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轻轻按了下接听键。
“还行,这次接的挺快,小子,干嘛呢?”小姨那霸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敢不接吗?说吧,什么事儿?”我有些不耐烦,却也不敢发作。
“明天我就去你那啊,到时你去车站接我。”
“啥?你昨天才说,明天就来啊,太快了,小姨你呆两天,马上月底了,等我妈给我生活费的,你再来。”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谁知道这姑奶奶又出什么幺蛾子。
“别跟我扯淡,让你接就接,反正我是早上7点的火车,看不到你,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我!”
我突觉四肢无力,瘫软的倒在椅子上,弱弱的答应道:“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准时到。”
“不是准时,是提前,我要在出站时就看见你。”
“知道知道,我今晚就卷铺盖卷去火车住,一直等你到天亮,行了吧?”
电话那头“咯咯咯咯”的一阵嗤笑。
“这我不管了,反正别让我看不到你。”
“嘟嘟嘟嘟.....”小姨挂电话的速度又提高了。
我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那个被我咬了一般儿的卤蛋,露着蛋黄,那样子,好像在嘲笑我,我叹了口气,结账走了。
回到宿舍,破天荒这帮家伙居然一个都不在,我掏出手机给老二打了个电话,响铃了半天,那边才接通,还没等我说话,一阵的嘈杂就涌了过来。
“加血,加血,,你大招呢?我过来了都没看见?打半天信号了,我去.....”
我直接说了句我知道了,把电话挂断,走出了宿舍。
这是我们宿舍刚开学时最喜欢去的一个网吧,因为时间开的久,有着稳定的客源,虽然那时周边也有不少网吧,但当时这家还算最大,机子也最好,去上网的络绎不绝,真可谓一机难求,并且是第一批换了真皮沙发的,为他吸引大批新客户,我们几个作为元老级的那批顾客,算是为网吧贡献不少精力和财力,老板对我们也不错,晚上包宿,如果人不多,就给我们下点面,热乎乎的,心也暖。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家网吧的生意却每况愈下,除了几个老主顾,很少再有人去,我因为在游戏上受到了老四跟老六等人的无情打击,所以也就去了一年多,就不在去了,加之我本身对这东西就没什么爱好,所以这几年里,除了找他们,几乎没自己去过,也没怎么逗留过,今天实在是没事,加上被小姨搞的郁闷至极,所以就想去玩会散散心。
到了里面,跟我预想的一样,偌大的场子,一片的漆黑,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屏幕上亮着,老板为了省电,连灯都不开了,想想过去的辉煌,一阵凄凉涌上心头。
我跟老板也算认识,他知道我不经常玩,大多是来找人,冲我点点头,没让我开机。
我玩的兴致也不算大,先看看老二还要玩多久,在做决定。
我很快就找到了他,因为习惯,他一般就坐在第四排最靠里面的那台机子,他说这是他的福将,在这玩赢得比例特高,我说你就为了看大片时方便,随时能盯着前台,然后最小化。
他说你个手残党懂个p,这叫体验习惯,每个鼠标,每个键盘都是不一样的,就是给你个顶配的机器,你也依然是团灭引领者,撞墙小王子,每到这时,我就默默地凑到老四和老六身边,耳语几句,胖子的《征服》歌声就又会在宿舍里回荡了。
我到他身边时,这小子玩得正嗨,桌子上放着全家桶的盒子,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把旁边的沙发挪了挪,坐在上面,没打扰他,掏出手机,看了会儿新闻。
大概过了10多分钟,老二一敲键盘。
“小样,跟我斗,还特么嘲讽我们,骄兵必败懂不,让你嘚瑟。”胖子一脸兴奋,看来是场翻盘。
我瞧了瞧他,不知道兴奋还是网吧没开风扇空调太热,汗淌的跟不要钱似得,像流水一样。
我一笑:“我说老二,你才多大啊,就虚成这样,这日后你不还得各种男性病啊,我看外面墙上的小广告和各大医院的sè_qíng小杂志好像又更新了,一针灵、3分钟啥的,你去看看吧,要不,人家冉莹莹就凭这点也看不上你。”
老二拿着毛巾使劲擦了一把,很奇怪没有跟我拌嘴,而是很严肃的说道:“老五,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你说外面就算40度,也没觉得热成这样,怎么一进里面就好像进了蒸笼了呢?这前后也通着风,可就一丝儿也挂不进来,就算有那么一点儿,也是热风。”
我回头看看,果然后面开着呢,网吧的正门也两扇全开,按道理是没这么热。
“那开风扇呗,点空调,又不是古代,有这东西留着干啥,再说,我就没觉得多热。”
胖子听完突然一脸神秘,还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你不知道?前几天开风扇时,就前面那儿,那个大风扇,转着转着一下子飞出来了,幸亏底下那哥们儿拉屎去了,要不然直接就得成切片面包,而且我听说,不少在这里晚上包宿的学生,都说这里晚上不干净,晚上睡觉睡半道儿,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跑桌子上去了,或者过了半夜,玩着玩着就觉得后面有人在吹风,可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更有甚者,我听说一个哥们在最后一排玩时,觉得脚底下那有东西在看他,他一低头,我的妈呀,是个血葫芦似的脑袋,黏糊糊的,沾着几个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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