那体育老师呢?看起来有点肌肉,炖了应该很好吃,老子就喜欢吃肉无肉不欢,重复吃同样的肉还不行。鱼和熊掌都吃过了,明天吃什么好?”
达子柯保持着双手快要贴到门上的猥琐动作双腿开始打颤差点就尿了裤裆,在门口傻愣了半响才惊恐地捂着嘴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拼命地摇晃陆延。
“姓陆的姓陆的,你他妈的给什么人打工啊,那家伙吃人啊!想吃我的肌肉啊!别睡了!快他妈醒醒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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