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有什么关系呢,你嫌弃我?”
“是。”舒铭干脆地回答,堵得许承安没话说。不过很快许承安又不死心地靠近舒铭:“换嘛换嘛。”
舒铭还是拒绝。这时,许承安看到斜对面有两个妹子时不时打量他俩,伴随着偷笑和窃窃私语。
许承安故意凑到舒铭耳边说:“那里两个女生一直在看我们,估计是腐女。”
“哪来那么多腐女。”舒铭皱眉。不过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说那话简直是打脸:表妹是腐女,和他同大学的高中班花陈昕染和她的闺蜜们是腐女,动漫社里那群小姐姐十个里面起码八个是腐的……好像他身边的腐女是比较多啊。
“你不知道腐女有多可怕!我打工时,有时候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当班,就有女孩子问我们能不能站一起让她们拍照……这还不是一次!所以……和我换糖吧!”
“……你其实就是不喜欢吃那么酸的吧,说那么多干嘛。”
“嘿嘿,只是引起你的同情嘛。所以我们换糖吧!”
“不换。”舒铭也不喜欢酸的。最后许承安还是自己把糖吃完了。要不要这么无情?果然酸久了就习惯了。
坐了几小时飞机,舒铭腿都要坐僵了,才感觉飞机开始下降了。他坐在窗边,往外看去,飞机在厚重洁白的云层中穿梭,渐渐地云变得稀薄,往下已经可以看到陆地。这个高度看下去,青海的大地上是一条一条的沟壑——那些都是山脉。看起来好像是红棕色的,深得好似苦了半生、受尽风吹日晒的老人脸上的皱纹。
“快降落了。”舒铭说,许承安凑过来看,已经可以大致看到地面上的建筑了。
走下飞机,领了行李,舒铭有些恍惚,就到青海了啊。听到机场里的嘈杂,当地人说话带着点口音,不仔细听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有的人一副少数民族打扮。这边人肤色都有些深,面部特征也和舒铭这些东南地区来的游客不同。舒铭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氧气摄入量不太够。还好没一会儿他就适应了高原的空气稀薄的状况。
在出机场前,大家都再次抹了一遍防晒霜,陆羽还把丝巾展开包住头和颈部,这才出去接受紫外线的荼毒。如果不好好做好防晒工作,可能回去就不仅仅是黑得连亲妈都认不出,还要去医院治晒伤了。
他们定的包车师傅接他们去订好的旅馆。师傅是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姓潘,让舒铭他们叫他“潘叔”就好。师傅挺健谈,去旅馆的路上就开始给他们介绍西宁这边的风土人情,还介绍了好吃的。
☆、青海(二)
安置好行李,几人已是饥肠辘辘,毕竟这时候都差不多可以喝下午茶了。
潘叔带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几人点了店里的招牌菜,不过因为口味不合,即使很饿,大家也吃得很“矜持”。不过这边的饭菜价格都挺便宜,潘叔说这还是暑期旺季提价后的价格。之后,潘叔买了老酸奶请他们喝。凉凉的老酸奶喝到嘴里有别样的风味。“和咱们上海的老酸奶有的一拼。”许承安说,大家纷纷赞同。太阳有些毒辣,几人找了个小商店,男生一人买了顶牛仔帽,陆羽则挑了顶好看的大沿帽。几人还买了墨镜。不过舒铭的近视有些麻烦,虽然他带了隐形眼镜过来,不过这会儿戴的是黑框眼镜。摘了眼镜戴墨镜的话会看不清,只好尽量低着头眯着眼。
然后潘师傅开车载大家去塔尔寺。
塔尔寺是藏传佛教的寺庙,明朝便创建了,有很高的宗教地位。其得名于大金瓦寺内为纪念黄教创始人宗喀巴而建的大银塔,藏语称为“衮本贤巴林”,意思是“十万狮子吼佛像的弥勒寺”。
“塔尔寺有三绝,酥油花,堆绣还有壁画,你们可一定得好好看看哟。”潘叔说。过了一会,又说:“这塔尔寺的由来,还有个故事呢。藏传佛教有个分派叫黄教,它的创始人叫宗喀巴。这个宗喀巴从小就很聪明,于是就去西藏学法去了。然后呢,他的老娘很想他,让人给他带了一束自己的白头发,说自己都老了,儿子你也回家看看老娘。不过呢这宗喀巴还是醉心他的事业啊,于是就用鼻血,画了自画像和狮子吼佛像让人带给他老娘和姐姐,说在他出生的地方,用十万狮子吼佛像和菩提树为胎藏,造个塔,就和见到他本人一样了。于是就有了最早的一座塔。“
“呕,鼻血……”陆羽有点接受无能。
“只是个故事,小姑娘你别太在意哈。”潘叔笑嘻嘻地说。
到了寺庙,潘叔说:“一般情况下,那里面应该是不让拍照的,和人家宗教文化有关,不过具体能不能拍你们看情况吧。还是挺多人拍了照片的。”
“知道了,谢谢潘叔。”
“那行,你们进去玩,我就在这儿等你们,有事儿随时打我电话哈。”潘叔冲年轻人们摆摆手。
塔尔寺最外围的围墙是暗红色的,暗绿色的瓦,虽然是红配绿,不过一点都不俗气。由墙往里看,高高低低的建筑错落有致。
几人买了票进去,首先看到的是八大如意宝塔。根据介绍,这塔是为了纪念释迦牟尼的功德建的。这青砖底座就比人还要高了,塔的腰部主体颜色是暗红色,饰有图案和经文。再往上是白塔,塔尖为金色。有别的游客悄悄的拍了照,几人想了想,还是没有拍照。“人家的宗教文化,尊重一下吧。”许承安说。其他三人点头。对于信教的这些虔诚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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