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男忙着秀恩爱,东西当然不会自己提。周喻义掏出车钥匙,打开后备箱,说:“麻烦你帮我放到后备箱里可以吗?”
孔语怒了:“你两都没长手啊?啊?你特么不给个理由我不干了!”
殷末大拇指冲周喻义指了指:“他脑子不好,让他自己去会把车钥匙锁后备箱。”
周喻义拍了拍殷末的屁股:“总是爱胡说。”
殷末说:“我不胡说,那你就去提呗。”
周喻义搂着殷末走回去,单手把大部分礼物都提起来,余下的一些还是麻烦孔语提着。
孔语说:“我说周总,你就不能把殷末放开两分钟吗?就一分钟,然后你想搂就搂,想上就上……”
殷末把自己腰上周喻义的手拍掉,把余下的礼物提了起来,顺便踹了孔语一脚:“滚吧,你这拉皮条的。”
孔语也想踹回去,结果脚一提起来,看到周喻义又把殷末搂住,又把脚放了下来。他想算了,还是等殷末回来了,再互相踹个爽,现在揍殷末,那就是一对二,吃亏的是自己。
周喻义和殷末把东西放在后背箱,上了车。周喻义凑过来帮殷末系安全带,说:“我们还是应该事先通个气,东西买重了,我妈她们会多想。”
殷末把椅子向后压了一些,把遮阳板放下,打了个哈欠:“多想想也挺好,要是直接给老人家说了,我怕他们受不了打击。”
周喻义给殷末系好了安全带,正把手伸回来,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问:“你要说什么。”
殷末把帽子戴起来,整个人埋进椅子里:“我困了,要睡一会儿,等会儿再说。”
殷末说睡当真就睡,周喻义也不好意思把他叫起来问他要说什么,不过他大概是猜的到的。殷末这回是认认真真想结束这段关系,不是演戏,也不会瞒着父母。其实在殷末逃走后,周喻义就有去打听过他,他的同事,亲戚,同学,朋友,每个人嘴里的殷末都不一样。殷末年少时的朋友说殷末从小调皮又聪明,把一群小伙伴耍的团团转。殷末的亲戚说殷末老是被欺负,还爱哭。殷末的同学说殷末是个浪荡子弟,脸美无脑,听说大学作业都是花钱找人做的。殷末的同事却说他有几把金刷子,可是就是懒,没什么上进心。他甚至还听到说殷末的一个哥哥当初爆出丑闻差点进监狱是殷末在背后操纵的,殷末向来冷漠,从不念及亲情。
可这些都不是周喻义认识的殷末,可若是让周喻义说说殷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周喻义转过过头看,殷末睫毛垂着,随着平缓的呼吸微微颤动,早已睡着。他看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西装拿过来,搭在了殷末身上,手指触碰到殷末的脸时,殷末蹭了蹭他的手,然后向下挪着身子,将脸埋在了他的西装里。周喻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又留恋般地摸了摸殷末的脸,然后发动车子,向父母家驶去。
到周家时是11点,那时周母正在二楼修花枝,看到周喻义的车子开了进来,连忙把放下剪刀,把手套摘了,招呼家里的阿姨和工人去帮忙。
“老李你去帮忙提东西,这小两口每次都买一堆回来,真是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周母说是埋怨,其实是欢喜的很,“张嫂你去泡茶,早上的桃酥烤好了吧?烤好了就端一盘上来,殷末爱吃。啊,茶泡一杯就行了,殷末不喝茶,他喜欢喝百香果汁……唉算了,还是让老李媳妇去吧,你去拿拖鞋,就上次我给他们买的那两双,天气凉了,还是穿这种手工的拖鞋保暖。”
张嫂笑着说:“我这就去,前天出了太阳,我都晒好了收着呢。还是您有心,买了四双,家里备两双,再让他们带回去两双,最好不过了。”
周母笑得特别开心:“自己的孩子自己当然都惦记着,你们快去,我去叫他们爸爸了。”
周母又躬身向外看了一眼,殷末和周喻义已经下了车,殷末两手插在口袋里,还在打哈欠,周喻义伸手过去,掐了他脸一把,周母立即拔高了声音:“干嘛呢这是,欺负小殷啊?”
“妈。”殷末给周母打了个招呼。周喻义搂住殷末,笑道:“哪敢欺负他啊,这小猪都睡了一路了,给他提提神。”
“提神也不能掐他脸啊,小殷本来皮就嫩。”周喻义这话说得腻歪,周母知道这是小两口玩闹,可心就是向殷末那边偏,这孩子真是特别招人疼。
“没事的,妈,喻义和我开玩笑,不痛。”殷末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说不痛,周喻义反而认真起来,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有没有掐红,然后凑近,替他吹了吹,最后趁殷末不注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好乖。”
“呵呵。”
殷末确实是一如既往的乖,本来就一张漂亮的极富欺骗性的脸蛋,加上善于卖脸,可以通杀男女老幼。到了周家后,先给周母周父打招呼,再和大哥大嫂小侄子,最后是家里的阿姨工人,一个都没落下。最后一家人坐下来,聊聊家常。
周喻义的大嫂问:“听说你们上周出去散心了,玩的怎么样?”
周母也问:“是啊,我听说小殷心情不好才出去散心……怎么了,喻义欺负你了?”
可不就是欺负了吗?想到那被囚禁的一礼拜,殷末还一肚子气,可是面对周母关切的笑容,还是只能说:“没什么事的,就是天气忽冷忽热,影响心情。”
周母不放心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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