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有两个掌印,从大小上看,应该是男人的!”沐卉说到,脸色有些发红,虽然是在将一件令她很恐怖,心有余悸的一件事,但一说到这方面,还是免不了让人遐想。
“哦,我知道了,哼哼,落单儿的东西,无法无天了。”我此时倒没yy思想,更没有像过去一样,先问哪个掌印更大,因为我有些生气,更感到后怕,这幸亏是沐卉来了大姨妈,要不凭她的姿色,那胸前,就不是两个掌印了,不过碰上我,也算它们倒霉了。
“你能有办法?”沐卉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试探的问道。
我嘿嘿一笑,鼻子哼了一声,嘴巴一撇,心想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轮到我装逼的时候了,长得帅能怎么的,球打的好能怎么的,女人需要的是啥?安全感,现在只有我能给,光辉时刻终于来了。
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潇洒的拿着跟薯条蘸了下番茄酱,优雅的塞进嘴里,在沐卉那小女孩儿般的期待下,自信的回道:“这太简单了,今晚,我就让它消失。”
“真、真的?”沐卉显然有些不相信我这个过去他眼里的小丝,虽然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喜欢凸出我丝的身份,但其貌不扬、扔人堆里都找不见这些词儿,还是让她不太愿意去违背自己的经验,很怀疑我是不是在吹牛逼。
我正沉浸在装逼成功后的喜悦中,没注意沐卉的反应。
“这是我的法器,你拿着。”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两枚红线铜钱和两张黄纸符,交到沐卉的手里。
沐卉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问道:“这是什么?法器?”
我点点头“晚上的时候,你趁没人时候,将这两个铜钱分别放在马娇娇和张丽的床下,然后把红线攥在手里,再把这纸符贴在她们的床头,晚上的时候,你不要睡觉,你多注意她俩,只要发现她俩有什么异样,并且看到那纸符在微微泛光,你就一拉这红线,把铜钱拉过来,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只管缠红线,缠好后声音就会消失,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第二天再把铜钱给我,就万事大吉了。”
沐卉认真地听着,时而点点头,待听我说完,忽然一脸惊讶道:“我去做呀?”
我一愣:“不你去做,难道我吗?你能让我进你们宿舍吗?如果能,那我来。”此时我把持不住,露出了本性。
沐卉脸一红,尴尬道:“那,那倒是不行,不过,我怕我做不好啊。”
“呵呵,没事的,你放心,这些都是太低级的东西,真犯不上我出马,你要是不放心,来,你把这个带上。”说完,我从脖子上解下我的血玉,又交给沐卉。
“这是我的护身符,你带着,别说这两个东西,就是阎罗王,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放心,一切有我呢。”说出这话后,一种男人的伟岸形象瞬间升起,消除了各种丝属性,瞬间感觉到,我重生了。
沐卉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一样,似乎有了份少女的柔情,此时我该按照剧情直接去抓她的手,然后说一句:你的人生,我来保护,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就算不能顺理成章的牵手、一起坐、搂腰,头靠肩,然后吃饭、电影,再进入终极的汉庭、如家、七天连锁。但起码也好比少女的初吻或chū_yè被夺去一样,我在她心里的地位,那肯定不一般了。
可就在激动人心的紧要关头,我的手伸出一半儿,而沐卉居然依然在看我的时候,一个操着纯正大茬子味儿的口音嚷道:“小伙儿,地上你身份证吧?”
这一嗓子如平地一个炸雷,把我编织的美梦一下子炸没了,我心中不爽,刚要发作,就见那个总是把我占座的面巾纸当垃圾收走的大姨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我的,居然是我的身份证,估计是我掏东西时带出来的,,身份证上面的这照片带毒你不知道吗?是轻易外露的吗?上网吧我都遮着照片刷的。
我赶紧一伸手从大姨手里抢过来,带着哭腔回道:“是我的,谢谢啊!”
大姨一摆手:“谢啥,东北人都活雷锋,小伙子眼光不错,就是姑娘眼神不咋好使。”说完,端着一盘子垃圾走了。
不说话你会死吗?会死吗?还姑娘眼神不好使,不好使能找到我这么不易被发现的物种?我此刻真想拿着几卷手纸,撕成手指盖那么大,全撒这屋里,让你收拾到明天早上,奶奶的,我不骂老人的,可你也太煞风景了。
对面的沐卉突然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原来你以前还是非主流啊,那头发哪烫的?太搞了吧?哈哈哈哈....”
我心中已经在滴血,可你却偏要再上面撒盐。
我尴尬的笑着:“少不更事、少不更事。”
我俩又随便说了些闲话,带着无尽的不舍,沐卉说要先回去了。
我知道再留也没什么意义,就说,这东西你拿回去吧,沐卉再三推辞,还是被我硬塞进手里,爷们儿办事就得像爷们儿,哪有请人家吃饭自己还打包的。
沐卉说了声谢谢,带着东西转身走了,我目送着她离开,就在她转身之际,我突然看到一丝黑气飘了出去,刚想去叫她,突然收回了想法,诡异的一笑,莫名的兴奋起来.....
出门买了个煎饼果子,由于刚才“出血”太狠,这次就来个贫民版的,连鸡蛋都没加,只让大姐多给我放了些香菜和葱花。
我吃了果子回道宿舍,只见老二光着膀子正在那白话呢,跟刚回来的老四和老六吹着今天的冉莹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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