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浅渊从他手中接过菜单,他没有翻开,直接递给了纪暮然,“你喜欢吃什么就点吧,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纪暮然被他撩的有点不好意思,翻开菜单,低下头,快速的看着菜单上的所有菜,这些菜都不算贵,她以为装修华丽的餐厅,菜也会很贵,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嗯,红酒,猪蹄,火腿肠,奶酪,再加一份黑森林蛋糕,谢谢。”
在她一开始说的时候,服务员就停下笔,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拜托这是德国,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语言。他的笔尖一直停留在纸上,没有动过。
纪暮然看到服务员这个样子,随嘴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记呢。”
服务员尴尬的看了看书浅渊,实在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书浅渊单手撑着脸,眼中充满了笑意,他用另一只手示意他过来,俯下身,侧个耳朵过来,在他的耳边说:“teverzeie,,k?e,danke.(她不太懂德语,请见谅,她说红酒,猪蹄,火腿肠,奶酪,再加一份黑森林蛋糕,谢谢。)”
服务员听完后,在他耳边笑了笑,他用手唔了唔嘴,直起了身子。随后保持着笑容,对他微微鞠了个躬,拿着菜单扬长而去。
“你跟他说了什么。”她对这个表示很好奇,嘿嘿,该不会看他是外国人,还长的这么俊俏,还在他旁边笑的这么开心该不会有什么吧。
刚刚那么尴尬,就不说出口了,随便编一个什么理由就好。,“嗯,我跟他说你看我这个女朋友很可爱,我用了好长时间才追到的。”
“这个好,我喜欢。”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表示一下。”他真的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纪暮然说了句“讨厌”,便把脸转到了一边。
德国真的是个美丽的地方,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美女帅哥,她瞬间有种不想回去的感觉,谁不喜欢看些美丽的事物呢。
一直大手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停,别动。”
纪暮然听见后,心里一惊,身体紧绷了起来,眼睛想往后看去,但是却看不到,“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根白头发。”说着,纪暮然的眼前出现了根白头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拔下来的,她一点都没感觉疼。
她伸手拿着头发,随后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奇怪,什么时候开始长开白头发了,难道是最近自己想的东西多了嘛。
“真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想什么,你看头发都白了。”书浅渊抚摸着她的头发,还是原来的感觉,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他用手压了压头发,长到肩膀那了。“长的真快,都到肩膀了,你一开始接触我的时候,才长到耳边。”
她也用手随便扫了扫自己的头发,“是啊,这么快,明天扎起来好了。”
书浅渊把纪暮然转了过来,让她脸朝着自己,刚刚两人并排而坐,这样很方便。他试了试把头发都拢到脑后,看了看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然后把头发放了下来,又把一边的头发撩到了耳后,整理整理了刘海,他坐的远远的看着:“不要扎了,还是这样好看,believeme(相信我)。”
她笑的很开心,如同孩子一般,这最后一句英文,从他的嘴里说出,带有性感的英文腔,真的很动听。
两人又随便聊了聊天,说的话题很散漫,完全没有固定的话题,但是却又很快乐。这难道就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说话也会觉得很甜蜜的,爱情真是越来越奇妙了。随后,她看着他,想的出神。
爱情,奇妙到不少男男女女为此信仰,它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好,但是你却就是喜欢他。它的美丽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两人该说什么,但是一对眼却会笑起来。喜欢这种感觉,爱着爱着就习惯了这个人在你身边,习惯会导致依赖。
你在我的世界留下脚印,让我可以沿着你走过的路,再去感受你所经历过的人和事,看过的你所看过的风景。让我代替你,把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过,疯狂的事情做一遍,因为现在有你身边,我什么都不会怕。
我知道你的头发是用的什么洗发水,我知道你的忧郁有的时候会是什么原因,别看我我平常嘻嘻哈哈,一副不懂事的样子,但是我却会想想原因,猜猜你的心思。爱你,我一开始是犹豫的,但是我却没有后悔,想你,我会继续努力,现在该为你考虑考虑,因为我在长大。
我知道了不可以一味的索求,应该付出些什么,你对外人表示那么不可让人接近,但是你会对我笑眯眯,从来不会拿出高姿态来命令我些什么,从来都是你默默的为我做些什么,这些即使我不说,但是我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这时恰好有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端着碟子,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穿一套黑色的英国式衣服,系一条新式的领带,一双靴子样的鞋子,乌黑的卷发遮盖着前额,两天匀称的眉毛,象是特意修饰过的一样,使一双眼微蓝色眼睛显得幽深而温柔,他还是保持着微笑,走到纪暮然身边放下盘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个完全就是绅士的做法。
“enie?enleeendfindenh(美丽的小姐,你的猪脚已经做好,请享用,我叫利森,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说完把罩在上面的东西拿开,“daberuionellenkucher,derinbayernbeen.daeldiekerleitetvoneineel(德国猪脚堪称一道享誉世界的名菜,也是德国人的传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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