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呵呵一笑,对儿子道:“看来这sāo_huò的尿孔也可以开发,你多玩玩,指不定以后就可以操尿道了。”
儿子自然应承。
他们在贵妃床上待了一整个上午,将贵妃三个穴都喂饱了,人模人样地穿上衣服前还塞了一根毛笔粗大的棍子在贵妃的尿孔了,交代她说以后日日都要用这个东西捅尿孔,不够粗了再问他们要,保准将她的尿孔弄得跟骚pì_yǎn一样可以操。
贵妃年年一边心惊胆战地摸着自己被操肿的尿穴,心想以后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被操么一边穴里吐着yín_shuǐ残忍地将那棍子尽数捅进了尿孔。
等到三人都餍足了,丞相才推到一旁,道:
“皇上日益病重,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朝中控不能安心。”
“立则儿为太子以太师为首的一帮老头子都不肯答应,太尉也是呈中立立场。陛下一直未下诏书,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现在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更是毫无凭据。”
“太师太傅虽有官职却无实权,并不要紧,还是太尉。他要是肯点头,谁人还敢不应。”
贵妃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全身赤裸却毫不在意。
“问题就是如何打通太尉这一关,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哪里没讨好过他。”
“人都是有弱点的,太尉大人也不能避免。不能从他身上动手,就从他的弱点上……”
第23章 太尉和他夫人不得不说的
窗外艳阳高照,床上人才挣扎着缓缓起来。
他一动身子便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部,昨夜也是又被掐又被舔,他不消去看就知道新新旧旧的印记又在他身上染上了一层。后穴倒是还好,因那人只在里面出了一次,第二次非磨着他的rǔ_tóu……他又不是女人,那么喜欢rǔ_fáng的话,找个大胸的女人不就好了!
萧长清一想起来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一身皮肉虽说还算白皙滑腻,但毕竟老了,怎么比得过年轻小姑娘,不要老是折腾他!
他好不容易起了床,整理打扮后才出门。客流芳是他和从前开始的几位好友聚会的地方,如今他们有的纵情山水间大江南北跑了个遍有的在书院里教书让那些fēng_liú才子见着了也不得不恭敬地叫一声先生,还有的竟然当了江湖大侠,满银国追缉江洋大盗,也是有趣。
到头来,也就他一人,被困在这一方京城之内,绿瓦之下。
多年好友自不必多言,互相讲述近日情形。萧长清最喜欢听他们讲坊间杂事,江湖逸闻,风光一时的名流才子又干了什么蠢事。他每次都能听得仰头大笑,当真是神清气爽,将一身子疲倦都驱走了。
他走出客流芳时,早已有人等着他了。
“太尉夫人,我家主子有请,有桩美事想与夫人商量。”
“美事?何事?”
那小厮微微一笑。
“亲事。”
……
萧长清回府时,太尉大人已经等着他了。他正看着萧长清写到一半的洛河水利灌输旱田的可行性研究,这两年洛河边上频发干旱,众大臣正在商讨解决之道,他回来和萧长清说了说,这个往昔才子已经在想法子了。
“你写得很好。”太尉抬头,招了招手。
“……”他虽然满心不愿,心想这是招狗么,但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他没有一官半职,就算想出来办法,也要有人在朝堂上提出并能力排众议执行。这些年他拿出了好多方案,为了能得到实施,早把脸扔到护城河下去了。
太尉大人拍拍大腿:“坐。”
“……”萧长清一步一挪慢悠悠地走近,不等太尉大人反应,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大人脸上。
他打完还要怒喝一声:“不知羞耻!把腿并拢!”
太尉大人深深吸了口气,才道:“你喝酒了?喝醉了?”
“你胡说!”萧长清满面绯红,气急道:“我才没有喝醉!”
醉鬼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这个真理真是任何君子都逃不过。太尉大人拉着夫人的手,哄他道:“对,你没醉,给相公亲口。”
喝醉了的太尉夫人眼看就是又一巴掌,被太尉大人截了下来,太尉大人握着夫人的手从他宽大的袖口里一点一点亲下去。萧长清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手腕上一截更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给啃了。新的痕迹带着口水覆盖在旧印记上,太尉大人亲了好一会才让萧长清使劲拉了老半天的手给缩了回去。
萧公子激动地眼睛都红了:“你无耻!你下流!”
太尉大人在心底深深地摇了摇头,心说你还不知道真正的下流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双手在人肩膀上回来抚摸了两下,陡然间发力,萧长清只觉得胳膊一痛,膝盖被顶了顶,他人往前一倒,就背对着人被人卡在了书桌上。
太尉将萧长清双手背于身后,用一根腰带系住,又顶着他膝盖不要他逃离。然后一双手慢斯条理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人下体 。
萧长清面色一紧,两边耳朵猝然发红。
太尉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一上一下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
“萧公子,你硬了。”
他这一声萧公子将萧长清猛然拉回了二十几年前,那时他还是fēng_liú潇洒,名声享誉京城,而方裘真不过是刚入京城的乡下小子。那时他就是做错了,他就不该见他可怜将人请到家里,就应该看他没处可去,露宿街头!更不应该在中了春药后抵不住药性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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