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种东西,时间很关键,认识的太早或者太晚都不行。
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认识了正确的你,后果是悲剧的,不可挽回的。
有这么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你问我你什么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刻在哪里、我回答你:第一次遇见你那天。”
好了。下面这句是我说的,我承认。
人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我有跟你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感觉么?”我叹道。
“你好似在流水一般的讲你的故事。”他摇头。
我点点头,“早就跟你说过这没什么棒打鸳鸯小三上位红杏出墙最后共赴黄泉的轰动故事。”
“说吧。我很好奇你这种人能给人留下啥好印象。”
“你有没有那种,恩。我是说一见如故的人。”我迟疑了一下问道。
看着他不解的表情我继续道:“就好比你看到一个人就觉得他特别亲切,像一个认识好多年的老朋友。”
“那你就是这样的?”
我摇头,“是,也不全是。”
“算了。这么跟你说吧。你不许笑话我。”我叹道。
“墨迹。”他头也没抬。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都是发生在故事里的。至少我看到她的时候没感觉两颗心被一颗小箭射在一起。只是有种很微妙的情绪叫亲切。”
“亲切?”他皱眉。
我点头:“这可不像什么韩剧里一见钟情天崩地裂慢镜头回放不断加上感人的音乐。只是简单的感觉到亲切,然后忍不住仔细打量她。”
“我坐在前排却总是靠倒车镜观察她,看电影时我时不时毫无痕迹的偷看她。”我苦笑:“一场电影下来我都觉得我有些斜视眼了。”
他翻了个白眼。我继续道:“通俗点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神叨点说:你在我的梦里出现过。臭不要脸学说是:嘿,小妞我们好有缘。文艺点说:一见倾心。”
与你一见倾心在难逃,佳人常驻我心房。
看着她有些疑惑的眼神我换了姿势:“这么说吧!”
“首先,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愫。其次这是一种亲切感,就好比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突然看到一只带着一群小猫的猫妈妈。”
“你是那只小猫还是那只猫妈妈?”他问道。
“我是那种猫妈妈带着的小猫。”
“那你有没有问她对你是个什么印象?”
我摸了摸鼻子,“有问过。但是现在说出来一是觉得,好心酸。二是觉得这些东西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问你不说,这就是隔膜。我问了你不说,这是不信任。我不问你说了。这是依赖。”他摇头。
“我怕我把伤口亮出来的时候迎接的确实一群嗜血的蚂蚁。”
“说吧。撒盐这种事儿我绝不会做的。”
我深吸了口气。
“哈哈,那现在轮到你说对我的第一印象了。”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过了大约能有两分钟我这边坐立不安之时,终于传回了一段语音。
“感觉你这个人还不错啊。蛮绅士的。认识久了就觉得其实你是一个很逗的人。”
我想了一下立刻回道:
“如果十分满分你给几分?”
“给几分你倒是说啊!”他有些急了。
我拆开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了一口道:“现在说没意义了。”
“可能在十几天的相处里仅有的那么一点好感都荡然无存,仅剩下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与越来越不合的三观。”
“我说过,有些东西不可能毫无预兆,至少在发生之前都给你留下一些或多或少的迹象。当种种迹象统一路径时,一切便不可挽回了。”
“恩,不可挽回了。”
香烟好辣,好苦。抽到肥里确实另一股滋味。这酒难喝,喝完伤神伤人,却能带来短暂的麻痹。
我可以对酒当歌却敌不过四下无人的夜。
走心么?
走了。
然后呢?
到最后一句荡然无存便可了此残局!当你认真想要做好一件事时,却发现能发生的错误你都发生了!再也难以挽回!
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我能感觉到有股热量在我眼眶中打转,我强忍着没有让它留下来。鼻涕早已蓄在鼻孔里,深吸一口便带来无尽的悲鸣!我狠狠掐灭香烟端起酒瓶像李白斗酒般灌进嗓子里!
我需要麻痹!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天,短暂的一个夜晚!
我不知天塌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明明爱你却失去你的感觉!
终于,我安奈不住奔腾的胃部飞快的冲进厕所。
胃部一阵翻腾,吃过的饭菜和酒水通过剑突时带来强烈的刺痛感!大量的污秽涌入狭小的食道眼泪顺着眼眶不间断的往下流。
我不知道是疼的自然反应,还是想你的心在作祟。
我抹了抹嘴收起留下的口水,但终于没有拭去眼泪。
走到镜子前摁下水龙头,肆意的让清凉的寒意刺激着我的神经。
身上不冷,但是手却很凉。
“这应该是心寒吧?”我喃喃道。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意外的感觉有些陌生。
蓬乱的头发猩红的眼眶,皮肤蜡黄有些不像那个自以为的我。
“呵呵。”我自嘲一笑,“现在好了。你一无所有。”
“啊!”我不顾饭店里的其他人长叹一声。
有的人以他自己为世界。我的世界全是你,失去了你我将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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