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二不明所以,问是怎么回事。
马东摇摇头,回忆道:“去年冬天,我正在店里看着,外面突然进来个卖手钏的,穿的挺破,背着一兜子的手钏,我本来以为是进来推销的,就想让他走,可这人说是上网,但没带身份证,我就像往常一样,拿了张别人的,给他刷了,并告诉他往里面坐垫,万一有检查的赶紧下机,他点点头,就去玩了,后来都晚上了,我去后面打扫卫生,收拾杂物给晚上包宿的,可就在收拾到最后一排的一个机器时,我发现沙发上有一个手钏,乌黑乌黑的,我不怎么研究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我知道肯定是那个卖手钏的落下的,就把它放在吧台,等第二天那人来取,可一直等了好久也没人来,我就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都不惜的回来拿,就没放下心上,放在抽屉里了,没事儿的时候拿出来带带,感觉还挺好看,后来过完年,生意特别不好,我早就把这茬儿忘了,今天经你们这么一说,毛病难道在这?”
马东的话也引起了我俩的注意,按他讲的,应该就是那个手钏在搞鬼。
老二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说道:“那咱们把那个手钏一烧,那个什么闷死鬼不就完了吗!”
马东一听,点头称是。
我心里暗骂你个傻x,你烧了确实可以解决问题,但你丫的还拿什么当筹码,而且,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我赶忙摇摇头,回道:“如果你说的不假,那横死鬼被禁锢在了手钏上,而你与他朝夕相处,早已经融合了不少命理在里面,并且,我的目的不是想消灭它,而是把它从里面解放出来,给他做个法事,好让他早日投胎,不要以为这些横死鬼都是害人的,他们生前死的惨烈,死后还无处可去,很可怜的,人有生命,鬼也灵魂,所以不是十恶不赦,我们不要赶尽杀绝,遭天谴的。”
马东和老二点点头,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的观点,但最后一句遭天谴,才是最具震撼力。
事情聊了差不多,我们开始吃东西,这家川馆子的菜做的还可以,有着川菜“酸、麻、辣”的精髓,尤其水煮鱼,一般的水煮鱼都是味道在外面,里面需要蘸着汤吃,但这家不同,外表鱼肉被油浇过,酥软可口,而里面的白肉也滋味儿十足,且毫无腥土之气,完全鱼肉的本质鲜美。
我和老二真是太长时间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了,端起碗筷,狼吞虎咽,老二吃到一半感觉碗太小,叫服务员拿了个小盆,慢慢一盆的饭,和着鱼汤,真是看着都香。
马东坐在对面,该是有心事,没我俩那么生猛,过了一会儿,他把筷子放在一边,对着大快朵颐的我俩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我们在谈另一个正事。”
我和老二抬起几乎埋在碗里的脸,看着马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马东一笑,用纸巾擦了擦嘴。
“过去呢,我年长你们几岁,一直以哥哥弟弟相称,你们拿我当哥哥,我也拿你们当弟弟看,但今天呢?咱们坐在这个桌上,是来谈生意的,我本身就是个生意人,虽然不是天南海北的倒腾东西,但干买卖这么多年了,还是希望把话说在前边,二位弟弟如果帮我平了这事儿,你们想要什么报酬,我也好准备准备。”
马东的话很实在,也没打什么感情牌,这倒让我俩有些犯难,虽然底下说的挺好,要什么人家股份,还要免网费什么的,但真到了谈这事儿,俩没出过校门的学生,还真不好开口。
我和老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谁也没说话。
马东一笑:“二位,不要不好意思说,菜场买菜还有划价呢?咱们这也算关乎我生意的大事,不用拘泥于别的东西,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老二看看我,一咬牙,把筷子一放,擦擦嘴,做了个深呼吸,回道:“东哥也是个敞亮人,那我们就直说,这个店,如果我们帮你救活,我们不像别人直接跟你要一大笔钱,然后拍屁股走人,我们马上也快毕业,也想做点什么,现在工作不好找,就是找到了也未必可心,所以我俩想通过这事儿入股,事成之后,网吧我俩要40%的股份,但不参与直接经营,事情还是你说了算,但我们为了多赚钱,一定会大力帮助宣传,我俩是学生,这点比你有优势,而且,有我们在,再想有人害你,也没那么容易了。”
老二说完,赶紧喝了口茶,压压惊。
马东点点头,呵呵一笑。
“你啊你啊,不做生意了都耽误了,真的很会落井下石,但是,我不生气,因为我已经把能想过的办法都想过了,现在算是穷途末路,如果再不亡羊补牢,真的会卷铺盖卷滚蛋。所以,你们有资本跟我谈这个条件,而且,刚才对话里,凭经验,我没觉得你们是在骗人,而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没那个必要趟这个浑水,并且还不是要钱,而要发展,这点上我赞同,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同意的你提议,并且我也需要人手帮我把生意重新做起来,如果生意好了,大家能赚的更多,但是....”马东故意顿了顿,翻着眼睛看看我俩。
老二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什么意思。
马东继续说道:“但是40%,有点太多,这毕竟是我一点一点做起来,一下子被你们拿走将近一半儿,我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为了让大家心里都平衡,我答应给你俩30%的股份,包括年底分红和平时进账,至于你俩怎么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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